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三郎以為聽錯了:“表妹說啥?”
駱笙一臉平靜:“我喜歡吃這位醜婆婆做的豆腐腦,準備把帶走。”
確定沒有聽錯的盛三郎角狠狠一。
看中的就要弄到手,這,這不就是紈絝子的行徑嘛!
盛三郎緩了緩,幹笑道:“表妹,這不適合吧?人家賣豆腐腦賣得好好的,哪能說走就走呢……”
正收碗的秀月頭問:“給錢嗎?”
紅豆一撇:“這個你放心,我們姑娘不差錢。”
“給錢就行,我跟你們走。”秀月說完這話,收碗、抹桌子一氣嗬。
紅豆大欣。
沒想到在這偏遠破舊的小城裏還有這麽識趣的人,隻憑這點就比京城許多人強。
而盛三郎看看麵無表的秀月,再看看一臉欣的紅豆,最後看看麵平靜的駱笙,陷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難道所有人都是正常的,隻有他才是不正常的那個?
這不對啊——
怎麽想怎麽不對勁,盛三郎還想說點什麽,卻見收好攤的秀月已經站在了駱笙邊。
盛三郎沉默了。
“表哥還沒吃飽?”駱笙問。
“吃是吃飽了——”盛三郎掃秀月一眼,總有些無法接,“就算把人帶走,總得容人家收拾一下家當吧?”
紅豆噗嗤笑了:“一個賣豆腐腦的能有什麽家當,收拾家當耽誤的時間還不如多賞兩顆金豆子。”
盛三郎隻剩下了僵笑。
府上有傳言說一個洗婆子得了表妹一袋子金葉子的賞錢,他原本是不信的,現在信了。
直到秀月跟著回了客棧,盛三郎還像做夢似的,趁駱笙不注意拉住紅豆問:“就因為喜歡吃醜婆婆做的豆腐腦,就把人帶回京城去?”
“不然呢?”紅豆反問。
小丫鬟的理直氣壯讓盛三郎窒了窒,口而出:“難道遇到個長得俊的男子也帶走?”
紅豆想了想,搖頭。
盛三郎莫名鬆口氣,就聽紅豆道:“長得俊的男子多了,我們姑娘瞧著很喜歡的才樂意帶走呢。”
盛三郎:“……”他居然還想過為了一口好吃的可以娶駱表妹,真是打擾了。
“表公子快些收拾一下吧,我們姑娘說今日就要走了。”
盛三郎渾渾噩噩點頭。
客房,秀月直直盯著駱笙問:“你到底是誰?”
昨晚一夜沒睡,這個疑險些把瘋。
甚至想過黑子就是郡主,是郡主的冤魂來找了,可今日的一切打破了的奢。
眼前的比郡主還要小一些,樣貌上沒有毫相似之,隻有一雙眼睛同樣明亮從容。
駱笙與秀月對視,平靜反問:“那你呢,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為何願意跟我走?”
秀月被問住了。
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鎮南王府上下以謀逆罪被圍殺,而是見不得天日的幸存者。如果也出了事,就沒人記得尋找小王爺下落了。
可眼前昨夜的表現太像郡主,讓不得不懷疑此人與郡主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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