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看,詩詞意境先不提,這一筆狂草好像是一筆下來沒有停歇,一氣呵,寫的時候他的覺一定很好。
他今天剛來時就覺得他的心不錯,現在看不只是不錯啊,簡直是爽呆了,呆了。的他都有點不像他了。
可現在有什麼好事啊?難道是福晉有孕?
想到這個讓李薇整個人都不好了。晚上用膳時也沒什麼神。四阿哥在晚膳後,讓蘇培盛把李薇當時拿到工匠的學步車的圖紙取來了。上面畫的雖然清楚,就是太簡單,上下兩個圈,下面的圈一點,大一點,三條直線連著兩個圈,下面再加了四個小軲轆。旁邊的尺寸數字倒是很清楚。
再看工匠做好的那個,才東西,才能拿出去給人看。
四阿哥一邊另鋪一張紙,打算重畫一幅,一邊吩咐蘇培盛:“一會兒拿我的圖去,再做兩個,一個給大格格送去,一個送到福晉那裡去。”
他的話音剛落,李薇若無其事的站起來,笑瞇瞇道:“四爺,二格格這會兒該喝水了,我去看看。”
再若無其事,四阿哥也能看出來這是不高興了。蘇培盛快把頭垂到比桌子還低了。
四阿哥嗯了聲,等出去自顧自的畫完,把圖給蘇培盛。然後才去二格格的屋裡。
他回來後,李薇就給二格格在寢室東盡頭隔出個小間來,頂牆放下一張箱床,兩邊用一道大屏風隔開。
四阿哥進來時,李薇正陪著二格格在玩魯班鎖。其實從他進來的那一刻,的注意力就全在他上了。用現在的規矩說是不對,可就是當時衝了,現在害怕了也不想請罪。
只好一邊害怕,一邊僵著。心裡恨自己怎麼在這時拗起來了呢?臉算個什麼?趕扔了去抱大求原諒啊。
四阿哥過來拉著的手直接出去了,讓玉瓶進去看著二格格。他們回到西廂,蘇培盛已經出去了。
坐下後,四阿哥盯著看半天,把看的垂頭含不敢抬頭後,才摟住歎道:“爺替你做面子,你還生爺的氣?也就是今天,爺的心好,不跟你計較。就算是福晉也不敢這麼給爺臉子看,還二格格要喝水,你怎麼不想著給爺倒杯水?”
李薇的手在下麵勾著他的手指。
“這會兒不生氣了就來鬧爺。”他握著的手拉上來,盯著咬了的手指一下。“你這小脾氣啊,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多。不就要惱一下,再一哄就好。簡直是狗脾氣。”
你才狗脾氣。
李薇心裡暗罵。你全家狗脾氣。你祖宗八代都是狗脾氣。
“是不是故意等著爺來哄你?”四阿哥笑著過來咬的,你來我往親到一起。倒在榻上時,還是心裡帶氣,抱著他的胳膊使勁撓。
“這是氣還沒消?小醋桶。一點好東西都要留給自己人使,外人一個不給是不是?給爺,給二格格,不給其他人是不是?”四阿哥抓住兩隻手。
“不氣,不氣。乖啊。爺知道你待爺好,爺都記著呢。”他趴在耳邊說,“絕不會辜負你。”
淨會說好聽話!誰信你誰是傻子!
大傻子李薇眼淚汪汪的咬著他的胳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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