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駱姑娘,順府的老衙役大部分都認識。
沒辦法,這姑娘從闖禍到大,早就臉了。
“駱姑娘……該不會來咱們衙門吧?”
“不應該啊,駱姑娘來順府幹什麽?就算是告狀,也該是別人告吧。”
話間,駱笙一行人已經到了近前。
兩名衙役看到了被紅豆按著的衛,以及被石焱兄弟抓著的兩名侍從模樣的男子和一個玉雪年。
除此之外,一個滿臉的年很快吸引了他們的視線。
兩名衙役換了一下眼神。
駱姑娘又當街搶人了?
這一次搶的還多,駱姑娘手筆越來越大了啊。
衛貴為平南王世子,這些衙役沒有見到的機會,默默把他歸為了被搶的倒黴蛋。
“駱姑娘,您這是——”
“告狀。”駱笙吐出這兩個字,走到鳴冤鼓前敲響了大鼓。
渾厚的鼓聲傳出老遠,登時驚了衙門外的人。
跟過來看熱鬧的人登時激了。
駱姑娘居然要告平南王世子!
衙門裏很快走出數名衙役來帶擊鼓鳴冤者進去。
按著大周律令,鳴冤鼓一響必上堂。順府尹正悠閑喝茶呢,聽到鼓聲急慌慌來到公堂,心道今這種日子怎麽還有告狀的?
順府尹帶著幾分納悶與不滿一拍驚堂木,剛想問一句堂下何人,就把駱笙認了出來。
“駱姑娘?”順府尹手中的驚堂木險些驚掉了。
與守門的窮衙役不同,順府尹可是去有間酒肆吃過酒的,怎麽可能認不出有間酒肆的東家。
駱笙向順府尹施了一禮,大大方方道:“我來報。”
“呃,駱姑娘狀告何人?”順府尹勉強維持著嚴肅問了一句,暗道一聲胡鬧。
駱笙一指衛:“狀告平南王世子,當街擄走我的仆從,強他當男寵。”
順府尹這才把衛認了出來。
這一次,手中驚堂木直接砸到了桌案上。
順府尹下意識要起,想起眼下形強行忍住:“咳咳,駱姑娘先把平南王世子放開再。”
駱笙衝紅豆微微點頭。
紅豆不不願鬆手。
衛一得了自由立刻把塞住的汗巾拽出來,呼吸乍然暢快後忍不住咳嗽起來。
順府尹看了衛一眼,遲疑道:“駱姑娘平南王世子當街擄走你的仆從當……男寵?”
怎麽在他看來,倒像是駱姑娘擄了平南王世子呢。
駱笙一臉嚴肅:“正是。”
“不知是哪位仆從?”順府尹視線掃過站在堂下的人,落在那玉雪年上。
駱笙淡淡道:“不是他,他本來就是平南王世子養在外頭的男寵。負雪——”
隨著這聲喊,躲在石焱後的年怯怯上前。
看清負雪模樣,順府尹暗口氣,對剛剛本來十分懷疑的話竟有些信了。
這時衛緩了過來,冷冷開口:“大人莫要聽駱姑娘一派胡言,本世子怎麽會搶的仆從當男寵!”
駱笙笑了:“沒想到平南王世子臉皮這麽厚,化日之下搶人,居然一口否認。”
“駱姑娘可有人證?”衛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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