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名島嶼上的時候,宗弦也使用了須佐能乎,斬斷了白絕召喚出來的木人腦袋,雖說只是曇花一現般就結束了,並未維持太久時間,但架不住那種龐然大的存在是如此強烈,許多人看到了那深緋的猶如魔神般的須佐能乎。
枸橘矢倉在給元師的信上提及了須佐能乎,不過他自己說實話也不是很瞭解這玩意,他活躍的年代宇智波家的須佐能乎就已經是過去的傳說了,他以前也不曾刻意去書庫瞭解過類似的東西。
不只是枸橘矢倉,照冥也寫了信,同樣在信上提及到了須佐能乎,不過好歹枸橘矢倉還知道須佐能乎這麼一個名字,到了照冥這一代人就徹底的不清楚須佐能乎是什麼東西了,只能用諸如“深緋”、“人類的姿態”、“尾一樣巨大”、“揮舞著巨大的劍”之類的詞語和句子來描寫,將的見聞轉述給元師。
收到信的元師被喚醒了塵封多年的記憶。
那還是霧村都不曾建立的時候,他曾和初代目水影,當時還不是,準確來說他和白蓮去往初建的木葉,想要去挑戰在那個時候已經是名震天下的千手柱間,結果他們在遇到千手柱間之前,先到了宇智波斑。
於是,
在元師記憶中從無敗績的白蓮遭逢到了生平第一次敗績。
那名爲須佐能乎的力量給元師留下來了無法磨滅的印象,白蓮在他的心目中本來已經是強大到不可思議,宇智波斑卻展現出來了凌駕於白蓮之上的強大力量,讓他深刻意識到了什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自那之後,以往被稱作是一往無前的‘猛者’的白蓮態度變得溫和了許多,與人打道的時候手腕變得高明瞭許多!
“須佐能乎?這纔是寫眼的真正力量嗎?”
青喃喃自語。
他明白了爲何有著‘白眼’的日向一族在木葉始終是屈居於宇智波一族之下,白眼那極強的輔助能力終究只是輔助,能夠看破寫眼的幻,但卻是拿這種足以和尾比肩的龐然大無可奈何。
最起碼持有著白眼的青想不到任何能對抗須佐能乎的手段。
······
港口,
須佐能乎止步於第二形態,僅僅是在骷髏狀的軀上生了筋脈,被外狀的查克拉包裹,沒有召喚出來須佐能乎之劍,在宗弦的駕馭之下赤手空拳的朝著那些個襲擊者展開了一波波猶如狂風暴雨般的猛攻。
他能覺到自己雙眸中瞳力的消耗,只是之前在宇智波帶土那裡狠狠的賺了一把,這點消耗還算不上什麼,而且不知道是否是錯覺,他發現在一次次用須佐能乎的力量之後,消耗著瞳力的同時,對於須佐能乎的掌控也是越發的圓潤自如。
如果說最初的時候他駕馭須佐能乎作戰是披‘甲’作戰,
那麼到了如今這一套‘甲冑’正在和他的、融合到一起,如臂使指在未來的某個時候將不再是一個比喻,而是會變一個事實。
“嘭!!!”
又是一拳落在地上,大片大片的磚石破碎齏,須佐能乎展現出來的滔天之偉力終於是擊潰了殘餘不多的襲擊者們的勇氣,當頂頭上司被落下來的拳頭砸泥之後,剩下的襲擊者們失去了統轄之後,便徹底的崩潰了。
“快逃啊!這本不是人類,他是惡鬼,來自木葉的惡鬼!!。”
“我不想死啊!!!”
“救救我,誰來救救我?我的斷了。”
他們註定是逃不掉的,當宗弦祭出來須佐能乎這個大殺的時候,木葉的忍者們自覺便遠離了須佐能乎的四周,木葉村只要是歷史能延到戰國時代的家族,家家都有須佐能乎的記錄。
以前是用不到,自然沒有人刻意去了解,但是現在須佐能乎再次現世,已經被埋故紙堆中的那些個先祖們留下來的文獻記錄又一次被放在了桌上,各個家族的族長和長老們都在研究,然後越是研究就越發的意識到宇智波一族究竟是因何而強大。
散開的木葉忍者們佈下來了一張大網,堵住了每一個可以用來逃走的方向。
港口,
變了宗弦的狩獵場。
“宇智波族長,手下留,這次的刺殺我一定會與你一個代,此刻還請能一點面。”
枸橘矢倉拖著兩個昏死過去的霧忍上忍來到了須佐能乎的面前,仰頭看著面前的這龐然大,沙啞的聲音中滿是深深的疲憊,心雙重的疲勞令他覺呼吸都是如此的累人。
但是他在解決掉了纏住他的三名上忍之後,還是強撐著勞累和疲憊趕過來懇請宗弦不要大開殺戒,這些個襲擊者絕大多數都是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的年輕霧忍,而且基本上都是屬於天賦不差的那種,枸橘矢倉實在是不忍心看到他們就這樣死在這裡。
大約過去了五六秒鐘,
深緋的焰似那落時的水般收斂了芒,須佐能乎消失,宗弦信步走到了枸橘矢倉的面前,沉聲道:“水影閣下,我會期待霧村的代的。”
“宇智波族長請放心,霧村就算是砸鍋賣鐵,也會令閣下滿意。”
枸橘矢倉看著消失的須佐能乎先是鬆了口氣,
旋即信誓旦旦的許諾。
接下來的事便無需水影和宇智波族長下場了,已經從意志上被擊潰的襲擊者們面對涌上來的從前線回來的霧忍同胞不做任何抵抗,直接束手就擒,垂頭喪氣做起了階下囚。
就在收攏俘虜的時候,
此前遠去的宇智波止水歸來,兩手空空的回到了宗弦的面前,
“族長,是我無能,讓目黑逃走了,還請您責罰。”
止水單膝跪地,頗爲愧的垂下了腦袋。
“目黑逃走了嗎?”
