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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教劍道》 097

晚上的活結束後,和馬因爲喝了酒,所以只能打電話回家找人過來開車。

千代子自告勇的要過來,但是和馬拒絕了,擔心一個人過來不安全。

最後還是拜託了玉藻。

然後和馬就跟日南坐在GTR上等玉藻過來,順便開著窗吹風醒酒。

“結果到最後,除了明白通過正常法律程序很難扳倒他們之外,什麼收穫也沒有。”日南嘆氣道。

和馬:“不能說沒有收穫,至我們明白日向株式會社這幫人對法律還是有顧慮的,並不能爲所爲。”

“有什麼用啊,他們絕對有辦法對人洗腦,打思想鋼印。”

“大妖怪用法也做不到的事,靠現代心理學能做到麼……”

要不是見過蘇聯的傑作了,和馬肯定不會信。

日南忽然想到了什麼,含脈脈的看著和馬說:“師父你也很悉心理學吧?你也來催眠我試試看嘛!催眠我,然後讓我變強!”

和馬:“真要能那樣做我早就做了。”

“之前你就功讓我以爲兩杯水裡有一杯加了鹽!”

“那只是運用一點小伎倆啦,和江湖騙一個等級的東西。”和馬擺了擺手,“靠那個沒法洗腦啦。”

“怎麼不行,你看那些忽悠老年人買保健品的不也是用的江湖騙嗎,但最後的效果和洗腦差不多耶!”

和馬出苦笑,針對老年人的直銷上輩子和馬也深其害,他爺爺看著那麼明的人,老了以後依然對那些騙子的話深信不疑,保健品一波一波的買。

和馬也不知道這是因爲人老了開始惜命了,還是人老了思考能力確實降低了。

日南看著和馬的側臉:“師父你老了以後,說不定就會變那樣子,那些直銷的‘專家’講什麼你就信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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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和你的年齡差就一年,雖然我是你師父。其次你這離題了。”

日南了個懶腰,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懶腰的作凸顯出的曲線:“這麼幹等著很無聊嘛,隨便聊點啥就好啦。唉,以後可怎麼辦喲,他們能綁我一次,就能來第二次,萬一師父你來不及救我,我就被洗腦了。”

“不,有個關鍵信息你沒注意到嗎?警署的那位刑警過,那位空手道冠軍的前友是被抓了三天,被解救出來後才甩人的。

“我翻看卷宗的時候刻意留意了一下,恐怕那幫人要洗腦,至需要三天。你看那些一兩天就跑出來的,全都反手把他們告了。但是三天以上的就會對他們的服務很滿意。”

日南里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好像,是這麼回事。”

“我還詢問了園城寺前輩,那個縣議員的事。”和馬繼續說,“畢竟議員桑沒有告日向公司,警方那邊就沒有卷宗。據園城寺前輩的說法,議員桑應該是買了一個兩週的套餐。幹,爲什麼議員有這麼長的假期!”

日南笑道:“人家不是公務員,是政治家。師父你要不要也從公務員轉職政治家?白天在辦公室和人鬥智鬥勇,晚上就拿上刀,爲法外製裁者。”

和馬:“那不就和保奈職責重複了嘛。”

“保奈啊,政壇對日本來說,還是太難了。”

和馬:“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希現在競選東京二十三區的議員相對別的地方要簡單不,畢竟東京是現代化大都市,民衆覺醒度被二十年前的幾場學運搞得比較高,年輕人應該更願意投票給漂亮的議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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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南:“確實,保奈的外表在年輕人那裡就是天然加分項呢。要不保奈乾脆試著自己偶像化吧?給我投票,你喲,啾~怎樣?”

