“呵,原來是這樣。”蔣夢知道之前程茜就跟大兒子提過離婚的事,但后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孩子的緣故,兩個人關系有所緩解。
此刻,蔣夢看到的這一幕,令懷疑,程茜是外面有人了,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兒子離婚。
剛才那個穿著白襯的男人,就是出軌的對象嗎?
“程茜啊程茜,原來,你才是那個不安分的人。”蔣夢剛才還覺得心里有愧,這會兒,愧責之心早就散了,更多的是對程茜行為的不恥。
蔣夢可不想讓這件事就這樣沉寂下去。
直接讓司機開車過來,去公司找大兒子說這件事了。
蔣夢過來時,厲摯南還在開會,生著氣,喝著茶,已經在心里把程茜這個兒媳除名了。
相比之下,程妍落落大方,行為規矩,且眼里有活,孝順長輩,這種德才兼備的孩子,才更適合嫁厲家,撐起厲氏門楣。
辦公室的門被一只大掌推開,厲摯南走了進來:“媽,你怎麼來了?”
蔣夢沒說話,而是重重地哼了一聲。
厲摯南見狀,他蹙英的眉鋒:“到底怎麼了?誰惹你這麼生氣了?”
“還能是誰?就是你那個不安分的妻子唄。”蔣夢冷笑起來。
厲摯南神一變,嚴肅了起來:“媽,明明是你欠了一句道歉,怎麼還倒打一耙,說的不是了。”
蔣夢知道兒子心懷愧疚,對程茜更加的寬容了一些。
“我今天去種子研究院了,就是過去向道歉的,可本不給我機會,一上來就說要跟你離婚,說了這四年的委屈和不甘,要給一個代,摯南,之前我勸你們別離,現在我改主意了。”蔣夢一臉生氣的開口:“離吧,反正的心,也不在你上了。”
厲摯南俊容沉了幾分:“媽,我現在不打算跟離了,嘲諷了四年,是我對不起,為我生了個兒子,也兢兢業業地持著家務,我沒有理由挑在這個時候離開。”
“不離?”蔣夢當即哼笑了一聲:“那你知道在外面有男人的事嗎?”
厲摯南臉大變,眼神都銳利了起來:“媽,這種沒有證據的事,不要說。”
“我是沒有證據,但我親眼所見。”蔣夢生氣地把茶杯重重一擲:“膽子是真大呀,這邊剛從餐廳出去,明知道會被我看見,還是在馬路邊上,跟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這何統啊,幸好之前藏了的份,不然,這會兒記者拍到了,你臉早就丟了。”
厲摯南猶如被打了一掌,怔忡在原地:“媽,這是真的嗎?”
“難道還能有假啊,我親眼所見,當然是真的,我原本還想追上去問問,可和那個男人跑得太快了。”蔣夢生氣地哼了一聲。
厲摯南心里凌如麻,他寧愿相信程茜是因為生他的氣才要離婚的,也絕對不信,是因為外面有人了,才要跟他離。
蔣夢接到一個電話,匆匆站了起來:“我要過去照顧小偉了,摯南,別傻呼呼地相信一個人真的會上你,這四年,程茜是因為我的瞞了委屈,但就沒有貪圖嗎?裝乖巧,做好妻子的人設,說不定,就是為了迷你的,這次離婚,該給的可以給,不該拿的,一分也別出。”
說完,蔣夢就提了的包離開了。
厲摯南高大的軀驟然一晃,心臟的位置,像被拳頭砸過,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厲摯南正要打電話找程茜對質,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
是楚淮璟打來的。
“淮璟,有事嗎?”厲摯南的聲音聽上去很僵。
“摯南,你妻子低糖在醫院打針,你過來照顧吧。”
厲摯南聞之一愕:“程茜又暈倒了?怎麼回事?自己的一點不惜。”
“好了,摯南,你妻子的狀況什麼樣,你應該第一時間了解到,雖然不肯說原因,但我猜,肯定是工作太忙碌造的。”楚淮璟似乎不太喜歡聽厲摯南說程茜的不好。
“地址。”厲摯南急聲問道。
一個小時后,程茜的針都打完了,厲摯南才匆匆地趕過來。
楚淮璟坐在旁邊,程茜一邊打針,旁邊還放著剛吃過的午餐。
看到厲摯南進來,楚淮璟立即站了起來。
程茜看到來人,神一僵,立即將臉撇開。
“淮璟,謝謝你救一命,改天我請你吃飯。“厲摯南低著聲激道。
“不用了,你照顧好吧,雖然你弟弟的病著急,但程茜的也不是鐵打的,總不能讓一直忙于工作…”
“楚先生,謝謝你。”程茜適時地打斷了楚淮璟的話,不想在厲摯南面前示弱,這會對的計劃有影響。
楚淮璟擰眉,心疼地看了一眼程茜,拍了一下厲摯南的肩膀:“我先走了,好好照顧。”
厲摯南點點頭,送楚淮璟離開輸室后。
他修長的軀,坐在了程茜的旁邊。
程茜抬頭看了看藥水,馬上就打完了。
“程茜,雖然我跟你約定的是一年時間,但你也不要為了工作這麼拼命,先以你自己的為重吧。”厲摯南終于知道,自己的迫,讓妻子拼命工作,結果卻是造了虛弱生病。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程茜也知道自己消耗過度了,自己會調理好的。
“你都這樣了,我能不擔心嗎?”厲摯南莫名地生氣:“你別逞強,有時候,適當地示弱不會怎麼樣,為什麼一定要堅強到令人心疼呢?”
程茜怔忡地看著他:“真是難得,我們要離婚了,你才知道關心我。”
厲摯南一噎,但這是事實。
“先不說這些,你以后好好休息,工作別太拼命了。”厲摯南看著纖白的手背上,扎著針頭,那一抹脆弱,讓他生出一抹心疼。
“你媽同意我們離婚了,也同意把小野給我,厲摯南,我們找個時候,把離婚證辦了吧。”程茜垂眸,盯著地板,聲音卻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堅定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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