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疼的厲害,稍微一就能牽扯到傷的地方。
我躺在床上默默的掉眼淚,脖子上的玉佩毫無反應。
到了深夜,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之後,房間裡終於出現我所悉的氣。
閻玄夜來了。
幸好,他沒有在白小瑤那裡過夜,他回來了。
“蕓初,你——”閻玄夜的完全凝聚之後,似乎想和我說話,結果看到我狼狽不堪,滿臉淚痕的躺在那裡,表瞬間凝重沉下來,“怎麼回事?”
我咬住,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因為他這一句話,又掉了出來。
心裡委屈的不行。
閻玄夜整個影都罩了過來,他扯掉了我上的外套之後,愕然大怒:“誰做的?!”
他低頭看了眼手中的外套,到上面沾著淩北的氣之後,忽然消失在我面前。
“是淩北救了我!”我急忙艱難的開口喊道。
閻玄夜的重新出現,臉充滿殺意,是這氣就讓人覺可怕。
尤其是那雙眼睛,本就鋒利而威嚴,此時更是著……嗜。
他的眉宇之間忍著滔天怒意,一言不發,將我抱在懷中之後為我療傷。
涼涼的氣全遍全,說不出來的舒服,疼痛的覺也在減,我不由松了口氣。
其實最重要的是,他在我邊,話雖不多,可是我能覺到他對我的在乎。
這是人為造的傷害,不沾任何氣,所以他的治療只能緩解我的疼痛,想要徹底恢複必須要靠我的自愈能力。
我綿綿的靠在他的懷裡,明明危險已經過去了,我的眼淚卻還是止不住。
閻玄夜將我抱住,手一勾就讓幹淨的睡出現在旁邊,他一邊幫我換上,一邊冷冽的語氣問道:“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一回想到那件事,我不由自主的抓了他的服,悶悶的躲在他懷裡,將事經過說了一遍。
閻玄夜始終安靜的聽著,只是臉越來越難看,殺意濃重的很。
我說完最後一個字,用手背悄悄抹掉了眼淚。
心的確是怨念他的,為什麼在我危險的時候沒有出現。
可是現在,我卻心甘願的原諒了他。
閻玄夜忽然松開了我抱著我的手,微瞇起眼睛,掌心朝上,屬於他的那半塊玉佩憑空出現。
“毫無反應。”他冷不丁的說了這幾個字。
“什麼?”我微愣,沒有明白。
“你出事的時候,我沒有應到你那裡毫危險的況。”閻玄夜看著玉佩的眼神變得複雜和戒備,還有不易察覺的懊惱。
閻玄夜都是通過兩塊玉佩之間的聯系,及時掌握我這裡的況。如果沒有這玉佩,倒也能找到我,但會費些時間,並且不知道我這裡發生什麼。
所以……
我眼睛微微亮了起來:“你晚上沒有出現,是因為玉佩毫無反應?”
閻玄夜沒說話,算是默認。
我鼻子又開始發酸,眼眶泛紅:“太好了,我以為你陪著白小瑤……才沒空管我的。”
“別哭。”閻玄夜收起玉佩,將我重新攬在懷裡,低頭輕輕吻掉我的眼淚,“我會心疼。”
我靠在他的懷裡,逐漸安心下來,的疲憊湧來,眼皮也開始沉重。
“睡吧。”閻玄夜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讓我躺好後,替我蓋上了被子。
看到他這樣子,我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手,急切的問道:“你要出去?”
“嗯,有點事要去理。”
“多久回來?”
“很快。”
閻玄夜表淡淡的,和我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平和。
只是,我始終覺得他散發出來的殺意未曾減。
不知道他去做什麼,反正不要去找白小瑤就好行。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他便回來了,上的殺意總算了許多。
我問了他去做什麼,他並沒告訴我,只是抱著我催促我趕休息。
他的氣混著淡淡的氣息,很好聞,像有魔力一般,只要我靠在他的懷裡,總能安下心來,沉沉睡去。
半夜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覺閻玄夜的大手輕輕在我的上。
“抱歉,蕓初,我來晚了。”
“唔,沒事……你還在我邊就好。”我嘟噥了一句,翻個往他懷裡鑽了鑽。
大概是我做夢了吧,閻玄夜孤傲的格怎麼可能放低姿態道歉呢。
隔天早上的時候,我還在他懷裡睡覺,淩北直接破門而,怒氣沖沖的啟道法,低吼一聲“閻玄夜你竟然殺人”後,直接朝我們襲過來。
我被驚醒,錯愕的朝淩北看去。
他是淩家爺,有這公寓房門的鑰匙不奇怪。
可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閻玄夜狹長的眼眸微睜,一揮手就發出巨大的力抵擋住淩北的攻擊。
我在他的懷裡,都能覺到一人一鬼對峙時的威力,急忙從床上起來勸阻到:“淩北,你冷靜點,出什麼事了?”
淩北看我的出現後,怒火更大了,他咬牙切齒的對我吼道:“白蕓初,你還要待在他的邊?”
“昨天你救了蕓初,我原諒你的無禮。”閻玄夜表淡然的看著他,加重了力,迫使淩北收招。
“你剛才說殺人?什麼意思?”我一頭霧水的看著淩北,整個人都是茫然的。
“呵,現在所有的新聞頭條都是這件事,你問我?不如自己上網查看。”淩北下怒意,和閻玄夜對峙著。
我急忙拿過手機,上網瀏覽,結果我稍微看了幾行字就被震住了。
昨天那個報複我的人離奇暴斃,死的時候躺在馬路中間,上沒有任何。醫生說是死前到了驚嚇,心髒驟然停止,但為什麼會沒穿服出現在那裡,沒有人能解釋,當時路邊的攝像頭齊刷刷的壞掉了。
不僅如此,還有另外一個人員傷亡事件。某個聚會場所,在場的人全部死亡,人數達到十二人。
就算打了馬賽克,我也分辨出其中一是昨天被淩北折斷手臂的壯漢。
在大城市,一夜之間死掉這麼多人,且疑點重重,這讓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甚至覺到恐怖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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