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水放好了,你現在洗澡嗎?”
“嗯。”
江虞下禮服,重新收拾好,從容進了浴室。
圓形浴缸立在窗邊,外面是燈火通明的濱江兩岸,按了按門邊牆上的鈕,明玻璃瞬間變一幅風景畫,藍天碧海,椰風樹影,室室外互相看不見。
都丟在地上。
江虞拉開旁邊的小屜,取出個白盒子,拿了裡面的長條連接橢圓的玩握在手心,而後踏浴缸,坐下來。
熱水溫地包裹住孔,一霎時帶走全心的疲憊。
閉上了眼。
氤氳霧氣升上來,臉頰漸漸發熱,只聽見細微的嗡聲自水下傳來,攪一方漩渦,整個人仿佛沉漩渦深,起起伏伏。
那一瞬間,腦海中閃過小朋友的臉,停留了幾秒,很快又被揮出去。
只有自己才能帶給自己快樂和安心。
……
這個澡泡了許久,明明是為解乏,泡完卻好像更累了。江虞吃過簡單的晚餐,早早回了房間。
主臥很大,地毯上,窗臺上,沙發上,還有兩米寬的大床上,都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絨公仔,大的有半人高,小的只有手掌心大,最多的是兔子。
灰兔,白兔,垂耳兔,豎耳兔,吃蘿卜的兔,戴發卡的兔。
因為屬兔。
兔子佔據了大半床,只有中間小塊地方能躺人。江虞把自己丟上去,被兔子們淹沒。
一陣鈴聲把喊了起來。
裴初瞳的電話。
“剛回家,你的電話就來了,是不是跟我有心靈應啊?”江虞笑著調侃,一邊說話一邊爬坐起來,隨手撈了個兔子抱在懷裡。
那邊傳來大小姐清亮的笑聲:“對啊,我應到江可可現在正想我。”
“是是是,想你,想知道你要說什麼。”
“那個綜藝你考慮好參加了嗎?”
江虞差點忘記這件事,但那幾天也認真考慮過了,想了想,猶豫地問:“還有哪些嘉賓?”
裴初瞳報了幾個人的名字,都是娛樂圈正當紅的,流量咖佔了大半。
江虞聽著有些頭疼,視線不經意落在對面梳妝臺上,鏡子旁邊擺放著一個木雕杯子,愣了愣,記起來,是小朋友從家鄉帶回來的特產。
一套三個,一個放在臥室梳妝臺,一個放在客廳陳列櫃,一個放在辦公室桌上。
還喜歡的。
家鄉,陵州……
江虞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陷恍惚,電話裡裴初瞳喊了好幾聲,回過神來,應道:“好吧,我參加。”
“那就這麼說定了,等我過兩天殺青了去找你。”
“嗯。”
掛掉電話,江虞握著手機出了會兒神,點進微信切小號,加載完,一點靜也沒有。
小朋友沒有給發任何消息。
以前至會有一句“晚安”。
但現在才八點。
江虞盯著屏幕,眼前驀地浮起孩清瘦的背影,指尖不經意點開了鍵盤,想發些什麼,但卻無話可說。
能說什麼?
醉意深深的夜裡,葉清微一時色迷心竅,偷吻了衣衫濕透的秦瑾言,她吻著咬著,就暈倒了。 誰知,第二天秦瑾言被抬進了醫院,被告知得了“不親不摸不抱不睡覺覺就有生命危險”的絕癥? 從那以後,秦瑾言就變得病病弱弱,時常捂著胸口白著臉出現在辦公室、泳池、甚至她床邊…… 在強烈的“愧疚心”驅使下,葉清微她放縱了…… 秦瑾言假正經,“你怎麼這麼燙?” 葉清微真害羞,“沒事,我燒我自己。” 情到深處,之前有多淡然禁欲,後來就多肆意狂野。
本文又名《摯愛影後與她危險又迷人的顧醫生》 年少時,言臻就喜歡撩撥顧清河這朵高嶺之花,伺機接近、摘取並占為己有,至於成沒成功就另當別論了。 直到如今,言臻早已成為受人追捧的高人氣影後,初心不改,一心隻想摘顧醫生那一朵。 她一直以為自己心上人隻是“普通人”—— 心外科醫生,雖生性冷情、禁欲潔癖,但善良且溫柔,令人著迷。 當然她還是不能讓顧醫生心動,言臻為此苦惱。 隻是顧清河不這麼想,她天生流淌著惡魔之血。 隸屬於黑暗的想法早已想將對方拆吃入骨,她會殺死任何一個威脅者,讓言臻隻能屬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