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和我說事?
我是承住他的力量就很困難了,哪裡還有力和思緒回答他。
整個腦袋都是懵懵的,早就在他的懷裡淪陷了。
“所有的矛頭和線索都指向閻霜,我忽略了曾被我關押在地某的姬裴。”
他的聲音帶著蠱,讓我恍惚的聽著,只需要理解他的話就行了,我不需要多思考。
“如果不是因為你闖地府一趟,只怕我還要調查一些時間才能找到線索,姬裴在N市制造的靈異事件也會繼續產生,真的等到和閻霜力量都恢複的時候,再調查清楚,恐怕危險只會比現在更多。”
他沒有在怪我闖地府給他添麻煩,反而因為我的行為,讓這件事有了突破的發展。
這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嗎?
不管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安我的,至姬裴的計劃被拆穿,我的份也徹底確定下來。
即便這件事還有很多尚未解開的地方,但,能減一個敵人是一個。
“姬裴逃走,不過的氣已經消失殆盡,即便尚存最後一氣息,至這幾年是無法恢複的。”閻玄夜輕輕咬住我的耳朵,繼續和我說話,大手在我的腰間,讓我沒辦法離開他毫。
我坐在他的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蕓初。”他忽然輕聲我名字。
“嗯?”我恍惚的應到。
“你知道我之前有多生氣嗎?”
“生氣?”我腦袋反應不過來,他為什麼生氣?
“你不相信我。”
這件事啊,的確是我太過焦躁稚,與其說不相信他,不如說我對自己沒信心。
總是忍不住會拿我和白瑤櫟作對比。
從來不知道在上他之後,會出現患得患失的傾訴。
現在想想,真是夠傻的。
閻玄夜懲罰般的更加用力了,角帶著邪魅而的壞笑,看著我迷的表,似乎心很好。
他欣賞了好久這才繼續開口:“我很開心。”
“嗯?”
一會生氣,一會開心,他的緒變化可真大。
“你為我吃醋了,我很開心。”
說到這個我只覺好窘啊。
“你尚未覺醒也沒事,總有一天你會慢慢恢複的,以前的事,你都會想起來。”
“覺醒?”我迷迷糊糊的問道。
好像姬裴也提到過這個。
“嗯,你以前是厲害的巫師,也算是古代道士吧。你的天賦很高,但千年前傷的太重,只留下生命氣息,其餘的全部都被封住,只能等你慢慢恢複,無論是記憶還是力量,都會回來的。”
“有多厲害?”
“厲害到……我都拿你沒辦法。”
我在他的懷裡笑了,心裡暖暖的。
曾經見到過一句話,無論男人有多厲害,在遇到他所的人之後,自會輸給。
這句話對男鬼也適用。
不過很快我就笑不出來,而是求饒了。
姬裴這是鐵了心要得到閻玄夜啊,究竟煉化出了多厲害的藥?閻玄夜本就不打算停下了!
浴缸裡的水涼了之後,閻玄夜直接帶著我出去,本來是想去臥室的,結果路過客廳的時候,看到了沙發,然後等不及了就……
嗯,總之,一言難盡。
從白天到晚上,就沒消停過。
中途閻玄夜看我太累了,被他折騰的疲力竭,便抱著我讓我休息了會,就在我以為解放,可以休息的時候,他的大手又不安分的上我的後背。
三天,整整三天!我都沒有離開過公寓。
學校的課程也完全沒有去上,淩北會幫我理。
手機沒電,別人沒辦法聯系我。
有人來敲門,大概是季冷然或者是尤湘梨,也假裝房間沒人。
至於吃飯的事,我還是頭一次知道,閻玄夜用力,也是可以維持我的營養,加上我被他“喂飽”,完全吃不消了。
要不是力維持養分有限,為了不影響我的健康,我猜閻玄夜還能大戰幾天幾夜。
我真的很想把姬裴找出來,狠狠打一頓。
等閻玄夜松開了我,幫我穿上服之後,已經是第四天的早上。
他神清氣爽的抱著我去浴室,幫我牙膏,陪我洗漱,而我神萎靡不振,走路都是用拖的,上留下的痕跡,更是……
唉,不提也罷。
好在天氣轉涼,現在都是穿長袖長的。
“姬裴的事,讓閻霜的線索也逐漸浮出,我要回地府一趟,空再過來看你。”
“好。”我有氣無力的回答他。
閻玄夜了我的頭發,低頭輕吻我的額頭後,陪我一起離開公寓,打算送我去教室。
等電梯的時候,淩北正好也過來。
他看到我們先是一怔,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隨後皺起眉頭不悅的問道:“白蕓初,這三天你去哪了?”
“我……”我耳發燙,尷尬的看著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閻玄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回答到:“度月。”
淩北臉頓時黑沉下來,怨念的朝閻玄夜瞪去,而後和他說話:“已經好幾次了,蕓初遇到危險,你都不在邊。現在知道閻霜就潛伏在他的邊,你不擔心嗎?”
“九嬰今天就會過來,我的人,前段時間有勞你的照顧。”閻玄夜刻意強調我的份,繼續說道,“‘蕓初’是你的嗎?”
我一直都知道他們兩個水火不容,鬥了很久了,不過現在覺他們一人一鬼之間的氣氛,好像和以往有所不同?
四周的氣氛變得越來越詭異凝重,我訕訕的開口:“這個……就一個稱呼嘛,尤湘梨和季冷然也都是這麼我的。”
閻玄夜狹長的雙眸朝我瞥來,暗藏不悅。
淩北冷笑一聲倒也沒再說話。
我們三個一起朝教學樓走去,我夾在中間,一邊是淩北的火,一邊是閻玄夜的冰。
這覺真不好。
路過我們的學生,皆是紛紛側目,小聲議論我和淩北的關系。
淩北在和我們分開之前,閻玄夜冷不丁的開口說道:“你的師傅,面道士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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