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像了!
這真的不是從他們村里抓來的大黃的同胞兄弟們嗎?
說來也奇怪了,明明個頭、模樣都這麼像,甚至脖子上也掛著差不多的護符,但就能一眼看出這倆貨不是家的大黃。
因為它們沒大黃的氣神兒,真想把大黃帶過來溜一圈,秒殺烏羽!
小暖翹起角。
烏羽也看到靠坐在小亭的濃眉大眼的小子,這人在三哥家里還敢這麼坐沒坐相的,是哪號人?
小暖慧黠地站起,拱手行禮,“秦日爰見過小爺。”
只有三哥的暗衛才這麼稱呼他,烏羽漂亮的桃花瞳轉啊轉的,這人不錯,看著就順眼、舒坦,他喜歡!
“秦日爰是吧,我去跟三哥說,讓你以后跟著我怎樣?你放心,跟著小爺吃香的喝辣的,不了你的好!“
小暖憋著笑,他真沒認出自己來呢,趙書彥也認不出來,還是三爺厲害,一眼就看出來了,“秦某不是三爺的暗衛,是三爺的朋友。”
烏羽正拱手,“那你是怎麼知道我?”
“聽府里的人說過三爺的表弟養了兩條甚是威風的狗,秦某便認得了。”小暖繼續胡陬。
原來是沾了狗的……烏羽狼狽地溜進三哥的書房。
他的兩只吃貨狗卻沒跟上,跑過來圍著小暖抬頭晃尾。
好眼的作!小暖笑瞇了眼睛,“我是帶著但不能給你們吃。因為鹽太多,你們吃了不好。”
兩只狗狗可不管這些,繼續搖尾,求喂。
恰巧這時綠蝶回來了,小暖帶剛出嚴府,就聽里邊傳來氣急敗壞的大吼,“秦日爰,你給小爺我回來!”
小暖拉著綠蝶,哈哈大笑地跑了。
找了一圈不見人的烏羽又郁悶地回了三哥的書房,氣呼呼地指著桌上的東西指責道,“有三哥的也就罷了,為何還有金不換的茶?我都沒有,他為什麼有!”
嚴晟打開鹿脯遞給烏羽,“因為金不換是我的堂叔。”
烏羽吃驚地張大,“你告訴的?”
嚴晟微微搖頭,“自己想的。”
烏羽忽然捧腹大笑起來。
綠蝶和小暖換回裝背著包袱回到村里,立刻到了來自各方的關懷——問這麼多天去哪了,干啥了,背的都是啥等等。
小暖樂呵呵地說去走親戚,卻見外婆白氏也坐在村口,眼睛盯著背上的大包袱猛瞧,小暖勾勾角,大大方方地從面前走過去,將白氏氣得真瞪眼。
“娘,小暖回來啦!”興沖沖地推開門回到家中,小暖卻見大舅母張氏、秦大妮兒、秦大郎和親三郎都在自己家院里坐著,娘親卻立在一邊,大有三堂會審的架勢,便皺起了眉頭。
張氏見到小暖回來心里就是一咯噔,不由自主地站起來,秦大妮也跟著站起來,見到綠蝶后表有幾分慌。
秦氏見到閨回來了,立刻顧不上院里這一幫子,快步走過去接過的包袱,又了的小臉,眼淚就忍不住落下來了,“說好半月的,怎麼去了這麼久?”
小暖抱住娘親,聞著上悉又溫暖的味道,“有點兒事耽擱了,小草呢?”
“去找大牛了。”
這個時辰也快到了放學時間,小暖點頭,目落在張氏上,這是趁著大黃不在家,過來找事兒了?張氏的目死死盯住綠蝶手里拎著的兩個包袱和秦氏手里拎著的一個包袱,“小暖這是去哪了,咋帶了這麼多東西,都是啥啊?”
秦三郎鼻子,“有味兒!”
“是香的。”張氏走過來,想接過綠蝶的包袱,“怪沉的,舅母幫你拿進去。”
綠蝶冷冰冰地瞪著,張氏訕訕地收回手,里埋怨道,“這孩子咋一點兒規矩也沒有呢。”
綠蝶接過秦氏手里的包袱,輕松提著三個包袱回屋放下,又走出來靜靜地站在秦氏邊,院的氣場馬上變了,連一直坐著秦大郎也皺眉站起來,心道果然是什麼樣的家門就有什麼的仆從,站在這里他就覺得丟人!
秦氏拉著閨,對張氏道,“小暖剛回來要歇息,我就不招呼大嫂了。”
這是要趕人了?
張氏還真不敢當著小暖和綠蝶的面說自己是來干嘛的,只好虎著臉給自己找臺階下,“好,好!你們日子過好了就翻臉不認人了,難怪能把娘氣得還在家里躺著,你好啊,真好啊,我們這就走!”
小暖面沉似水,“外婆在村口的大石頭上坐得好好的,大舅母詛咒躺著是什麼意思?”
張氏哪曉得婆婆竟被小暖撞了個正著,嘟囔道,“那是被我勸著剛起來!”
小暖才沒心跟磨皮子,“我娘和我外婆斷親,衙門都登記了的。大舅母要是仗著外婆的名頭來這里指責我娘的不是,我可要去找到秦家問問到底是你的主意,還是外婆的主意!問清楚了,再去找里正爺爺評評理!”
張氏聽到里正就發怵,刀片抿起來不敢說話了。秦大妮兒見娘親敗了,立刻頂上,“就算是斷了親,大姑上流的也是的,也是生出來的!”
這是在家里經常聽到的一句話。
秦氏的手便是一抖,小暖刀子一樣地目落在秦大妮兒上,“綠蝶!”
“在!”
“去請里正,我倒要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兒!”
“是!”綠蝶轉就走。
張氏“啪”地一掌拍在閨背上,趕忙道,“別呀,你妹妹還小,知道個啥,里正忙著呢,為這點事兒跑過去麻煩他,多犯不上的。”
綠蝶卻把佩劍給小暖,已經大步走了。
秦大郎冷哼一聲,甩袍袖怒道,“唯小人與子難養也!”
小暖一句話折回去,“知道這院里都是子,你還湊過來干嘛?”
“不可理喻!”秦大郎大步而去。
小暖也懶得搭理他,又問想跟出去的張氏,“大舅母來我家干什麼?”
“什麼也不干,就是找你娘說會兒話,走了,走了。”張氏說著慌張張地拉著倆孩子就往外跑。
小暖慢悠悠地道,“你們走了,我待會兒帶著里正爺爺找上門去!”掌家小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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