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心疼樓書語,和李相韻說:「媽,嘉念怎麼能這樣對書語,是不是看到書語傷了才到滿意開心,書語可是您的孫,怎麼能任由欺負。」
聽到這話,李相韻臉沉了沉,「那個掃把星我自會找算帳!書語,你好好養傷,會幫你討公道,斷不會讓這件事輕易過去的。」
樓書語乖順的點點頭,「放心,我一定會好好養傷的,不過,嘉念也許只是不小心......」
「好了,其他事你不用理會這麼多。」李相韻打斷的話,「自會有判斷。」
程琳也趕說道:「你說的對,書語,你現在都住院了,其他的就別管這麼多了,乖,趕把傷口養好了。」
「那......好吧。」樓書語眸微垂,暗地裡閃過一笑。
更室。
樓嘉念換上了護士服,這才抬步離開,推著醫用推車去給病人們送葯。
廊道上,正推著醫用推車,卻忽然看到了不遠站著的一位穿緋綠旗袍的老婦人。
剎那間,子微頓,而後神無常的繼續推著推車。
樓嘉念早上來醫院的時候就知道樓書語住院的事,所以對於會在這裡遇見某些人也並不到奇怪。
只是,當在經過老婦人邊時,忽然就聽到了一道嚴厲的聲音響起,「你給我站住!」
樓嘉念腳步停了下來,抬眸一看,隔著不小的距離,清楚的看到了老婦人那雙犀利的眼眸布滿讓悉的某種憎恨。
那是從有記憶以來,最悉不過的一種眼神。
「請問您是在喊我嗎?」
李相韻實在不願意看到樓嘉念這個掃把星,甚至連多看一眼都嫌惡,「進去給書語下跪道歉!」
「我有點不懂您的意思。」
「你推倒了書語,害得傷住院,我只是讓你去下跪道歉,已經是寬容。」李相韻用最嚴肅冷厲的口吻,說著所謂的寬容。
樓嘉念眸一閃,角微挑起淡淡的笑意,「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推倒了?」
「書語說了,是你推倒。」
「說你就信麼?」
「書語是我的孫,我有什麼理由不信。」
聽到這話,樓嘉念心臟深到底還是被刺了一下,很輕微的痛。
樓書語是孫,而不是!
抿了抿,到底還是說道:「如果我說我沒有呢?」
李相韻臉難看,「你休想推卸責任,給我進去道歉,書語憑什麼要住院罪!」
聞言,樓嘉念笑了,那笑意帶著一淡淡的苦意味。
知道的,即便說沒有,不是做的,李相韻也依舊不會相信,就像小時候一樣,分明是樓書語打翻了古董花瓶,但只要樓書語說一句不是打翻的,李相韻就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而說上十遍百遍不是,李相韻只會認為是在推卸責任。
「住院罪是的事,至於下跪道歉,我拒絕。」樓嘉念扔下這麼一句,推著醫用推車就要離開。
李相韻眼眸添了慍怒,上前擋住了的去路,「你不許走,給我進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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