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找人做銀元,花了有一個星期,才拿出了樣品。
不過這時間沒有白花,馮君拿到樣品,跟自己攜帶的銀元比一下,可以說還猶有過之,那些從手機位面帶出來的銀元,反倒是顯得有點制濫造,像是假貨。
加工費也不高,畢竟是大工業時代,只要開出來模,其他都很簡單。
現在的馮君也有錢,二話不說,表示自己要訂兩噸,而且要求保留模,以后可能還要。
張偉對這個要求,很是有點不解,“你這不是拍電影的道嗎?怎麼,你還要拍續集?”
馮君沒法解釋,索也就不解釋了,“你就直接說,能不能行吧。”
別說,人有了錢還就是不一樣,張偉有點不爽這家伙的口氣,但是……他撮合這買賣,自己也能賺提。
看在錢的面子上,他也就不問了,“一噸要三四天,兩噸的話……七天吧,你要是著急的話,人家說了,付加急費就行。”
馮君為文科僧,對工業流程不是很悉,但是兩噸白銀加工銀元,居然需要一周時間,毫無疑問,這就是個小手工作坊的水平。
不過,這倒是正合了他的心意,他手上石環的印痕,已經非常淺了,充半個月的電,也到不了上限,還是先抓時間充電吧。
于是他又躲到荒山的別墅里,一待就是一個星期。
但是這一次,他就不是一門心思充電了,充電之余,他也練習一下太極吐納,并且功地修煉完了第五式,凌空發出的氣勁,已經可以擊穿玻璃了。
除此之外,他還跟外界保持了聯系,除了王海峰和紅姐等人,好風景葉清漪之流,也時不時地在微信上聊一陣。
到了第八天上午,張偉也沒聯系他,倒是徐雷剛打來了電話,說是專線已經扯好了,你過來看一看,如果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咱們還可以改進。
不得不承認,徐雷剛在桃花谷,玩得相當溜,馮君看了一下專線,發現做得非常到位,還專門為他準備了配電室,而做到這一切,只用了區區七天。
按照供電局的習慣,配電室這一部分錢,是要業主自己出的,馮君問到底是多錢,徐雷剛卻大喇喇地一擺手,“不要錢,這些東西你不用考慮。”
馮君也不是矯的人,想到這別墅三年后,十有還要歸還給徐雷剛,他也就懶得再爭了,“辛苦你了……對了,京城的事兒怎麼樣了?”
“不知道,”徐雷剛很無所謂地搖搖頭,“我反正把錢籌到了,老二的資金狀態有所好轉,不過據說也不是很順利……反正小波折肯定要有,大致應該是在往好轉吧。”
他似乎沒興趣談這些,“啥時候搬進來,慶祝一下你的喬遷之喜?”
“嗐,這本就是你的房子好不?”馮君無奈地翻個白眼,“喬遷之喜……你這是砢磣我?”
徐雷剛干笑一聲,然后面容一整,“對了,我聽海峰說,你對智能手機的app,很有心得?”
“那家伙胡說呢,”馮君笑著搖搖頭,“我可是文科僧,哪兒懂什麼app?”
徐雷剛并不相信這話,據王海峰說,此人不但能改變手機終端的數據,甚至還能通過微信附近的人,知對方是不是。
于是他繼續發問,“你能不能幫我監聽一個人的通話,條件隨你開。”
“不是吧?”馮君怪怪地看他一眼,“監聽通話……這不是有關部門做的事?你不缺跟他們打道的途徑吧?”
“能打道,不代表能隨便監聽,”徐雷剛無奈地翻個白眼,“這種手段,哪是說用就能用的?使用那些材,都是要備案的。”
“那我也沒轍,”馮君一攤雙手,很無奈地發話,這種事兒他真不想摻乎——且不說有沒有這個能力,只說有關部門使用,都要進行備案,他何必惹這個麻煩上?
不過,徐老三是個可之人,想到他曾經要聯系武警幫忙抓人,馮君覺得,自己也不能太小氣。
他看一看對方胖的材,眼珠一轉,“對了,你這型……怎麼不減一減?”
“你當我不想?”徐雷剛無奈地看他一眼,“不過我是先天不足,小時候又補得太狠了,而且……減也太累,就算下了決心,總是堅持不了幾天。”
馮君聞言,眼珠轉一轉,“你是管不住,還是吃啥都長?”
