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爲昨天被告知今天可能會遇到危險,日南里菜這一整天都慌得不行。
雖然上次被抓去沒被幹什麼,但是一想到這次盯上自己的傢伙是一羣玩心理學洗腦的,就不淡定。
如果只是普通的劫,時候還可以賺一波同,沒準能順利上位——當然自己保持了那麼多年的貞就這麼給別人白拿了是有點可惜。
快下班了,日南里菜一邊整理桌上的文件一邊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昨晚又想夜襲和馬,結果被和馬拎了出來,趕回自己房間。
“真是的。”日南小聲嘀咕,“我現在這麼危險,至先把我的第一次拿走啊,不就不用便宜那個高田警部了嗎?果然師父第一次拿太多了,所以都無所謂了。”
日南自己嘀嘀咕咕的,沒注意到大柴惠子靠了過來。
大柴一臉八卦的表聽著日南的嘀咕,也不急著。
日南扭頭拿文件的時候,才注意到大柴惠子,結結實實的嚇了一大跳。驚呼起來,結果喊聲把大柴也嚇到了。
兩個人一起尖,一下子吸引了整個辦公室的目。
大柴惠子:“你幹嘛啊!突然起來嚇我一跳!”
“你纔是幹嘛呢!在我後又不吭聲!我都被你嚇死了!什麼事?”
“今天又有聯誼,你要不要去啊?”大柴惠子笑道,“我聽你剛剛的抱怨,和師父的進展很不順利吧?明明都同居了,還不能順利送出第一次什麼的,這也太打擊人自尊心了不是?”
聽到大柴的話,同辦公室的男同事立刻開始咬耳朵:“聽到了嗎?日南居然還是……這個。”
“怎麼可能,你信嗎?”
這時候日南站起來,拍了拍桌子大聲宣佈:“別嚼舌了,我就直接告訴你們吧,沒錯,我上某些部位現在還沒有使用過。”
大柴惠子趕忙拉住日南:“你幹嘛啊,大庭廣衆說這個。”
“事實如此嘛,這又不是什麼要藏著的事。”日南不以爲然的說,“還是說電視臺有規定,播音員不能是沒經歷過那種事的?”
大柴惠子看了眼同一個辦公室的氣象預報節目辦公區,目盯著那個氣象預報播報員,小聲對日南說:“你啊,知道氣象預報那個人已經睡過多專務了嗎?”
日南扭頭看那個氣象預報的播音,咋舌道:“真的假的?”
“已經是節目的副編導啦,人家只比你早一點進公司而已啊,學歷還沒你高,你可是正經全日制國立大學畢業,比那個野私立強多了。人想要升得快,還是要適當的利用一下自己的貌啦。”
日南收回目,白了眼大柴:“我以前也這麼覺得,但是有人告訴我不是這樣的。”
“是你師父吧?我把週刊方春關於他的報道都看了,你不會覺得你自己能像南條家的大小姐那樣憑本事往上爬吧?人家能參加競選,是有那麼大的財團在背後支撐著呢。”
日南撇了撇,強行叉開話題:“你是來幹嘛的?來教我怎麼走自己的人生路的?”
“不不,我是來約你去聯誼的。”
“我最近都會被師父接回家你不知道?”
“知道啊,所以我纔來找你啊,帶著你師父一起去聯誼嘛,大家也想看看傳說中的桐生和馬警部補。”
日南狐疑的看著大柴惠子:“這一次,你沒有那個什麼高田之託吧?”
“沒有。話說上次你是被高田刑警綁了?”
“人家號稱‘邀請’我去參加驚喜派對。”
“……邀請?不過那天我沒看清楚,他們是怎麼邀請你的?我那天就在附近,正要去找你呢,結果你一下子消失了。他們怎麼辦到的?”大柴惠子疑的問。
日南里菜尋思了一下,覺得這些說了大概也沒事,便回答道:“當時不是有一羣家電超市過來宣傳的人嘛,藉著這浩浩一羣人的掩護,他們把握弄暈了,然後裝進包裡去了。”
“啊?”大柴惠子兩眼瞪得溜圓,“這都沒有起訴他們?裝包裡耶!”
