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效看一眼蔣三郎,蔣三郎會意,忙笑道:“不過盡心盡力爲皇上辦事而已,怎敢要獎賞。”
皇上朗聲笑了起來:“朕向來言出必行,既說了有重賞,必然不會食言,你們別在朕面前打馬虎眼,但說無妨。”
蔣三郎嘿嘿一笑道:“皇上既然這麼說,那咱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臣和惟謹都已將滿十八,卻尚無婚配人選,不如,皇上給我二人指樁婚事吧。”
皇上心知肚明地一笑:“三郎,你素來風流,莫不是最近又看上了長安城哪位小娘子?惟謹,你歷來有主見,皇伯父從不敢擅自替你做主,莫非也要皇伯父爲你指婚嗎?”
藺效忙跪下磕了幾個頭,直起子正道:“惟謹別無所求,只求皇伯父能準許我自行選妻。”
皇上看著藺效鄭重其事的模樣,忽然想起多年前,也是在太極殿,自己也曾爲了一位子,跪在父皇面前,哀求父皇下旨賜婚。
他心下一片黯然,暗歎口氣,強笑道:“快起,快起,皇伯父依你便是。”
藺效大喜過,忙又磕了幾個頭,起道:“謝皇伯父。”
皇上笑看著藺效,嘆道:“皇伯父也曾年輕過,怎能不明白你們這些小兒的心思,這世間姻緣最難得的是兩相悅,卻怕的是相看兩厭,皇伯父明白這個道理,斷不會做惡人的。”
藺效和蔣三郎忙再次謝恩道:“多謝皇上全。”
皇上嘆口氣,出了回神,忽問:“大理寺有名年輕吏,名喚馮伯玉,殿試時被朕點了榜眼,不知你們可認得此人,他品行如何?”
藺效和蔣三郎迅速對了對眼,正斟酌著該如何回答,皇上卻又開口道:“當時殿試時,朕就覺得此人生得一副好模樣,文章也做得極好,但政見太過激進了些,不如瞿子譽寬和溫潤,這才授了瞿子譽狀元之位,委屈他做了第二。聽說現在在大理寺能力很強,頗得劉讚的倚重,只不知他人品如何。”
藺效和蔣三郎聽了這話,越發疑,怎麼剛說到指婚之事,皇上就提到馮伯玉了?還這麼關心他的品。
藺效心裡生出一個猜疑,見皇上仍在等著他們的回答,忽道:“侄兒跟此人接甚,對他不甚瞭解,皇伯父既然想了解馮伯玉的爲人,不如宣了劉贊進宮細問。”
皇上眼睛一亮,捋了捋須道:“嗯,此話有理。”
喚了米公公道:“速宣劉贊進宮,朕有話要問他。”
等劉贊趕到宮裡,藺效和蔣三郎告辭出了宮,剛一上馬,遠忽然奔來一人一騎,卻是魏波。
到了跟前,魏波勒疆下馬,氣吁吁道:“瞿小姐那邊出了件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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