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這是您剛剛點的男模,請您——”
溫淮腦子嗡的一下,“等下,我剛剛......”
恍然。
原來特殊服務是點男模?
“我不要了,你幫我退了吧。”對上型男可憐的目,頭一哽,心道,“或者你當我錢花了,人就不用來了,可以嗎?”
第一次遇見這樣出手闊綽的,服務員和男模皆是一愣,“那這時長費......”
溫淮頭疼:“按基礎的來吧。”
“好嘞!您慢慢喝,有事我,我就不打擾了!”
“......”
耳清淨下來,溫淮將第三罐喝完就沒再喝。
出院前問了醫生,喝多酒不會刺激到胃,醫生說一點也不能喝。或許是當時的表太過可憐,醫生無奈囑咐,不可多飲,和平常酒量的十分之一就好。
今天心不好,所以給自己多加了兩杯。這麽通達理,再胃疼可說不過去。
攬過抱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胃裏微弱的不適和整夜沒睡的困倦,讓很快呼吸平穩,沒了意識。
樓下大堂,服務員讓男模先走,另一個前臺見狀問道:“這是退了?”
“沒啊,點了。”
那人疑:“點了他怎麽在這兒?”
服務員嘖嘖道,見四下無人才和他說起來:“有錢人唄,花錢買個響兒,你是沒瞧見那個的,開的車是個普通奧迪,沒想到出手還闊綽的。”
前天那人看到門口進來的人正了神,瘋狂朝還在喋喋不休的人使眼,奈何都沒看見。
“我現在是發現,不能據客人開什麽車來評判有沒有錢,萬一車是租的呢,得據實際況。你看那個氣質就像個有錢人,點男模就點一個還是有點扣,不過——”
“郗總好!”前臺的人問好後便轉到另一面。
服務員臉已經白了,機械地轉過來,“郗......郗總,我剛剛就是在閑聊。”
“閑聊還是嚼舌,你當我聾啊?說了多次別碎子,聽不見?”郗冠一寒氣,對趕來的經理揮手,“開了。”
經理:“好的。”
郗冠環顧空的一樓,想起他剛剛的話,多了句,“你剛剛說樓上有客人,還點了人?”
那人立馬道:“是的是的,就一個。”
郗冠點點頭,那人還想求卻被帶走。
他拿過今天的登記記錄來看,看到新的一頁第一欄的那個名字,瞳孔一震。
-
西餐廳。
許宥景臉黑著坐在對面,一言未發。
喬眠掛了電話看來,“姨媽說是溫淮安排的,不清楚。”
似是被氣笑了,他顯然不信:“不清楚會讓你來?”
喬眠一聳肩,慵懶地靠在椅子裏,了臉頰的青春痘:“那我不知道了。我就說下雨天姨媽約我出來吃飯,還讓我化妝化漂亮點幹嘛,是跟你吃飯。不過跟你吃飯怎麽還用騙我?”
想起什麽,忽地捂住素的臉,驚呼:“前兩天來家裏,還問我媽高中你是不是給我寫過書......你說會不會是姨媽誤會我們了!”
許宥景瞪,喬眠氣虛,連忙雙手合一:“抱歉啊,我也不知道當年的事兒現在還有人記得,而且當時我都承認是我給你寫的了......”
被眼刀一白,喬眠立馬表決心,“不過你放心,我記得你的恩!當時要是被發現我故意氣謝頌白,才找人寫好書來裝作追求者,等到那人扛不住力全供出來,我媽肯定會殺了我的。多謝你累願意幫我這個忙,扛下書是你寫給我的......不是,是我寫給你的,還幫我守口如瓶這麽多年,真的十分謝。”
“這事包在我上,我一定問清楚怎麽回事,給你和溫淮一個代!”
“......”
額角一,許宥景從未覺得如此無語過。
想說什麽,又無奈咽下。
當務之急,是要知道溫淮現在在哪兒。
發現等的人不是,他就給溫淮打過電話,無人接聽。問了萍姨也說早就出去了,不在家。
那會在哪兒?
和撤回的消息有關嗎?
也是這時,掌心的手機振起來,是郗冠的電話。
許宥景當他又要說些七八糟的,沒空去接,掛斷的下一秒,又打進來。
他沒好氣接通:“說。”
“景哥出事了啊啊!”郗冠看著清秀的字,只覺得頭皮發麻,“嫂子在我酒吧點男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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