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府的兵荒馬被隔離在朱漆大門之。
駱大都督親自去見的平南王。
彼時平南王正躺在病榻之上,見到闖進來的駱大都督眼皮不停抖,卻不出話來。
“王爺對不住了,您今日恐怕要換地方了。”駱大都督走近病床,神難辨喜怒,“皇上要徹查平南王府誣陷鎮南王府的事呢。”
平南王渾濁的眼睛猛然睜大,死死盯著駱大都督。
駱大都督微微傾,放低聲音問道:“王爺還記得十三年前吧,是不是和今日像的?那時候領隊的也是駱某,親眼瞧著鎮南王府門前的青石板被鮮染了暗紅,至今洗刷不幹淨……”
“你——”平南王艱難吐出一個字,臉越漲越紅,頭使勁往上抬起。
一陣急促的息後,半仰起的平南王猛然倒回床榻,停止了呼吸。
駱大都督居高臨下打量著已經咽氣的平南王,彎了彎角,轉大步走出去。
衛在聽到平南王府被圍的原因後,瘋了般衝向平南王妃。
兩名錦麟衛死死按住他的肩頭,冷冰冰道:“世子不要再鬧,隨我們走吧。”
與平南王妃之間隔著多名錦麟衛的衛目眥裂:“母妃,你究竟在想什麽?因為大哥被廢就詛咒皇上,你是嫌咱們平南王府死得不夠快嗎?是不是除了衛羌,王府上下所有加起來在你心裏什麽都不算?”
他真是恨啊。
他已經甘心一輩子庸庸碌碌,隻要不愁吃喝就好。
可就是這樣的念頭竟了奢。
怨誰呢?
衛轉頭,紅著眼看向立在不遠的衛羌。
都怨衛羌這個禍害!
當年衛羌不當太子,平南王府何至於有今日。
酒氣撲麵而來。
衛忍無可忍,衝衛羌吼著:“衛羌,你可真是個隻知道逃避的喪門星!當年逃避清郡主的死,當上太子就理直氣壯疏遠平南王府,現在又逃避被廢了儲君之位,整日隻知道醉生夢死。你對清郡主這麽癡,當初為何不隨一起去死呢?”
衛羌醉眼朦朧,聽衛提到清郡主瞬間恢複幾分清明,怒道:“兒還不到你來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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