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忙笑道,“哪裡,不過是琉璃自己想表表誠心,既然絕不會去做,自然說什麼都不打”又嘆了口氣,“說來還得多謝大長公主考慮周詳,今日這番話,倒像是送了我一份厚禮。如今有了的話,琉璃倒也敢放開手腳了,不然這產業算作族產,若是日後聞喜那邊的族人問起,我怎麼把族產所得都用在長安這邊了,卻我如何回答纔好……”?
蕭氏更笑道,“大娘過慮了,像大娘這般的宗婦,心心念念便是爲族中著想,原是長安不曾有過的,誰還會說您不?”阿家說得好,以裴行儉如今的聖眷,日後前程自是不可限量,算計他家產業便是能得手,日後保不齊會有後患,想來那河東公府也絕不會讓他們如意。庫狄氏如今又是這般做派,們再來挑剔,豈不是太不識趣??
另外幾位眷也跟著說笑了幾句,屋裡原本沉悶的氣氛一掃而空。?
錦簾後,鄭宛娘的扶住了臨海大長公主。大長公主的臉已發青,的咬著牙關,臉上的笑容看去幾乎令人骨悚然。?
站了半晌,大長公主一言不發的慢慢轉走到了後堂,這才呵呵的低聲笑了起來,“好手段,好算計,我竟是又低估了”?
沉默片刻,轉直勾勾的看向自己的婢,那婢臉不由漸漸發白,卻聽低聲道,“你去把所有掌櫃、莊頭的契給我拿過來”?
鄭宛娘不由一怔,大長公主又低低的笑了起來,“不是說我今日送了一份厚禮麼?既然如此,我便索再送一份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