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焱飛奔回開王府報信：“主子，本不是流言啊，駱姑娘真的帶了個麵首回去，連名字卑職都知道，淩霄……”

衛晗麵無表聽著。

“主子？”見衛晗沒有反應，石焱喊了一聲。

衛晗淡淡瞥他一眼：“還有別的事麽？”

“沒了。”

“那你就回去吧。”

石焱神激：“主子，這麽大的事您可不能大意啊——”

衛晗挑眉：“是要石燚替你回去？”

石焱一溜煙跑了。

衛晗起走向花園。

園中各花正悄然怒放。

聽還有個麵首想要接近駱姑娘，給駱姑娘送了花。

想到聽來的那些流言，衛晗垂眸掃過一叢叢花。

綠牡丹窈窕清新，墨端莊嫻靜，還有豔無雙的綠紅裳，讓人舍不得移開眼。

舍不得移開視線的當然不包括衛晗。

他走至開得熱鬧的一叢花旁，折下幾枝離開了花園。

金燦燦的花，是最常見的品種，也是去年此時送給駱笙的那一種。

抱著花往回走的時候，衛晗想：倘若駱姑娘不滿意這份禮不想擺著看，好歹還能像去年那樣做花。

駱笙從公主府離開後回了大都督府稍作休息，換了一裳趕到有間酒肆。

至於帶回來的麵首，自然是丟去與明燭作伴了。

石焱桌子的時候時不時瞄向駱笙，被紅豆一掌拍過去。

“石三火，你老看我們姑娘幹什麽？”

“我——”石焱剛開口，就見衛晗走了進來。

一緋，一束黃，鮮明的襯得寒玉般的麵龐越發白皙，也越發冷淡。

石焱險些跳起來：“主子——”

聽他解釋啊！

衛晗目不斜視從石焱旁走過，向櫃臺邊走去。

“王爺來了。”駱笙如往常一樣平淡打著招呼，目掠過黃燦燦的花，角微不可察搐了一下。

開王是要把每年秋日送花的習慣保持下去嗎？

石焱已經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