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琰還沒說什麼,顧益純已經以手加額:“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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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琰匆忙與宮使一起宮,還沒到昭仁殿,就已經到了熱烈的氣氛。昭仁殿裡,慶林大長公主之外,徐瑩的母親郡主也來了,連江大長公主這樣的大長輩都到了,一屋子的人歡樂和諧得一塌糊塗。
鄭琰進屋差點沒閃瞎眼,越看越覺得徐瑩整個人都在發。也爲徐瑩高興,開心地道:“恭喜。”
徐瑩不好意思地道:“剛剛纔診出來,你們也別太激了。”
明明你比別人都激好嗎?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的手都抖了!鄭琰也不拆穿,挨著慶林大長公主坐了:“我去尋師母沒遇著,原來您到這裡來了。”
徐瑩笑道:“姑母是我的福星呢。”原來,慶林大長公主躬逢其會,被徐瑩覺得此人有福氣。江大長公主道:“嗯,是命裡帶福的,是個有後福的人,”十分欣的樣子,“看見你這樣,我也就放心啦。”
徐瑩道:“是我不孝,讓您擔心了。”
祖孫倆訴了一番親,徐瑩幾乎要掉下淚來,慶林大長公主又勸:“別哭別哭,這是喜事,這時候哭,尤其傷眼睛,對孩子也不好。”
徐瑩漸漸收淚,眼角:“我今天卻是有事相托的。”
鄭琰眨眨眼:“什麼事?”
“我如今有了子,諸事不便,”主要是想安心養胎,“想託姑母與阿琰一些事務,”就是自己休息了,也不把外命婦的事給別人,“姑母是長輩,阿琰是我侍中,名正言順。且宮中位份高者爲婕妤,又有兒子要照看,其餘人等品級又低了。”
慶林大長公主道:“娘子正位中宮,萬事還是要你自己拿主意,我們多來走走倒是可以的。否則,有些事還真是不太好說。”
徐瑩痛快地拍板:“如此,多謝姑母啦。”
慶林大長公主也很痛快地道:“都是應該做的,有什麼謝不謝的呢?”江大長公主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口氣很是輕快:“這樣就好了啦,你也能安心養胎,給們也能放心。天氣漸漸熱了,也不要用太多的涼。”
歪樓到了孕婦經上面。
皇后有孕是件大好事,完全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雖然沒有刻意宣傳,已經有許多人知道了。因後宮們都在掖庭,徐瑩管得又嚴厲,消息過去的時候就稍晚了一些,徐君等人被這消息砸懵完了,收拾收拾過來道賀的時候,蕭令先已經到了。
彼時鄭琰已經離了昭仁殿,路過大正宮工作區的時候停了一小會兒,抓了一把錢讓個小宦去把池修之來“偶遇”一下,順便傳遞了消息。出大正宮門的時候又遇到了郭靖,郭靖認得鄭琰的車,因是親戚,特意打了聲招呼。
鄭琰於車回話,又順便告訴了他:“你快去等著,興許聖上一時開心你升發財。”一路就這麼拖拖拉拉,中途還派人往孃家遞了一回消息,不消多麼會兒,半個京城就傳開了。
這時蕭令先正在昭仁殿裡當著小妾的面誇老婆:“這孩子真是福星,今天收到的消息,青牛部戰敗,懼天威遁逃了!”徐瑩笑遂開,誰不喜歡聽吉祥話呢?眼風掃過眼各異的後宮諸人,徐瑩得地答道:“是聖上英明,將士用命。”
“都一樣,都一樣的。”蕭令先樂哈哈,他是得意的。一旦有了嫡子,意義就不一樣。而戰爭的勝利,似乎更證明了他是天命所歸,他的威信也能增加,以後對推行改革,就會更順利。
“一戰而定,以後的日子只會越來越好的。”蕭令先描繪著好前景,全然沒有留意到徐瑩眼中的異。當一個屬爲不靠譜的人說以後會越來越好,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徐瑩是不信的。
如果鄭靖業在這裡,他會告訴蕭令先,別做夢了,狄部裡一個變態眼瞅就要吞併八部一統全族,跟你幹仗了。
如果鄭琰在這裡,一定會告訴蕭令先,有夢想是好的,不過人還是要活得清醒一點。
一戰而定?快別天真了,就是先帝,也前前後後打了五六年的仗,還親征過。這還是在狄部分裂的況下。
遇上一個有核心的、比較統一的遊牧政權,打十年能基本安定,那算你走了狗屎運,打個二、三十年都是平常。遇上北方有雄主,對峙上幾十年也不稀奇。你頭疼的日子還在後面呢。
作者有話要說:【1】個人一直認爲這句話本並沒有錯,錯的是執行。國共合作也是“安”呢,至於攘完外之後你再開片,已經是另外一個問題了。委員長棋差一著。
【2】中國歷史上,從匈奴開始,各種數民族政權,就木有不南侵的,也木有不屠殺平民的。這裡還要提一個個例,西晉末年的時候,中原政權對數民族也不怎麼客氣的,販賣胡人奴婢什麼的,下手也是很兇殘的。當時最著名的奴隸就是石勒了,等他一朝翻做主人,晉人就倒了大黴了。
最後,徐瑩妹子我沒打算讓沒孩子滴~
ps:下文的發展會變得詭異……
等徐四和樑橫完蛋的同學們,不用等太久了……我在努力寫,他們的結局已經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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