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後人。”淩北停下腳步,扯了一個冷笑,朝閻玄夜看去,“如果不是我師傅願意,你是不可能得知他份的。我師傅的力量遠在姬裴之上,若不是麻先輩的力量在繼承中分散,只怕我師傅可以和你一戰。”
“淩北,你若是真的想保護白蕓初,就應該清楚現在潛伏的危險。你確定面道士和閻霜沒有關系嗎?”
閻玄夜難得一臉嚴肅的和淩北說話。
往日裡和他一起習慣了,差點忘記了他冥王的份。
此時閻玄夜的雙眸鋒利如鷹隼,沒有半點玩笑的意味,是站在那裡,四周的氣就急劇下降,威迫讓人不過氣來。
他們兩個人之間,不再帶著偏見,不存在立場詫異,單純以保護我為目標展開的話題。
淩北沉默良久後,篤定開口:“我師傅是人類,絕對不是閻霜。”
“當鬼魂的力量強大到突破兩界的限制,你拿什麼去分別之氣?”閻玄夜的眉宇之間著慍怒,“倘若蕓初因為你的瞞而陷危險,你想過後果嗎?”
淩北的抿,眼睛浮上一片霾。
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沒反駁閻玄夜的話,並且陷沉思。
閻玄夜收回視線,面無表的牽著我朝教室走去。
我回頭了一眼,淩北依舊僵在那裡。
在淩北上,我看到了兩個極端。他會為了保護界的人類而拼盡全力,卻也會對無辜的鬼魂痛下殺手。
所以,他說要保護我,應該只因為我是人類的緣故。
他的行為我不知道該如何評判,只希,我和他之間,不再是對立的關系。
我歎了口氣,收回視線。
閻玄夜把我送進教室裡,離開之前叮囑我,留意邊的人。
白小瑤在臨死之前給我們提供的線索,就像無形之間在我們的心裡埋下一顆定時炸彈。
知道有危險,卻不知道何時何地會炸。
尤湘梨和季冷然見我終於來上課,立刻拉著我詢問一大堆的話。
他們兩個人的好奇心實在太旺盛,我只好簡單和他們說了一遍。
白小瑤的死訊是淩北派人理的,以意外事故結案了。
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是誰,也沒有屬於的墓碑。
至於姬裴把我帶過去的那個偏僻別墅,是被荒廢在那裡十幾年的房子,原主人早就死了,這房子也就被忘在這裡。
事看似告一段落,可我清楚半點也松懈不得。
閻霜沒有了姬裴作為幌子,幹擾我們的注意力,恐怕之後,就該是他親自出面對付我們了。
晚上回到公寓的時候,我在門口看到了淩北。
他雙手在口袋裡,靠在牆壁上發呆,聽到靜後回過神朝我看來。
“蕓初。”他直起,我名字。
“你在等我?”
“嗯。”
淩北輕輕應了聲,眼神有些為難複雜。
氣氛有些奇怪,我和他相的時候,幾乎都是在吵架,像現在這樣平靜的面對面說話,非常難得。
我反而有些不習慣了,了鼻子問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不知道師傅的份,我今天問了,他依舊沒有告訴我,只是讓我放心,他絕對是界的人,閻霜比閻玄夜剛讓他可恨,我師傅的目標是殺掉界的所有鬼魂,他不會傷害你。”
“你來找我,就是和我說這個?”
“嗯。”
“你這是在讓我安心嗎?”
“……”淩北怔了下,表在瞬間千變萬化,一會不自然,一會尷尬的,最後板著一張臉,又恢複平常的樣子,對我不屑的哼了聲,“做白日夢了。”
“你就承認吧,傲的要死。”我對他做了一個鬼臉,打算開門回去。
淩北也走到隔壁,拿出鑰匙開門。
金屬鑰匙打在金屬扣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我下意識的看去,他那一串鑰匙中,掛著小豬佩奇的鑰匙扣。
“你不是嫌棄這只小豬嗎?”我打趣道。
淩北的手僵了下,而後朝我睨了眼,推門進去,理都沒理我。
他還真是口是心非啊。
在我吃過晚飯,待在公寓裡翻看玄學相關資料的時候,閻玄夜終於回來了。
看到他的時候,我不自的揚起角,丟下書撲到他懷裡:“你這麼快就理完地府的事了?”
他出手將我圈住,抱住,沉默半晌之後和我說道:“蕓初,我帶你去地府,去見——”
不過,他的話只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去見誰?”
我好奇的仰頭看著他。
難不帶我去見他地府的親朋好友?正式和鬼介紹我的份嗎?
閻玄夜沒有回答我,只是讓我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我覺到他的氣從我的湧泉***關和印堂灌。
再之後我便覺自己輕飄飄的從分離中出來。
“走了。”閻玄夜將我抱在懷裡。
等我緩過神之後,已經出現在了地府。
與上次過來的位置不太一樣。
閻玄夜直接把我帶到了一個巨大的殿堂裡。
旁邊站著各種長相奇怪的鬼吏,見到他過來,立刻恭敬的行禮:“冥王大人!冥王妃!”
“他們知道我?”我有些驚奇的問道。
“嗯,地府稍微有點職的都知道。”
他一邊簡單和我解釋,一邊牽著我繼續朝大殿的裡面走去。
這裡非常輝煌,絕對不是障眼法。
穿過向走廊一樣的地界之後,閻玄夜停在了另外一個殿門口,眼神有些凝重而複雜的看著我。
“他在裡面。”
“誰啊?”這是我第二次問他,依舊沒有得到答案。
他似乎在等我做心理準備,停頓了一會才繼續帶我進去。
裡面的陳設古古香,像是古代皇宮裡太子居住的地方一樣。
當然,我並不知道古代是什麼樣,都是從電視上看來的而已。
這宮殿的最中間彌漫著淡淡的煙霧,像是舞臺上的幹冰那種,但這裡是用氣匯聚的。
我約覺煙霧的最中間好像有個小小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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