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棲大步返回,指著被差控製的幾壤:“這是王五,這是羅黑……他們都是侯府家丁,我全認得!”
管事臉大變:“大公子,你怎可如此!”
這個混不吝的敗家子,怎麽能做出自毀家門的事來。
許棲冷笑:“大管事,我現在是你口中的許大郎,可不是什麽大公子。”
被趕出家門的那怨氣在這一刻陡然發,讓他生出與侯府同歸於盡的衝。
看到繼母痛快拿出五千兩銀子替他還上賭債,他竟然了。
他怎麽這麽蠢!
繼母前腳還了賭債,後腳再搶回來,假如這些家丁不被差抓住,那幾個混混能饒了他一個被趕出家門的人?
他是笨,卻不至於連這麽簡單的事都想不明白。
許棲越想越心寒,氣得渾發抖。
既氣父親與繼母的心狠,更氣自己的愚蠢。
管事聽得冷汗淋淋:“大公子,你可不能話,這幾個本不是侯府的人!”
這個時候隻能咬死不認,不然侯府的臉麵就丟盡了。
麵對死鴨子的管事,許棲從沒一刻這麽靈:“你他們不是侯府的人,就是我在扯謊了?”
年看向圍觀眾人,揚聲道:“這麽多街坊鄰居看著呢,難道沒有一個能認出他們的?”
眾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很快有人在人群中喊道:“那個羅黑我認識啊,他婆娘原是街頭磨豆腐的,長得可水靈呢。”
“我認識王五……”
管事臉越來越難看,忙使眼讓人去給長春侯報信。
領頭差笑笑:“這幾個化日之下打劫的既然是侯府家丁,就要請侯爺明一下況了。”
管事氣個半死,心道五城兵馬司的人也敢在侯府門前耍橫,真是中邪了。
然而心中再氣,麵上隻能堆笑。
“幾位差爺進去話吧,飄著雪站在外頭也不好。”
領頭差當然想進去話。
進去後能喝上熱氣騰騰的茶水不,得一筆銀錢也是必然的。
然而不能夠啊,駱姑娘正看著呢!
這要表現不好,回頭駱姑娘打他耳找誰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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