“不愧是前偶像預備。”和馬豎起大拇指,“但是這樣營銷的話,等於把比較傳統的人都推到對手那邊去呢。這種競選的事保奈的團隊肯定自由分寸,不用我們心。等選上議員,下一步就是東京都議會了,十年左右應該足夠攢夠政治資本進東京都議會。”

日南長嘆一口氣:“十年啊,保奈的青春這就溜掉了呀。”

說,十年後才三十二歲,還是青春可啦。”

“三十二歲按照傳統觀念已經是半老徐娘啦。”

“那是過去,現代營養更好,而且因爲從繁重的力勞中解出來,磨損更,所以青春的保質期也變長了。”和馬頓了頓,補了句,“當然還有化妝品的功勞。”

和馬上輩子就見識過,有個教日本文化的老師快四十了,還青春可,除了有點胖沒有任何槽點。

日南出苦笑:“我和保奈,都是不怎麼需要化妝就能出街的類型,像我平時就撲個底妝就出門了。之後竟然淪落到要靠化妝品,這本現了時的無啊。”

和馬笑了笑,忽略了這個問題,繼續說道:“到都議會,再用十年左右的時間積累人脈和政治資源,等四十歲的時候就可以當東京都知事。”

“四十歲才能當東京都知事麼……從政真是青春的墳墓啊。師父你可要負起責任來啊,是你把保奈引上這條路的。你負責把半老徐娘的娶回家吧!”

“不是,你等一下,”和馬看著日南,“我娶,那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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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有人自我覺良好喲!怎麼,真以爲沒了你我們大家就不能幸福了?你就臭吧師父。”日南一邊笑一邊拍打和馬的肩膀。

和馬盯著看了好幾秒,然後試探著問:“那我就……娶啦,你確定你沒意見?”

“沒意見沒意見。我更師父你,頂多也就是**,畢竟我是優等生同時也是辣妹嘛。辣妹有個**很正常啦。”

和馬:“大學時代潔自好三年的辣妹?”

日本這邊,“辣妹”這個稱呼其實暗含了“*子”的含義,一般學生都默認辣妹已經是百人斬千人斬。

關鍵這些孩子自己也覺得幹這種事很正常。

還有像**際這種,有時候這些孩是覺得我都是辣妹了,不去幹點“本行”好像辣妹失格。

當然只是外表辣妹行爲端正的孩肯定也有,只是比較見——也就在漫作品裡比較多。

日南好像就是這麼一位。

“我醉心學習不行啊?”日南撇了撇,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甲。

的指甲做了甲,塗上了非常燦爛的彩——這也是辣妹標配了。

不過此刻日南一白領的職業裝,看著就和絢爛的甲很不搭。

和馬問:“沒人說你的甲和職業裝很不搭嗎?”

“有的有的,可多了。還被編導主任那大叔數落過。同事——就是那個大柴惠子,也建議我換一個比較樸素的。”日南張開五指,不捨的看著自己的甲,“爲了社會人,就要跟辣妹裝扮說再見啦。”

和馬正想說什麼,忽然車外面下起雨來。

雨還大的,從車窗呼呼往裡灌,和馬只能把車窗搖上,然後發了車子打開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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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南:“我這邊背風,沒有雨進來,靠我這邊通風不就好了。”

和馬:“待會風向變了淋你一。”

話音剛落,風向就變了,大風從日南那邊灌進來,一下子把服淋溼了一大片。

日南關上窗,然後撕車上的紙巾輕輕服。

“師父師父,快看!福利畫面也!”笑著對和馬說。

“好好,我看到了。”和馬敷衍道。

——淋點雨就福利畫面了,是看不起我和某人嗎?不對,是看不起我桐生某人嗎?

日南撇了撇,忽然又笑起來,直接開始:“哎呀服溼了,穿著怪難的,還容易冒,只好……”

和馬從後座放的用品箱裡了個大巾扔日南上。

日南:“你車上怎麼什麼都有啊!”

“問小千去,給我準備的。”

“爲什麼有人會在車上帶這麼大的巾啊!”

“這個千代子跟我說過理由,說是給我蹲守犯人的時候睡覺用。往上一裹當被子蓋,放低椅子就能睡了。”

日南撇了撇:“小千真是多管閒事。”

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笑了:“既然有這麼大巾,那我上了晾一下也沒事。”

和馬看了眼在巾下蠕的日南,搖了搖頭沒說啥。

日南看和馬這個反映,嘆了口氣:“沒勁,不弄了。”

“別不弄啊,我看你還能整出什麼花樣來。反正我們之間隔著那麼大一掛擋的桿子,還有手剎,我就不信你還能穿越這馬其諾防線。”

日南看了眼擋在自己跟和馬之間的汽車部件。

然後用非常引人遐想的手勢握住了掛檔桿,俯下近它。

和馬:“怎麼你想嚐嚐皮革的味道?”