“兩者都有,”徐雷剛毫不猶豫地回答,顯然他仔細分析過這個問題。
馮君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這種況……似乎就比較棘手了。
不過頓了一頓,徐雷剛又發話了,“其實我的胃口,比一般人也大不了多,我是不吃就得心慌,倒不是饞,問題的關鍵在于,我就算吃一點,也照樣長……”
“想要減的話,那就只能大運量鍛煉,可是我還堅持不下來,堅持十來八天沒問題,但要是堅持幾個月,我就不行了。”
馮君這算是明白了,于是點點頭,“你家還有誰是胖子嗎?”
“他們也都胖,但那是人到中年發福,像我這麼胖的,真的只有我一個,”徐雷剛正回答,“我是先天不足……我老媽生我的時候,都已經四十六歲了,高齡產婦。”
馮君聽得點點頭,“我這兒有種藥,可能有助于你減,愿意試試嗎?”
“你?減藥?”徐雷剛怔怔地看著他,張得老大,愣了好一陣,才哈哈大笑起來,“馮總你這玩笑開得……我又不是小姑娘,老司機你發車也得瞅準了,哈哈哈。”
馮君被笑得有點惱了,屈指一彈,一道指風打出,十余米外,一小指的樹枝應聲而折。
徐雷剛的笑聲戛然而止,就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脖子一般,接著就劇烈咳嗽了起來。
咳了好一陣,他才駭然地發問,“馮總,剛才那一下……你干的?”
其實他都約聽到了指風,只不過,這麼玄幻的事在眼前發生,他實在有點不敢相信。
馮君沒好氣地看他一眼,“不是我干的,難道是你干的?”
“這尼瑪、這尼瑪……這尼瑪也太那啥了吧?”徐雷剛迅速地跑過去,那迅捷的作,本不像是他這種型能做出來的。
他彎腰撿起那跟樹枝,翻來覆去看了半天,尤其是斷口,他看了足足有兩分鐘。
最后他才嘀咕一句,“斷面不,倒不是利切的……”
然后,他又抬起頭來,看向馮君,不可置信地發問,“真是你干的?”
馮君無奈地看他一眼,這次是連話都懶得說了。
徐雷剛見狀,反倒是來了神,“再來一次,我給你指定個樹枝,你要是能打下它來,我就服氣你!”
馮君氣得笑了,然后一擺手,“得了,我又不稀罕你的服氣,該干啥你干啥去吧。”
我好心幫你調理一下,你既然不領,又不是我吃虧,犯得著上桿子證明自己?
徐雷剛聽到這話,也反應過來了,于是又拿起掉落的樹枝來,用手一,發現斷碴的樹皮,還能出,毫無疑問是剛剛斷裂的。
于是他馬上出一副笑臉,笑得像一尊彌勒佛似的,“別介啊,馮總、馮老板、馮大師……是我錯了還不嗎?”
馮君面無表地看著他,眼神的容倒是很富:咱不帶這麼不懂事的。
“好了好了,”徐雷剛走上前,兩只胖乎乎的手抓住馮君的右手,一個勁兒地搖著,“馮大師,你那減藥,我要了……買!你說多錢吧。”
“我那不是減藥,”馮君豎起一個指頭來,輕輕搖一搖,正發話。
“那鍛丹,知道不?是專門調理用的,能修補先天氣不足,還能幫助穩固基,正適合你的況,當然,你可以不信……”
“我信,我信,”徐雷剛不住地點頭,臉上的都一一的,“我絕對相信!”
他也想明白了,馮總可是出手幫他解決了資金問題,斷沒有算計他的道理——說得更難聽點,除了這棟別墅,他也沒啥值得人惦記的地方。
猶豫一下之后,他又小心翼翼地出聲,“您這丹藥,是不是……有洗髓易筋的功效?”
得,他連馮總都不了,直接稱呼“您”了。
馮君聽得撇一撇,這洗髓易筋的說法,還真是深人心了啊。
他想一想之后,微微頷首,“鍛……嗯,可以算是洗髓易筋的一部分吧,也有點像外家功夫……”
一邊說,他一邊彎腰,撿起一塊核桃大小的碎石,拇指食指隨意一,將它了幾十塊小碎石子,輕描淡寫地發話,“就是這樣。”
“咝,”徐雷剛又是倒吸一口涼氣,彎腰撿起那幾塊小石子,呲牙咧地使勁兒了半天,發現它們毫無反應,自家的手指卻是硌得生疼。
然后,他就愣在了那里,好半天才苦笑一聲搖搖頭。
接著,他的眼珠一轉,小心試探著發問,“您看我……買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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