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痛呼一聲,雙眼一番,便暈了過去。
陳瓔珞著急上前,未語淚先流,跪在陳夫人的床前,哭喊道,“王爺,娘親暈了過去!”隨即轉頭質問葉挽歌,“你對我娘親,做了什麽?”
秦非夜在葉挽歌下針的那一瞬間也有片刻震驚,但隨後便冷靜下來,葉挽歌不是那等會胡下針之人,必然有自己的道理。
而且方才所說的,仿佛,當年在場一般!
這一番話,讓秦非夜愈加相信,葉挽歌的醫,深藏不。
葉挽歌一臉的無辜,“我在給你娘親治病啊?沒看出來?你讓開一點,若是沒事做,便替我去準備一些東西。”
陳瓔珞有些不快,區區一個民間大夫便敢對頤指氣使,當是王府的下人嗎?
“瓔珞,聽的。”秦非夜輕聲說道。
陳瓔珞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十分難堪,但依然應下來,“是,葉大夫需要什麽?”
“熱水,巾,清酒。”葉挽歌手起針落,在陳夫人上的各大位落下銀針,位置甚至是隔著服落針了,作之稔,人不敢再懷疑醫。
“是,我這便去備下。”陳瓔珞下心中不快,應了一聲後便出去了。
秦非夜站在床邊靜靜的看著陳夫人,突然說道,“當年,我用力毒,可錯了?”
“也沒錯,若你沒有及時用力將陳夫人劇毒出,陳夫人也沒辦法茍延殘到現在,你救了,並非害了。”
葉挽歌也沒有要寬秦非夜的意思,隻是實話實話罷了。
“若你能救義母,本王,可答應你一個要求。”秦非夜這話算是一個十分鄭重的承諾了。
能得寂王一個承諾,是天下多人趨之若鶩之念啊!可葉挽歌,卻不以為然。
“皇叔,你還不如直接給我銀子呢,我要你答應我要求做什麽?我現在就想取消婚約,你還幫不上忙。”葉挽歌一臉嫌棄,手中的作卻是沒有停下。
“……”秦非夜深吸了一口氣,良久才說道,“可以。”
葉挽歌這下可樂了,雖為郡主,但除了娘親的陪嫁,自己卻沒有多家當,如今有個人送錢上門,那自然是好啊!咧一笑,出一口白牙,“便……收你一萬兩吧!”
這個數額,是葉挽歌在心中略盤算出來的結果,大抵能夠買上幾間店鋪了。
秦非夜回答得也很幹脆,“可以。”
葉挽歌這才正的繼續替陳夫人施針,“不過,你義母上積毒已久,我現在在刺激上的氣,脈通行,今夜倒是能將沉屙毒素出一些,但你知道,這毒在三年了,還得通過吃藥和輔以針灸,大概半個月,才能痊愈。”
說這話時,恰好陳瓔珞帶著人斷了熱水來。
葉挽歌瞟了一眼,還真是小姐做派,這等下人做的事,大抵認為自己是不該做的。
“葉夫人是說我娘親有救?可當真?”陳瓔珞麵喜。
“嗯。”葉挽歌懶得搭理,這個人,做作!
“王爺,娘親有救了!您聽到了嗎!”陳瓔珞淚眼婆娑的看著秦非夜,那子激勁仿佛要撲上去擁抱秦非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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