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萬萬不想來的。
蔣阮一看的臉便知在想什麽,忍不住微微一笑:“不想。”
“正好,我也不想。”趙瑾一聽就樂了:“我就知道阮妹妹與我是一道的。走吧,咱們尋個僻靜的地方,好好說話。”說著便是拉著蔣阮,往賞的相反方向走去。
趙瑾一邊走一邊與蔣阮說道:“許久都未見到盈兒了,前日裏我遇著了京兆尹夫人,說盈兒生了病,如今不能外出風寒,也不知眼下好了些沒有。”
蔣阮垂眸,董夫人果真瞞了董盈兒的事,如今董盈兒的畫像被送到宮裏去也是瞞了眾人的。趙瑾說起此事還有些疑:“怎生忽然就生了病。聽說常三公子與盈兒的婚約也解了,當初我還以為是常家嫌棄盈兒子弱,還想找那常安討個說法,卻聽說……”趙瑾自是大大咧咧的子,說到此突然住口,似乎明白自己說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抬眼看向蔣阮,見蔣阮一副微笑的模樣,試探的問:“你知道了?”
“知道。董夫人找我談過,希我勸勸盈兒姐姐,莫要把心°
可這郭家五小姐當著眾目睽睽之下進了趙家的門,又是在趙飛舟做了這樣對不起郭夢的事下,郭夢便如一個水晶人兒,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以趙的脾,估計會氣出病來。
既能毀了趙飛舟,又能給趙家添堵,一舉多得的事,如此行事,倒是想不讓人懷疑都難。
蔣阮眸斂了斂,問:“郭家五小姐是什麽來頭?”
趙瑾一愣,小聲道:“侍郎夫人病重,大約是熬不過這個年了,郭侍郎寵妾滅妻,侍郎夫人隻有郭大小姐一個嫡,郭五小姐是姨娘生的,上頭還有一個哥哥。這兩兄妹在府裏可是橫行霸道,可憐郭大小姐每日還要應付他們。今日也是郭侍郎讓郭五小姐跟來的,否則一個庶,哪裏有資格來金宴?”
蔣阮垂眸,竟又是一個寵妾滅妻的。這郭五小姐膽子倒也真大,不過……有膽做事,就要有膽承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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