“好像這些全都算作驚喜派對的一部分。”
“可是這就是綁架啊!法是眼瞎嗎?”
日南聳了聳肩。
大柴惠子眼珠子一轉,神兮兮的問:“那,被裝在包裡的覺如何?”
日南:“我不知道啊,我暈過去了。”
“真好呢,要是換了我,肯定那包就放不下了。我第一次慶幸我心寬胖。”
日南笑了。
這時候辦公室掛鐘的指針指向五點,坐在最靠近鐘的工位的男同事站起來:“我下班了囉!”
日南和其他人一起:“辛苦啦!”
這是日本職場的一個禮節的行爲,下班之前都要這樣和尚在辦公室的同事道別。
大柴:“下班了,走吧!讓我們也見識一下桐生的風采嘛!”
“好吧,我替你們跟師父說,但是他去不去就要看他自己了。”
“好!那待會我跟你一起等車,一起邀請他。”大柴興致的說。
日南聳了聳肩:“你隨便啦。我去補個妝。”
“行,一起一起。”
於是日南和大柴一起離開辦公室,直奔洗手間。
這一層的職員們現在都一起往洗手間跑,畢竟夜生活就要開始了,士們要用化妝品武裝好自己。
好在現在這個年代記者和播音員並不多,所以廁所並沒有顯得擁。
日南剛好等到一個坑位開門,就一個箭步鑽了進去。
大柴惠子站到隔間門口:“這個隔間門的銷壞了,我幫你在外面擋著人吧。”
“拜託了。”
大柴惠子背對著隔間站好,正好這時候隔壁節目組的一位播音進來了,一看到大柴就熱的寒暄起來。
兩人熱烈的聊了一通八卦,直到旁邊隔間開門空出來,閒聊才結束。
大柴這時候纔想起來日南,趕忙扭頭拍了拍門:“日南,你好了沒?”
然而拍門的作,讓隔間壞掉的門緩緩打開,裡面空空如也。
“什麼鬼?”
這時候,大柴惠子忽然想到旁邊隔間出來的那個士好像是個攝影模特,帶著一個非常大的行李袋。
攝影模特確實會帶比較大的旅行袋,用來裝工作要用到的東西和換洗的服什麼的。
但是那個攝影模特的旅行袋也太大了。
大到會吸引大柴惠子的目。
“媽呀,不會吧?”大柴拔衝出廁所,因爲跑得太快肩膀撞到了幾個正在洗手檯前補妝的士,引起一片驚呼。
“幹!我差點把眉筆眼睛裡!”
“對不起啦!”大柴到了外面,沿著走廊張。
看到了那個攝影模特,然而人家已經走到了應急出口的大門前。
大柴大喊:“那個模特!你落東西啦!”
然而人家拔就跑,打開應急出口的門奔進樓梯間。
大柴二話不說開始追,然而作爲一個逐漸邁向發福境地的坐班白領,的能實在不足以支撐一路狂奔到應急出口。
等大柴推開應急出口大門,那個揹著大旅行包的影早就沒影了,甚至連他狂奔下樓梯的腳步聲都聽不到了。
大柴趴在樓梯的欄桿上往下看,發現整個樓梯靜悄悄的。
“完蛋了,完蛋了。我把這麼大個人給看丟了。”大柴捂著臉,“等一下,我這樣是不是就可以證人了?證明這就是綁票?畢竟我還有追出來這個作。”
**
和馬正開著自己的GTR,絕贊堵車中。
突然,他的呼機響了。
他低頭一看,發現顯示的是玉藻單位的電話。
電話後面還多了505三個數。
之前和馬跟玉藻商量好的,就是把505當SOS,因爲長得比較像。
會尋呼這個號碼,說明日南出事了。
和馬看了看堵得彈不得的車流,嘆了口氣,直接拐上人行道。
他車速很慢,還鳴喇叭,所以行人都有足夠的時間迴避。
和馬就這樣通過人行道,把車子開進了路邊小巷停下。
然後他下了車,打開車子的後備箱,拿出一臺摺疊自行車,麻利的展開。
這是他爲了應對這種狀況,特別準備的東西。
當然這東西沒有花錢,是南條財團下屬的便攜自行車部門提供的試用品。
和馬踩著這個自行車,在人行道上狂奔。
汽車走人行道是危險駕駛,自行車走人行道就只是普通的通違規而已。
這裡離日南的公司已經很近了,和馬一路狂奔到了公司門口。
遠遠的和馬就看見日南的那個同事大柴惠子正站在門口氣吁吁的左右張。
和馬注意到沒有帶包,於是判斷是遇到了突發事件,從樓上一路跑下來的。
他在大柴惠子面前急剎車:“是大柴惠子吧?日南呢?”
