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高大宛如山壁的城牆上,一名傷痕累累的砂忍者,正被人用繩子牢牢束縛住,吊在半空之中,爲一道無比顯眼的風景線。
早上出來的侍衛,立馬發現了這一幕,臉面上出震驚之。
周圍也有不民衆圍觀上來,對著吊在半空之中的砂忍們,進行指指點點,七八舌的展開議論。
“散開!全部散開!”
持有劍刃的侍衛頭領,立馬知道了事的嚴重。
命令下級武士,開始拿著武,驅散周圍圍觀上來的人羣,讓這裡儘量遠離羣衆的視野。
待把羣衆全部驅散之後,侍衛頭領又立刻命令下級武士,快速把這些砂忍者,從上面放下來,同時派人進大名府的城之中,向風之國大名進行彙報。
聯想到這幾日裡,大名府邸之中發生的種種怪事,侍衛頭領也知道有什麼人盯上了這裡。
昨天早上有一隊府兵外出,朝著砂村的方向趕去,而今早卻直接有人把砂忍者吊在城牆之上,這其中若說沒有關聯,侍衛頭領是不信的。
不過即使猜測到了一些東西,只是一名小小侍衛的他,也不敢多議論什麼。
“大人,這裡還有一封信。”
“信?從哪裡拿到的?”
侍衛頭領拿過下級武士遞過來的一封信,出疑之。
“是從馬基上忍懷裡掉出來的。”
砂之上忍馬基,在風之國是一名極威名的上忍。本更是砂村風影大人的親信上忍,每次風影前來大名府參與會議的時候,也都會讓上忍馬基隨左右。
因此,大名府的侍衛對這位砂之上忍並不算陌生,反而相當悉。
“馬基上忍嗎?我知道了,我去把這封信給大名大人”
侍衛頭領沒有打開信,而是拿著信朝著城走去,準備將這封信呈遞給風之國大名。
不多時,天守閣之中,端坐在天守閣主位上的風之國大名,略顯發福的軀出現了抖,臉上的也是一抖一抖,拿著侍衛頭領遞過來的信件,更是雙眼要噴出火焰一般,盛怒到了極點。
本來以爲度過了一個安穩的夜晚,局勢從今天會有所改變,沒有想到暗中的鼠輩,竟然囂張到這種地步。
不僅是襲擊了連夜趕來支援的砂忍者,還將他們捕捉,吊在大名府的城牆上……這簡直是在辱風之國的無能一樣。
“不可饒恕!真是不可饒恕!”
著信封,另一隻手裡握著一張紙,這張紙是一份賬單。
上面明確標記了紫苑花的記號,並且附帶著欠款的數額,以及準確的歸還日期。
並且表示,如果風之國一日不把債款還清,那麼,這樣類似的行,還會持續在風之國部上演。
侍衛與忍者們全部單膝跪下,他們能夠清楚到風之國大名上傳遞出來的磅礴之怒,這麼生氣的大名,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心中充滿了張。
“傳令下去,讓砂村的風影大人儘快來我這裡一趟,有重要事商談!”
風之國大名聲音冰寒,將紙張塞信封之中,碎片扔在了地上。
“那這裡的事……”
“如實相告。”
“是!”
等到侍衛和忍者們散開之後,風之國大名瞭著窗外的原空,正是鬼之國的方向,眼睛裡迸出猙獰的寒:
“看來現在已經有些人忘記了,大國所給他們帶來的恐怖,有必要讓他們重新會一遍這刻印在靈魂深的恐懼。”
◎
風影羅砂來到大名府的時間,比任何人預料的都要快。
跟隨羅砂一起來的,還有砂村的諸多暗部,負責羅砂的安全工作。
相比於馬基,羅砂前往大名府的途中,並未到任何襲擊,一路暢通無阻的抵達大名府。
來到大名府的第一件事,羅砂並未立即去見風之國大名,而是先找到了馬基,詢問一些況。
“風影大人,我……”
見到羅砂,馬基滿臉愧,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如何向羅砂解釋。
他此刻的樣子十分狼狽,雙手全部都纏著繃帶,打著石膏,大和腹部也都傷頗重,行不便,短時間是無法參與戰鬥的事務了。
“沒有關係,你也是遭遇了敵人的伏擊纔會這樣,只要你人沒事就好。”
“是,風影大人,下一次我絕對不會失敗的。”
馬基咬著牙發誓,下一次如果遇到那羣可恨的鬼之國收債人,一定要給他們一個瞧瞧。
他在大名府養傷,醒來的時候,已經知道自己和同僚們在昏迷的時候,被鬼之國的收債人掛在大名府的城牆上,被很多人圍觀,指指點點。
幸好當時是昏迷狀態,如果是清醒狀態,馬基想要死的心思都有了。
他將砂村的臉面全部丟了。
羅砂拍了拍馬基的肩膀,以示安。
“能打敗你,看來鬼之國的忍者也不是實力低弱之輩,是我低估了他們的實力。”
羅砂嘆氣說道。
馬基聽到後,則是搖了搖頭回答:“不是這樣的,風影大人。那羣收債忍者的實力,並沒有強到碾我們的程度,而是他們採取了卑鄙手段襲我們,我們纔會被他們擊敗。”
“哦,怎麼說?”
“他們擁有飛行的忍者,從上面對我們展開空襲,一時不察被他們得了手。”
“空襲?確定嗎,馬基?”