枸橘矢倉就在宗弦的旁,聽到止水帶來的報稍稍有點詫異,目黑那傢伙看樣子本事長進不小啊,竟然從宇智波止水手中逃走。
“逃走了?”
宗弦挑了挑眉,“止水,還記得我的命令說了什麼嗎?”
“······無論是死是活,都要將目黑帶過來。”止水停頓了兩秒,像是在記憶宗弦之前的命令,然後將其簡複述了出來。
“責罰什麼的廢話就別說了,我又能罰你什麼?難不還要因爲這種事請砍掉你幾手指不?”宗弦搖了搖頭,“這種自廢武功的蠢事我不可能去做,既然你還記得我的命令,那麼就去把目黑帶回來,我不管他逃到什麼地方去,只要在我們返回木葉之前將東西帶回來,你的任務就算是完了。”
“是,族長。”
止水深深低下頭,恭聲應道。
“水影閣下,麻煩你幫止水準備點通行文件之類的東西,以防止水和霧忍發生不必要的衝突。”宗弦轉而和枸橘矢倉說道,提出來了一個頗爲令人爲難的請求。
給一個木葉忍者開通行文件,
這意味著木葉的忍者可以自由的行走於水之國的土地之上,明正大的調查水之國的水文地理等報······平心而論,這樣的請求他很想直接拒絕掉,可是問題在於縱然是水影也無法事事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辦。
特別是如今這般不自由的境況之下,
就在方纔宗弦給了他面子,沒有對那些個發刺殺的霧忍大開殺戒,這讓他有點張不開拒絕宗弦的請求,當然面什麼的終究是小事,關鍵之在於力量的強弱差距讓他著實沒什麼底氣斷然拒絕這無禮的請求。
“宇智波族長,目黑逃不走的,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追殺部隊解決掉的。”枸橘矢倉試圖婉拒。
“枇杷十藏不就是逃走了嗎?還有餘力跑到木葉村來暗殺三代目火影,試圖引發我們木葉的戰,好方便你們霧忍佔據勝機,你們的追殺部隊這幾年也是墮落了啊!。”
宗弦的反問讓枸橘矢倉只能無奈嘆息。
枇杷十藏刺殺三代目的事他已經是知道,而且木葉索取的戰陣賠償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以三代目火影被刺殺爲名目。
仔細想想,水之國孤懸海外,就算是被木葉忍者收集到那些個報又如何?反正目前的霧村本無力與木葉競爭什麼,只要木葉不打算徹底的覆滅掉霧村,那麼其它任何的事都是可以商量的。
他只好如此這般的儘量說服自己,
“給我吧!”
枸橘矢倉深吸了口氣,答應了下來。
說著便擡手招來了自己的影衛隊中的一人,命其從打包收拾好的行李中取出來了印信筆墨,當場提筆給止水出了一份通信文件,並且蓋上了他爲水影的印章。
“有勞了,水影閣下。”
接過來通行文件,宗弦出聲致謝。
有了這個東西,止水在水之國的行就會方便許多,只要不是止水率先手,就算是撞見了霧忍也沒有什麼值得擔憂的,至於說可能會有暗部追蹤,以止水的手要是甩不開幾個暗部的追蹤,那不如干脆死了得了!
“作利落點,找到了目標後立刻就回來,別拖泥帶水的浪費時間。”
宗弦將文件給止水,同時不忘記再叮囑幾句。
“我明白,這一次我一定會找到目標的。”止水捧著通行文件看了幾秒鐘後將其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他明白宗弦是在說什麼,區區一個目黑還逃不掉他的掌心,人打死了之後,此刻就收在前口袋的卷軸之中。
追殺目黑不過是明面上的幌子,他此行的真正目的還是可能存在於水之國的六道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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