日南:“鹹的。”

“廢話,那要是甜的問題可就大了。”

“師父你看我握住掛擋桿的樣子,對不對?”

和馬:“不對,我不會添掛擋桿,沒那癖好。”

日南一臉無語,直起子。

和馬:“另外我習慣一邊拿大頂一邊做這事。”

日南撲哧一下笑出聲:“扯把你!想看我拿大頂就說。真是,沒勁。人家想給你送點福利而已,不要拉倒。”

“你我車的掛擋桿算什麼福利,你要用你夾著掛擋桿,我勉強算你送福利了。”

“你說的啊!”日南來了神,躍躍試。

然後發現,因爲兩人是並排坐在車裡,只要夾掛擋桿,和馬的視線必然被的後腦勺和背脊擋住,基本看不見。

除非能把自己塞進車子儀表板下面那個小空間裡,才能用包圍掛擋桿。

於是日南強行把自己塞進儀表盤下面,結果因爲日本車比較狹小,卡住了。

和馬哈哈大笑。

日南用力捶椅子:“你別顧著笑啊,把我拉出來啊!”

“我不,我覺這個表演很新奇,我要多看一看。”

日南里菜咬牙切齒的試圖把自己拽出來,然而這個姿勢實在沒辦用力。

和馬還在旁邊吐槽:“我們這車現在晃悠這麼厲害,搞不好人家以爲我們在幹什麼呢。”

“那你到是幹啊!”

“我不幹,我正人君子,絕不乘人之危。”

“哪個正人君子會看著士陷窘境只顧著笑的!”

“我是正人君子,又不是紳士,這兩個是有區別的呀,紳士纔不能對士的困難無於衷。”

“你!可惡啊,我怎麼會看上師父你這麼個大壞蛋了!”

和馬這時候終於笑夠了,手把日南拽了出來。

日南里菜癱坐在位置上,著自己的腰:“天哪,我估計我腰拉傷了,我圖啥啊。”

“你子還破了呢。”和馬提醒道。

“啊啊!我的子啊!啊不過這個無所謂,回家讓小千一下好了。”

“你自己居然不會嗎?”

“我家政課都是讓跟班幫忙完的啊。”

日本高中家政課不但要學習做飯,還有紉相關的容,日本學校的家政課教室甚至會有紉機。

日南嘆了口氣:“唉,玉藻怎麼還不來啊。我本來還覺得玉藻來之前這段時間,是我表現的時候,藉著酒勁搞不好可以大大的推進一步關係,結果搞到最後,賠了子又折兵。”

和馬正想回答,忽然看見前方有人開著小電驢穿過雨幕向自己接近。

和馬:“估計玉藻來了。”

日南也看見了穿過雨幕的小電驢:“怎麼開個電驢過來啊?”

沒有托車的駕照啊。”和馬回答。

不能開車過來嗎?”

“大概一時間調不到車?”和馬聳了聳肩,直接開門下車,在雨中看著接近的玉藻。

“哎呀,”玉藻在和馬面前停下,“半路下雨了,完全失策了,這下了落湯狐了。”

和馬看著完全溼了的服,說:“趕快進來吧,有千代子準備的大巾,好好。”

“幫了大忙啦。”

說話的過程中,車裡的日南已經翻過前排的椅子到了後排呆著了。

玉藻把電瓶車給和馬,自己鑽進了駕駛室。

和馬拿著電瓶車猶豫了一下,最後把車子扛起來,放到了車頂上,從後備箱裡拿了繩子捆了捆。

等他回到車裡,日南在後座問:“你……把電瓶車,捆在了GTR的頂部?”

“啊,怎麼了?”

“跑車好者會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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