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拍賣的是九塊玉石,從第一塊起,恒隆就頻頻報出高價。
前兩塊玉石,其他珠寶行搶到了,第三塊玉石,又是明瑞想要的。
幾番報價之后,就剩下了明瑞和恒隆,在恒隆再一次報價之后,明瑞的人不答應了,“上一塊是李大福跟我搶,現在又是你恒瑞搶,你們兩家……這是在抬莊?”
這話說得有點冒了,但是生意場上,又是同行扎堆,有些話敞開了說,也不算是壞事。
明瑞的抱怨,并不是沒有道理的,拍賣是在恒隆的場地,李大福負責邀請人,這兩家上午的時候,斬獲不小,下午繼續抬價,你們這是啥意思?
要知道,賣玉石的馮老板是新人,雖然關于馮老板的傳說,大家都聽到一些了,但是在此之前,大家都沒接過此人,那麼……這人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有鑒于這些不太正常的現象,明瑞完全有理由發出質疑:你們三方,究竟是什麼關系?
這個馮老板,是不是李大福和恒瑞找到了新的玉石渠道,聯合起來推出個代理人?
李大福參與拍賣的是一個副總,但是大老板李永銳也在場,跟馮君坐在一邊喝茶。
看到眾人的目紛紛轉過來,李董事長火了,“我們總共才買了兩塊玉,恒隆都買五塊了,你們是怎麼想的,能把我們李大福扯進來?”
李大福買兩塊玉,實在太正常了,此前他們跟馮君有接,但是一塊玉都沒買到手,馮君的玉都是品,他們早就打算好了,今天要吃下幾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李大福家大業大,是伏牛珠寶行業的老大,對玉石的需求本來就大,而他們是國企,雖然可以靠自的規模和政府支持活得滋潤一點,但是跟其他同行相比,很多時候,他們的靈活不夠。
所以伏牛省的玉石市場上,一旦出現了野生的品,李大福的反應,總是比別家慢那麼半拍,而他的競爭對手手段又靈活,這樣的競爭,李大福相當吃虧,拿到的貨也就。
今天他們是一定要拿下幾塊玉石的,總算是他們知道,馮君手上的玉很多,所以先拍下兩塊,其他的看況而定。
下半場的拍賣,氣氛已經上來了,李大福也就沒有多大的參與興致,正經是恒隆的繼續競價,讓李永銳有點看不懂:你們儲存多塊玉石才個夠?
現在他聽說,大家懷疑自己和恒隆抬莊,這個名頭他可是不背,于是抬手沖著梁海清招一招,“梁總你過來一下。”
梁總是恒隆的常務副總,頭上還有一個董事長兼總經理的存在,不過那位的心思不在珠寶行業,而且梁總跟馮君打道,也不是一次了,所以今天他在場就足夠了。
見到李永銳招手,梁海清也有點頭大,但還是走了過來,笑著發話,“李董有什麼指示?今天來的客人比較多,怠慢您了。”
李永銳一擺手,大喇喇地發話,“梁總,這不是怠慢不怠慢的問題,我就想問你一句:拿著你們公司號牌的人,我好像沒見過……不是咱鄭的吧?”
他自從參加工作開始,就投在這一行,然后一步一步走上董事長的位子,在這期間,他見識過太多珠寶行業的人了,別說是伏牛省,就是整個華夏,稍微有點名堂的,他都認識。
剛才李董就覺得,恒瑞舉牌的人面生,但也沒往心里去,他日理萬機,不知道有多事要心,哪里會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
直到有人質疑,說李大福和恒隆聯合起來坑大伙,他才正視起此事來,然后稍稍分析一下,就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梁海清聽到這話,知道小算盤已經被識破,倒也不藏著掖著,只是干笑一聲,“這是我京城的朋友,剛好路過鄭,聽說公司里搞拍賣,一定要見識一下。”
尼瑪!李永銳無語地指一指對方,合著你恒隆是放棄了拍賣的打算,將競價資格送人了!
李董有點不高興,“梁總,邀請函是我發的,你這朋友屬于不請自來,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給我面子?”
“李董您言重了,”梁總笑著回答,他一直在四下招呼客人,并不過來喝茶,固然是因為見到了一些好久不見的人,需要寒暄一下,同時也是擔心自己坐過來之后,李董事長隨時都有可能出聲發問,恒隆舉牌的這人是誰呀?
