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都是八卦的,翠墨一雙大眼睛里散發著濃濃的求知。
蘇程干咳了一聲解釋道:“也是差錯,公主的肚兜落在了我手上,我想還也還不回去,扔了吧也不合適,收起來吧也沒地方收,畢竟之前連個住所都沒有,只好一直帶在上。”
蘇程訴苦道:“你是不知道啊,我每天都提心吊膽,生怕肚兜突然掉出來,不然我就是一千張也說不清楚啊!”
原來是這樣,翠墨突然想起來,不對啊,那另一個肚兜呢?
“其中一個是公主的,那另一個呢?”翠墨好奇的問道。
蘇程解釋道:“這是一個誤會!我不是寫了幾首詩嗎?也算薄有詩名,上次和程默他們去香滿樓喝酒,喝多了,正巧香滿樓的花魁崇拜我的。”
翠墨有些臉紅的恍然道:“哦,以為,以為,伯爺有這個雅好,所以……”
蘇程點頭認真道:“對,就是這麼回事!唉,其實我并沒有那種好,翠墨,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蘇程的眼睛中帶著一祈求,翠墨忍不住角微翹,點頭道:“嗯,伯爺放心,我會跟們解釋清楚的,伯爺好好安歇吧!”
很快外間就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那是翠墨在外間睡下了,夜里要隨時響應蘇程的召喚。
蘇程躺在床上卻難以睡,其實現在他已經明白了,這倆肚兜就算不在浴室里掉出來也瞞不過翠墨們,因為所有的起居生活都是翠墨們在打理。
就在蘇程輾轉反側難以睡的時候,本不知道一場風暴正在醞釀。
太極殿,早朝。
“臣史陳倉彈劾安康伯蘇程毀壞賜之,請陛下嚴懲安康伯!”
“臣史裴向楠彈劾安康伯蘇程,陛下賞賜蘇程乃皇恩浩,但是安康伯竟然有意毀壞賜之,其心可誅!”
……
原本正在打瞌睡的程咬金突然就清醒了,怎麼突然這麼多人彈劾蘇程?
程咬金有點懵,雖然蘇程立下了大功被封為了縣伯,但是蘇程本并沒有實職職,和大殿里的這些大臣們沒有利益沖突,怎麼突然被這麼多人彈劾?
尉遲恭低聲問道:“那小子怎麼回事?得罪誰了?”
一定是得罪人了,不然不會一下子幾十個員一起彈劾蘇程,而且得罪的還不是一般人。
程咬金一臉懵的搖頭道:“我哪兒知道?”
程咬金的目轉向了長孫無忌,難道是長孫無忌這兒子?
彈劾蘇程的都是文,長孫無忌在文之中素有威。雖然長樂公主要下嫁蘇程之事尚未公開,但是程咬金已經知曉這事已經板上釘釘。
長樂公主幾乎是長孫家定的嫡長媳,卻被蘇程截了胡。長孫無忌心里肯定不爽,不過按理說長孫無忌也不至于對蘇程下手。
畢竟,長孫無忌應該清楚,長樂公主下嫁蘇程已經無法阻止,他對蘇程出手只會引起皇后的不滿。
所以程咬金很快就排除了長孫無忌,那會是誰呢?
蘇程能得罪誰呢?
魏征?
魏征一正氣,真要彈劾蘇程,他自己就擼袖子上了,不可能發這麼多人一起彈劾蘇程。
想了一圈,程咬金也沒想出來是誰。
李世民也愣了,他沒想到這麼突然這麼多人蹦出來彈劾蘇程,他也在好奇,蘇程這是得罪誰了?
聽著這麼多人要嚴懲蘇程,李世民不由笑了,讓你小子天天得瑟,現在遭報應了吧?
李世民沉聲道:“如果查實,朕必然會懲蘇程!”
一想到要收拾蘇程那小子,李世民莫名有點小期待,他早就看這小子不爽了,不,就沒看這小子爽過!
散了早朝,程咬金大步流星的直奔安康伯府。
看著正悠哉悠哉吃著早點的蘇程,程咬金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大喝道:“蘇小子,你還有心吃早飯?你知不知道,今天早朝有幾十個員彈劾你?”
“今天有幾十個員彈劾我?”蘇程怔忡問道。
程咬金面沉似水的點頭,必須要讓這小子知道場的險惡!
蘇程頓時笑了。
程咬金十分疑的看著他,這小子不會是沒經歷過這種陣仗,一下子被嚇傻了吧?
蘇程高興的問道:“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娶公主了?”
程咬金一臉黑線:“你用不用娶公主我不知道,反正陛下說了,一經查實就嚴懲你!”
蘇程有些撓頭道:“彈劾我?什麼罪名?難道是因為我提議讓犯人修路嗎?”
程咬金搖頭道:“那道不是,他們彈劾你故意毀壞皇上的賜之,小子,你最近得罪誰了?是誰下這麼大力氣報復你?你真的毀壞了皇上的賜之?”
毀壞了皇上的賜之?皇帝曾經賜給他啥來著?房子,還有玻璃杯。
想到這里,蘇程頓時恍然大悟,一定是王青云,他昨天看到那只玻璃杯摔碎了,以為那是皇帝賜的玻璃杯,所以發了那麼多員在早朝上彈劾他。
怪不得那小子走的時候十分的囂張,說什麼會跪下求他,原來信心的來源是這里啊。
蘇程也到了所謂五姓七的實力,一個王青云竟然就發了幾十個員彈劾他。
嘖,李世民這皇帝當的也有點窩囊嘛,蘇程突然有點可憐起李世民來了。
想明白之后,蘇程就更加淡定了,因為他昨天摔的那只玻璃杯本就不是皇帝賜的,而是他燒制出來的。
程咬金一副恨鐵不鋼的喝道:“你小子還沒心沒肺的笑!毀壞賜之這罪過可大可小,若真要嚴懲,能殺頭!你小子到底得罪了誰?”
蘇程氣定神閑的笑道:“太原王家,王青云,提了一千貫上門來買燒刀子的方。”
程咬金吐了口吐沫罵道:“一千貫就想買燒刀子的方?太原王家真他娘的心黑!你毀壞了什麼賜之?”
蘇程笑道:“那王青云太囂張了,我一怒之下摔了個琉璃杯!”
程咬金當即就愣住了,竟然摔了皇帝賜的琉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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