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就能獲勝的話,那麽敏德當然可以。”
“他瘋了?”嚴小姐咋舌道,“他怎麽可能做的到?”
“是啊,五皇子都已經出這麽遠了,他又能多遠?”
“不可能的……”
一旁,李未央著李敏德,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這麽做。
“小公子,你真的要嚐試嗎?待會兒可不要哭鼻子。”拓跋真說著瞥了李未央一眼,言下之意就是不許在箭上做任何手腳。
拓跋玉已搖頭道:“這不可能,你做不到的!”他若是再嚐試,或許有辦法得更遠,可是這孩子年紀那麽小,他本不可能有足夠的臂力。
“我做給你們看。不過……”李敏德眨眼笑道,“到時候彩頭可要歸我了。”
五皇子拓拔睿挑眉道:“三公子這麽有自信嗎?”他把他從頭到腳細細看了一遍。臉上似笑非笑,最後咳嗽一聲道:“可不要到時候後悔。”
李敏德並不理會他,徑直站了起來。他走到場中央,一旁的人遞上弓箭。人人瞪大眼睛,看他如何挽弓。他在接弓前,抬頭道:“隻看多遠?”
公主點頭:“對,以遠為勝。”
“還有其他什麽要求嗎?”
李未央臉上忽然起一種古怪的神,但目卻更深亮,公主最終點了點頭:“沒有了。”
“好。”隨著這一聲好,隻見李敏德大步走到掛在一旁樹上的鳥籠前,將裏麵的海東青捉出來,隨後將一支十分箭綁在了它的上,輕輕拍了拍它的翅膀,任由它向天空飛翔而去,一會兒功夫,就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李敏德轉過頭,站在場,眼睛斂收了天地間所有的華,耀耀生輝,灼灼人,笑容清淺道:“我做完了。”
他沒有依靠臂膀的力量,用的也不是什麽別出心裁的奇計,他隻是那麽隨隨便便放了一隻鳥,箭就被帶出千裏之外了……
多麽簡單的方法。
但是在那個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永寧公主突然笑出了聲音,五皇子卻怒了:“這算什麽法子!你連弓箭都沒有用到!”
李敏德向五皇子,隻是微笑。
拓拔睿突然反應過來,公主隻說要看箭程的遠近,但並沒說那箭非要用弓出才算。所有人的思維定勢都是必須用弓箭,卻忘了即使不用弓,也能辦到。這個小子,實在是太狡猾了!
李未央突然笑起來,這個孩子,用的法子和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永寧公主的眼神難得溫下來:“好,這個方法雖然有些取巧之嫌,卻是聞所未聞,十分新奇,這銅鏡就歸你了。”
李敏德捧著銅鏡,微微一笑。
眾人的眼神都落在這個年上,剛才還默默無聞,一下子就眾人皆知了,雖然他們都覺得這個方法十分討便宜,可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年比所有人都有趣。箭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把握公主的心思,逗得開心,比什麽都重要。
九公主震驚過後,不知為什麽,突然覺得臉發紅。
李敏德,他原來就是那樣一個人啊……
悄悄湊過去,對著李敏德道:“我喜歡這銅鏡。”
李敏德看了一眼,淡淡一笑,卻仿佛沒聽見似的。裝扮八皇子的九公主有點不高興了,但卻還是移不開自己的眼睛,使勁兒盯著李敏德看。
高敏冷冷一笑:“哼,果真是人以類聚,以群分,跟那個小賤人待得久了,腦子也變得異於常人。”
蘇挽有四個寵她入骨的哥哥。 大哥溫文爾雅,二哥足智多謀,三哥武功高強,四哥不學無術。 她這四個哥哥,各各長得一表人才,隨便拎出去一個,都足以讓大祁女子為之瘋狂,蘇挽也成為了人人嫉妒又討好的對象。 可突然有一天,她的二哥哥搖身一變成為了當今太子殿下,將小小的她逼至角落:“晚晚,嫁我可好?”
景瑞五年,大雪封山,天子御駕親征,無還。 年僅三歲的小太子御極爲帝,姜月見臨朝稱制,號聖懿太后。 姜月見本以爲當寡婦的日子悽慘慘 誰知道越過越美滋滋。 皇帝兒子事事聽話,文武百官俯首臣服,天下河清海晏,鹹魚躺就可以享受大女主人生。 等給亡夫的孝期一過,立馬去找第二春。 美男子千載難逢,姜月見預備下黑手。 但,那個新科的殿元怎麼瞧着有點兒眼熟? 那雙似曾相識的淡薄的眼,姜月見懷疑,這個人每次看到自己在金殿上打瞌睡的時候,都在譏笑自己…… * 小皇帝愛黏太后,不止一次地發現了。 那個貌比謫仙的殿元才子,經常衣衫狼狽地從母后的鳳帳裏鑽出來。 不要臉的狗東西…… 小皇帝大發天威:“逆臣給朕跪下!” 蘇探微眯眸不動:“?” 逆子,真不怕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