他不想多事,一點都不想,不過現在既然李永銳說破了,他也只能據理力爭了,“我朋友借用了恒隆的號牌,那就等于是我們放棄了,不管怎麼說,這場地都是我們公司提供的,這點小小的變通,也不算有多麼過分吧?”
李永銳緩緩搖頭,然后大聲發話,“我還納悶呢,恒隆在此之前,已經買下了三塊玉石,按道理來說,手頭相對寬松了一些,沒必要再跟大家板了,沒想到是這麼回事。”
他這話說得煞是老到,并沒有說放棄追究,但是首先,他先功地激起了其他人的不滿。
梁海清一聽,暗罵一句‘老狐貍’,心里就知道要壞事。
果不其然,不等他開口,明瑞的老總先發話了,“梁總,恒隆這麼做,就太不地道了,咱鄭……咱伏牛人的玉石易,你讓京城的人來參與,這不是吃里外嗎?”
生意場上,玩的就是圈子,“吃里外”可是很重的指責,就連政府,都經常出現地方保護主義政策,就別說當地的民眾了。
要不馮君會經常嘆,“人離鄉賤離鄉貴”,說的就是這種排外心理。
到玉石行業,就更是如此了,要知道,伏牛是不出產玉石的,玉石全部都是從外省甚至外國弄來的,相當不容易,省里玉石的價格,也一直居高不下。
這種況下,能有一場全部是品的玉石易會,實在太難得了,已經有人在議論,說這一場易會,足以令伏牛傲視周邊所有鄰省,多來幾次的話,甚至可以改變玉石行業的格局。
恒隆竟然悄悄地引來了京城人,想讓伏牛的優質玉石外流,這尼瑪絕不能忍啊。
明瑞剛表態,馬上就有人跟進,“梁總,你恒隆吃,也得給大家留一口湯吧?咱伏牛的好玉石本來就得可憐,你們這麼一搞,弟兄們出去跟同行流,怎麼抬得起頭來?”
說話的這位,是下面地市的一個珠寶商,跟李大福的關系很好,此前因為李大福也在競價,他不好說什麼,現在看到李永銳在撇清,馬上就跳了出來。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跟進,梁海清此舉,真的是惹了眾怒。
梁海清被眾人的圍攻弄得有點懵了,愣了一愣之后,他一蹦老高,“諸位聽我一句,在你們眼里,我老梁是那種吃里外的人嗎?”
現場一片默然,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梁總平日里為人也還算不錯,但是現在況不明,也沒有人敢于出面,冒天下之大不韙來力他。
良久,有人說了一句,“大家都是有份的,咱們先聽一聽梁總怎麼說,不著急下結論。”
梁海清此刻,已經顧不得許多了,直接抬手一指馮君,“這是馮君馮老板,想必你們也聽說了,這一次的玉石,都是他提供的,他手里有大量的優質玉石,只要他愿意,今天這樣規模的易會,一個月辦一次,都沒有問題。”
“切,”明瑞的老總不屑地哼一聲,第一個表示不相信,“真的假的啊?別說一個月一次了,一年一次我都不敢想。”
“那是你想象力匱乏!”梁海清毫不留地呵斥他,然后看一眼馮君,“馮老板,你來表個態……咦?”
馮君黑著臉發話,“梁總,你嫌我的麻煩不夠嗎?我啥時候說過,要一個月搞一次?”
他還真不能接對方的話,老話說死了,財不白。
梁海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做了一件錯事,顧撇清自己了,不小心把馮君推向了險境,于是干笑一聲,“好吧,是我多,不過聚寶齋的東家王為民在逃,這件事總不是假的。”
——馮老板,就算我不說,別人也是有腦子的,你瞞得過去嗎?
聽到王為民三個字,馮君的腦瓜就是一熱,索也不說低調了,豎起一手指來,“我現在征集王為民的消息,誰能提供有效的消息,我五折賣給他一塊玉石……起碼百萬的玉石。”
王為民混哪個圈子的?珠寶圈子!馮君認為,自己在這個圈子里放消息最有用。
在場的都是有家的,一般小小的懸賞,是打不了他們的,尤其是聚寶齋也是圈子里的一強,萬一走消息,泄者也不好做人。
但是……起碼價值百萬的玉石,五折賣的話,怎麼也省好幾十萬,財帛人心啊。
已經有人的眼珠,在滴溜溜轉了。
“好了,題外話就說到這里,”梁海清見狀,當機立斷地說一句,“下面繼續拍賣,信得過我的,咱就不要著急,還有下一次。”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接下來的拍賣更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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