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歌,你母親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徐氏許是急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把香冬和雲燕等人嚇了一跳。
隨即便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將雲燕和王嬤嬤屏退,又示意葉挽歌將香冬也了出去。
葉挽歌點了點頭,香冬便也退了出去了。
直到屋隻剩下徐氏和葉挽歌兩人,徐氏才說道,“歌兒,有些話可不能講,你母親的事,與我無關啊。”
“哦?那我這幾年所喝的藥又是怎麽回事?你以為我真的會相信是一個小小丫鬟做的?是葉芷芙做的?若不是姨母你,們敢?你現在敢對我下毒,從前就敢對我母親下毒!”
葉挽歌言辭厲厲,完全就已經認定是了徐氏。
“這事你無證……”
徐氏剛要說話,葉挽歌就打斷。
“姨母,我說過,有沒有證據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麽想,如今,這一樁樁一件件,便都是姨母的罪過了……不知道姨母一個小小姨娘,再加上已經毀了容的葉芷芙,能不能承得了我的報複?再者,若是我在父親麵前稍微提一下母親死因……不知道姨母是否還能像現在這樣狡辯?”
葉挽歌話音一落,徐氏就臉煞白。
徐氏知道這下場會如何的,以葉景明對徐蓉的重視,即便是沒有證據,隻要他心中有了這樣的疑,便不會有好下場的。
“葉挽歌,旁的事你都可以冤枉我,但是你母親之死,與我無關!”徐氏再次強調。
“嗬嗬。”葉挽歌見徐氏如此篤定,心中也有些微的疑,但是麵上仍是半分不顯,隻是冷笑一聲,“我沒什麽同姨母說的了,但日後這藥……我會一日不落的給姨母和芷芙妹妹送來。”
說罷,葉挽歌便要轉離開。
徐氏是真的慌了,知道若是葉挽歌就這麽離開,定然會瘋狂的報複自己。
這個葉挽歌,是知道的一些手段的。
若真的是做的就算了,但問題是,當年徐蓉那賤人的死,真的不是自己做的!
有些黑鍋,可不能背。
於是,徐氏冷著臉說道,“葉挽歌,你忘了十年前府中還有一個人了嗎?當年,我不過是一個剛門沒多久的小小的姨娘,你以為,我能做什麽?”
即便是要推那人出去,卻也不能明目張膽。
葉挽歌皺了皺眉,回想起十年前府中還有誰?
十年前才六歲,那時的事,實則沒有什麽印象的。
“當年我雖然協管侯府,卻不是真正的主母,我有什麽能耐對付你母親?”
即便有,那也不能說。
徐氏自然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當年是恨不得徐蓉早點死,也曾暗中使過一些手段,但當年的徐蓉邊人太多,本沒有足夠的資本去對付。
可是,有一人卻能做到啊。
話說到這裏,葉挽歌才依稀想起來,是有個祖母的。
隻因祖母在葉挽歌***歲的時候就離開了侯府,跟葉挽歌的二叔去了江北居住,再也沒有回來過,所以久而久之,葉挽歌就忘記了這個人。
整個侯府都忘了這麽個人了。
葉景明的嫡母,葉白氏,老侯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