聽到這裡,羅砂神認真起來。
“是的。鬼之國的人應該是藉助某種工達到飛行的效果。”
馬基凝重點頭。
“這樣啊……”
羅砂若有所思起來。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鬼之國擁有這種奇特的飛行道,但如果說到飛行道的話……第二次忍界大戰時期,曾經被木葉消滅的空之國,倒是對這方面有所研究。
不過空之國在很早以前就已經被木葉覆滅了,即使覆滅了空之國的木葉忍者,也未在之後的忍界戰場上,使用過什麼飛行道。
可想而知,空之國的飛行忍,早已經失傳。
如果也研發了這種忍,是自主研發,還是得到了空之國的產?
不管是哪一種,飛行這種能力,都意味著麻煩。
雖然他藉助砂金之,也可以做到在空中飛行,也擅長空中作戰,但如果鬼之國能夠大規模研發那種飛行忍,那事就有點棘手了。
砂村並不是沒有對空能力,而在對空方面,能力較爲薄弱,並不能夠有效打擊。
不過,這也只是他一個猜測罷了,事的真相如何,還需要實測一下,才能知道大概。
“除了那種飛行忍之外,他們手裡還拿著一種奇特的槍械,能夠不間斷的發苦無,苦無上還會附著風屬查克拉,增強苦無的速度和威力,下忍應對起來會十分困難。中忍和上忍不小心,也會被殺。”
畢竟人是之軀,只是上忍和中忍,擁有比下忍更強大的綜合機能力,利用瞬,不容易被那種槍械殺而已。
“也就是說,他們是依靠那些奇特的忍,纔打你們一個措手不及是嗎?”
“是的,風影大人,我敢確定。”
馬基正回答。
這句話並不是自大,而是面對那種新型的特殊忍,他們當時無法立刻適應。
一旦適應敵人的打法,反擊不過是遲早的事。只是鬼之國的收債人並沒有給他們這種機會,直接從空中投下起符,讓他們陣型混。
拋開那些特殊忍不談,砂忍者的戰鬥力,絕對要超出那羣收債忍者。
“我大上知道了。馬基,你在這裡養傷,大名還在那邊等我,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是,風影大人。”
◎
“我給別人的,別人可以拿,但我不想給的,別人就不能主過來拿,這個道理你也是懂的吧,風影?”
羅砂見到風之國大名之後,對方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面容平靜,語氣也平波無瀾,從他發福的臉上,已經看不到任何憤怒了,只有無邊的平靜。
但羅砂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罷了。真正的風暴早已經開始醞釀了。
“是的,大名閣下。”
在這裡的都是自己人,羅砂不需要太過虛僞。
第三次忍界大戰,砂村洗劫了大半個雨之國,甚至要求雨之國的大名與貴族,對砂進行無償貢獻資,這便是大國與小國之間的差距。
弱小,在這個忍界就是原罪。
強者欺凌弱小也不需要理由,只是想與不想的問題。
因爲規矩是五大國定下的,但五大國並不一定要遵守這樣的遊戲規則。
不過羅砂也知道,這只是風之國大名的一種發泄怒火的說辭罷了。
因此,可以打破規矩的束縛,但也不能完全打破規矩的束縛。
完全打破規則,後果十分可怕。
國家與忍者的概念,也會變得十分模糊,到時候風之國會首當其衝,爲別國聯合攻擊的對象。
“只是我沒想到,鬼之國會膽子大到這種地步,直接到大名府這裡引起。”
這是羅砂的實話。
五大國的最高權力者,便是五大國的大名,也是國家最高領袖。
對於常人來說,這是絕對不敢去招惹的恐怖存在。
因爲在五大國的系中,擁有著忍界之中,最強大的五個忍者集團,足以用來震懾一切。
“我也沒有想到,他們的膽子會這麼大。不管這件事的幕後,是誰在控一切,亦或者仗著中立國的份,認爲風之國不敢進攻,這次都要給他們一個看看。”
風之國大名眼中閃過一道狠厲之。
落了他這麼多的面子,即使後悔也來不及了。
如果沒辦法把丟去的臉面掙回,這種事一旦傳開,不僅會被別的大國大名恥笑,在風之國的威名,也會下。
“可是,直接宣戰的話,怕是不太好吧?”
羅砂並不認爲向鬼之國直接宣戰,是一個很好地選擇。
畢竟這件事的起因,歸究底,還是出現在他們上。
宣戰並沒有正當。
而且,現在忍界的大環境,就是‘和平’。
哪怕是表面上的和平,持續不了太長時間,但此刻也需要盡力維持這種平衡。
如果風之國主打破了這種平衡,會引來諸多麻煩。
風之國大名想了想說道:“那就以軍事演練爲由,借道熊之國,向鬼之國進行軍事威懾。”
風之國與鬼之國並不接壤,中間隔著一個熊之國。
如果要對鬼之國進行軍事威懾的話,熊之國這個平臺無法繞過。
“這樣嗎?這倒是一個可行的辦法。那麼,軍事威懾,需要做到何種程度?是見好就收,還是……”
羅砂的神嚴肅起來。
“試一下鬼之國的底,和他們真刀實槍的打上一戰。不過,不要把戰鬥規模擴大,局部衝突就行了。而且衝突絕對不能由我們主挑起,哪怕是尋找藉口,也要讓他們先攻。這樣一來,我們有理由在戰後,讓鬼之國進行賠償,到時連滾帶利的讓他們吐出。”
風之國大名雖然很想立刻給鬼之國一個教訓,但作爲一國大名,不能這麼輕易向別國發戰爭,哪怕是小國也需要謹慎。
雖然已經確定最後是風之國作爲勝利者收場,但過程也同樣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