大柴一擡頭看到和馬,立刻抓住和馬的手臂:“被一個高挑的、模特一樣的的裝進包裡帶走了!”
“等一下,你慢慢說。發生了什麼?”
“我和日南,這不是下班了嗎,我們就去洗手間補妝,日南先進去上廁所,我在門外等著。這時候來了個隔壁組,我倆閨你知道嗎?我們就聊天啊,等聊完了,我一拍日南在的隔間的門,你猜怎麼著,門開了!日南沒在裡面!
“然後我就想到,剛剛隔壁隔間裡出來一個材高挑的模特,帶著一個很大的旅行袋,再加上日南剛剛跟我說過,自己上次被綁架就是被裝載袋子裡帶走的,所以我就追啊……”
大柴把自己怎麼追到樓底一五一十的全說了一遍。
和馬嚴肅的聽完:“所以,你是說那個模特一樣的傢伙,帶著日南一路狂奔到了樓底跑了?”
“對!我還問了門衛,確實有個的帶著大包跑出來了!”
和馬:“門衛說跑得很快嗎?”
“快極了。”
和馬咋舌:“日南可是很有料的,那重我抱著跑都不一定能跑得很快。”
大柴惠子看著和馬:“什麼意思?”
“日南那個材,就輕不了好嗎,關鍵不是隻有脂肪,好歹也是練劍道的,雖然沒有的師姐們那麼紮實。很重,上次被綁架,用袋子裝著走的是幾個健壯的男人,而且是一堆人一起慢慢走。”
大柴惠子:“你的意思是,可能我追的那個人,沒有帶著日南?”
“你確實看清楚那個隔間沒有人了嗎?”和馬嚴肅的問。
“我確實看清楚了,我推開隔間,仔細的看過……”
“你有沒有查看隔間門後面?或者說,你有沒有把隔間門推到底,讓它和隔間的牆壁到一起?”
“沒有!”大柴惠子很肯定的說。
和馬:“那就是了。日南就在隔間裡,估計是被什麼東西固定在隔間門後面那個空間。你如果細心一點,往下面看一眼,沒準還能看到的高跟鞋。”
“那我現在立刻上去!”大柴惠子轉就跑,卻被和馬攔住,“等一下!你先帶我去找門衛。”
“這邊!”
片刻之後和馬見到了電視臺的門衛,他掏出警證:“我是警視廳桐生和馬警部補,我要求現在立刻封鎖電視臺所有出口!止任何攜帶大件行李的人出!”
門衛立刻敬禮:“是!”
然後他拿起對講機,開始通知各的警衛。
和馬:“帶我去那個洗手間。”
“這邊!”大柴惠子指著應急樓梯。
和馬卻指了指電梯:“現在可以上電梯了。”
片刻之後和馬進那個洗手間。
“哪個隔間?”
“門銷壞了的那個!”
和馬立刻找到了隔間,打開一看。
隔間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但是和馬在牆壁上找到了可以用來固定日南的裝置。
“敵人走得很急,還沒有來得及拆掉東西。”和馬奔出洗手間,“應該還在這個大樓裡!”
就在這時候,他敏銳的聽見外面有發機引擎聲。
他大步流星的跑到樓道的窗戶,打開探頭往外看。
一架直升機從電視臺樓頂飛離,正向遠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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