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沈家是什麼門眉什麼世家,我要給我生個孫子延續香火,我有錯嗎?如果真的非要怪誰的話,那也要怪的肚子不爭氣,生不出一個兒子,活該被彆人瞧不起!”
聽完沈媽媽說的這番話之後,蘇沫沫簡直被氣到無語。
而這一邊呢,沈媽媽看到蘇沫沫沒吭聲,越發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了:
“如果是因為在生孩子的時候我多說了兩句話就對我記仇,這也未免有點太過分了吧!”
“我作為一個長輩,好歹也要我一聲媽呢!我不過就是說了兩句而已,就有那麼委屈就要帶著孩子離家出走了?”
“哼,照我看呀,分明就是一個表麵單純,心心機深沉的人!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挑撥我和我兒子的關係,這種人我見多了!”
“退一萬步來講,知道離家出走,我還覺得委屈呢!那我是不是也得立刻收拾包袱走人呢?真是可笑!”
“我現在算是看得清清楚楚了,在我們z國有句古話做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還真是沒有說錯!”
“越是窮酸的人家,越是平時打扮出一副清湯寡水與世無爭,純真無邪的樣子的人心機就越深沉,滿肚子壞水,心腸簡直壞得不行!”
沈媽媽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那雙淩厲無比的眼睛上上下下的將蘇沫沫打量了一番。
那話裡話外諷刺的意味,簡直不要太過於明顯。
此刻若不是厲司夜還站在旁邊的話,隻怕沈媽媽的手指頭都要到蘇沫沫的臉上去了。
沒錯,那番話不僅是在罵阮小咩,同樣也是在諷刺蘇沫沫。
說們兩個人以類聚,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沈阿姨,請注意一下您的措辭。”
站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厲司夜這個時候突然開口了。
雖然說他在說話的時候用了一個“請”字,但是從他那冰冷至極的聲線就可以聽出來,他現在的心已經非常非常的不爽了。
蘇沫沫是什麼人?
那可是他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裡怕化了的寶貝疙瘩!
他自己都舍不得大聲吼一句,又怎麼能忍外人當著他的麵這樣冷嘲熱諷呢?
而沈媽媽在聽到厲司夜的聲音之後,心裡也是“咯噔”一沉。
暗道一聲不妙。
剛才自己緒有些激,所以罵的太起勁了,以至於就忘了厲司夜是陪著蘇沫沫一起過來的。
自己當著厲司夜的麵去罵他的人,這就是不給他的麵子。
雖然厲司夜那家夥裡還尊尊敬敬的稱自己為一聲阿姨,可是瞧著他那一臉冰冷一臉倨傲的模樣,又有幾分把當真正長輩用來尊重的樣子?
厲司夜那冰冷的一眼看得沈媽媽心頭略微一震。
雖然立刻就收斂了剛才那囂張跋扈的氣焰,但裡還是有些不服氣的小聲的滴咕著:
“哼,我有說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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