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狼狽至極的聽著他說這些事。
關於白瑤櫟的一切,我統統都不想知道!
可是閻玄夜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玩味的住我的下:“白蕓初,在我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別再讓我知道你手這件事。既然是我的人,就做好你的本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住心的抑和難,勉強扯了下角回答他:“好,那就這樣吧。”
和他之間的關系,好似在瞬間回到了起點。
我無法反抗他,只能被迫接他所有的安排和命令。
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回當初的灑罷了。
如果他找到了真正的白瑤櫟,我就再也不用到他的控制了,這樣不是我曾經最期待的事嗎?
好的,這樣好的。
我應該有點出息,怎麼能被當作代替品還沾沾自喜呢?
閻玄夜很滿意我的反應,他就喜歡我乖乖聽他的話,不給他惹出麻煩。
我苦笑一下,隨後抬眸看著他說道:“你找你的人,我找我的男人,我們互不幹涉。”
“白蕓初,你想死嗎?”閻玄夜暴怒,額角的青筋浮現出來,強大的氣將浴缸裡的水都震出漣漪。
我沒有理會他,知道和他當面作對的下場是什麼,索裝聾作啞好了。
閻玄夜將我從水裡撈出來,用浴袍裹上之後扔在了床上。
他把我用力按在那裡,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接近一個男人,我就殺掉一個,你不怕他們死,盡管去找。”
我沒想到他居然會拿這種事威脅,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說道:“閻玄夜,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殺人的事傳出說會引起界多大的恐慌?”
“你若不在意,我也無所謂。白蕓初,你可以試試。”閻玄夜眼神冷的很,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的笑容也不再溫和,而是充滿了輕蔑,並且邪的可怕。
果然還是如此,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力量沒有他強大,手腕沒有他厲害,最要命的是,我連也沒有他那樣收放自如。
白蕓初,認命吧,注定沒辦法離開他的邊了。
除非是他拋棄了你。
我在心裡苦笑,眼眶泛紅,是忍著沒有掉眼淚。
閻玄夜幫我蓋上被子,躺在我的旁邊,作魯的將我拉在他的懷裡抱住,並且在我耳邊命令道:“睡覺,明天我會和你一起去找白小瑤,還有,別再讓我發現你和淩北走的那麼親近!”
我抵在他結實的膛上,悉的氣息讓我沉淪。
因為閻霜的出現,導致兩界出現了很多威脅,閻玄夜本應該很忙才對,但是他卻為了白小瑤而留了下來。
隔天早上天還沒亮,他就把還在睡中的我給了起來,強行幫我穿好服。
而我困的要命,眼皮都沒睜開,全程都是他幫我穿洗漱。
“白小瑤也住在公寓是嗎?”閻玄夜在我收拾課本的時候,冷不丁開口。
“是。”我垂下眼眸,沒有反駁。
“不好奇我怎麼知道的嗎?”
“你既然發現了,只要稍加留意,一旦出現在四周,你自然能察覺到的存在。”
“呵,還不錯,總算聰明了一會。”閻玄夜漠然的笑笑。
我沒吭聲,收拾好東西,艱難的拖著兩條朝外面走去。
昨天被他傷到了,每走一步路都會覺的疼痛。
坐電梯的時候,恰巧到淩北也在那裡。
他看到我,張了張想要打招呼,但是看到旁邊的閻玄夜後,又將話咽了回去,皺起眉頭充滿敵意。
閻玄夜看都沒看他一眼,完全不把他當回事,高傲的很。
到了一樓之後,還是到了我最不願看到的白小瑤。
站在公寓的外面,正在和別人說話,雙眼通紅,一看就是哭了一夜的那種。
我心裡酸的厲害,朝閻玄夜看去,他的雙眸正靜靜的打量著白小瑤,一言不發,也沒有走過去的打算。
“蕓初,淩北會長。”白小瑤發現了我們的存在,了眼睛,出一個笑容來。
弱的面容配上此時的表,真是我見猶憐。
淩北沒有搭理,直接走了,平時溫的模樣都懶得裝。
而我也裝不下去,沉默不語的與肩而過。
等我走出很遠之後,停下腳步回頭張,不出所料,閻玄夜的氣從之前就沒有移過,果然停留在白小瑤的旁邊,站在那裡盯著看。
而白小瑤茫然的環顧四周,能很清楚的看見又哭了。
我死死咬住,攥拳頭,指甲嵌進裡都覺不到疼痛。
“蕓初,你怎麼臉蒼白的?”尤湘梨擔心的聲音傳來,旁邊跟著季冷然。
我急忙掩飾心的痛苦,勉強對他們笑笑,故作輕松的說道:“可能昨天著涼了吧,走吧,去上課了。”
“這樣啊。”尤湘梨似信非信的點頭。
季冷然也沒有懷疑,和我計算了一下包子店那裡得到的傭金,商量要不要分一點給淩北。
我們三個剛到教室就打鈴上課。
上午兩門必修課,白小瑤一直沒來教室,而閻玄夜也沒回到我邊。
直到中午我魂不守舍的吃過午飯,回公寓休息的時候,才發現他正雙手環在前,站在窗戶旁看著外面的風景出神。
聽到我進來的靜,側頭朝我看來,不是在和我商量,而是在命令我:“晚上,把白小瑤帶過來,我要見。”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住緒,隨後問他:“你不是見到了嗎?”
“你懂我的意思。”閻玄夜那雙鋒利的眼神直接朝我看來。
我嚨那裡就像是被掐住了似的,異常艱難的開口:“好。”
其實不是他要見白小瑤,而是以實的狀態見白小瑤,也讓能看的見他。
這是不是意味著,今天晚上,他們這對被拆散了千年的鴛鴦,終於要相認了?
呵呵,那我也快解了。
閻玄夜走到我的面前,一只手抵著我的下讓我抬頭看著他:“白蕓初,無論我怎麼說你都不相信,我也懶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你現在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夠了,無論是你自己的事,還是關於白小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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