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月子後去醫院做了產後檢查,恢復的非常好,才算是結束了產婦的生活狀態。
可把悶壞了。
不過抱起兩個團團一樣的娃,郁蔓蔓真心覺得,值了,沒白辛苦這一回,這倆小傢伙多好玩呀。
姐弟倆長得特別像,像誰,說不準,看見的人都說這倆寶寶可真會長,全隨了爸爸媽媽的優點,小小模樣就看出很漂亮的廓了,五更像陶越,鼻子高,眉目俊朗,皮隨郁蔓蔓,誰看見誰說白,小寶寶本來就白,牛似的,簡直就像兩個銀娃娃。
每次人家一誇孩子,一對沒出息的爹媽就只管高興樂呵。
看著專心給孩子洗屁屁的自家男人,郁蔓蔓每每都覺得有趣。這傢伙算是從小帶大了和陶藍,據他自己說,小時候給嗯嗯屁都是常有的事。
而現在,看他照顧兩個娃,真是得心應手,一舉一,彷彿再自然不過的事。
有月嫂有保姆,可是他偏就喜歡親手照顧兩個娃。
這一對沒出息的夫妻,居然因為家裡倆娃和一個老爺子要照顧,便理直氣壯在家裡呆了一年多,居然都沒出去工作,弄得他們家鄰居的心老太太幾次問郁蔓蔓,說你們兩口子年紀輕輕都不出去工作,就不考慮家庭經濟呀,要養兩個孩子一個老人呢。
老太太就沒好直接說了,不事生產,不出去賺錢,就不怕死你們?
對此,郁蔓蔓笑瞇瞇告訴老太太,說我們兩口子都是自由職業者,我老公專門做投資的,賺錢足夠養家,這您就別擔心啦。
事實也沒說錯,陶越那傢伙做了些投資,他眼倒是準的,就算老婆孩子每天買買買,家卻日漸增長。
這傢伙不太願意市房市,專一做一些看好的項目投資。比如倆孩子出生的這一年,他就呆在家裡,每天陪老婆哄孩子,閒閒的投資了兩部小本網劇,居然就賺得盆滿缽滿,現在胃口大了,聽說最近投資了一部大製作電影。
他這種投資人,投資不會太多也不會太,不當出頭鳥也不多干涉,說白了就是看準了項目,投點錢,不幹活不管事兒,面都不太,就只等著賺錢分賬。被製片方拉去吃了個飯,就已經算是他面參與過了。
飯局結束的時候,劇組一個小明星過來沒話找話。
「陶先生,我的車出了點問題,能不能搭您個車呀?」
「我的車啊。」陶越很好說話地笑笑,笑容和煦,用下示意了一下自己今天開的保時捷,「真對不起,我的車沒法帶人,不信你自己看看。」
他說著拉開車門,副駕座椅上赫然丟著一條米大披肩,後座則並排裝著兩個兒安全座椅,一個紅,一個藍,
「不好意思啊。」他微笑點點頭,客客氣氣地開車走人。
陶越不不慢地開車趕回家中,院子裡廊燈亮著,房間裡也亮著燈,明亮而又溫暖,他停好車,腳步輕快地走進屋裡,推開門便先換拖鞋。
全面配合養娃的生活環境,客廳裡鋪著厚厚的長地毯,的布藝沙發,放滿了抱枕和絨玩,就連木質茶幾稜角都是圓潤包邊的。郁蔓蔓懶洋洋躺在布沙發上,笑瞇瞇看著地上,果不其然,他家倆娃又在地毯上爬。
「爸爸,爸爸。」
哈的小娃一看他進來,停下爬行作,小屁一歪便坐在地毯上,笑哈哈拍著小手看著他。
陶越走過去,抱起兒親了一口,用鼻子去頂兒的小鼻子,逗得小娃咯咯笑。
陶越把兒送回到沙發上郁蔓蔓邊,再去尋找爬得飛快的兒子。
「媽……媽。」
見他過來,藍哈的小男娃停下爬行,小手扶著地,便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挪小腳晃晃悠悠向他走來。陶越走過去抱起兒子,也「嗯嘛」親了一口。
「唔,啊,媽……媽。」
「蔓蔓,你說我們兒子是不是有點笨,比不上他姐姐聰明。」
陶越一邊說著,一邊抱著兒子回到沙發上,跟郁蔓蔓並排躺靠在一起。他一隻手抓著兒子,一隻手便習慣地把媳婦摟進懷裡。
「你才笨呢,你最好別給爺爺聽見,不然他又吹鬍子瞪眼訓你。」
老爺子習慣早睡早起,這會兒應該回自己房間看電視打盹兒去了,不然聽到陶越敢說他曾孫笨,大約是要有意見了。
「不是,你看啊,我們兒都會喊爸爸、媽媽了,笨兒子就不會。」
「你兒子都會走路了,笨兒就不會。」
「這倒也是。」陶越自己不笑起來。
「你還好意思笑。」孩子媽翹頭看看他,「你自己也不想想,你整天喜歡抱著你兒,都不離手,有多機會學走路的?你兒子你抱的是不是一些,他在地上學爬的時間就多,爬得比兒快,走路也快,已經會走了。」
陶越想了想,沒否認,自己忒地一笑問道:「那說話呢?」
「你抱兒的時候,當然就多教說話,不停地教爸爸爸爸,兒子你抱的也教的,他就只會喊媽媽,還只會喊單字兒,都不會連起來喊。可不都是你的事兒。」郁蔓蔓說著,順手就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不是,這可不是我偏心。」陶越捉住郁蔓蔓不老實的小爪子,乾脆手把邊的兒也抱過來,把倆娃都抱在膝頭,看著一雙兒樂呵,「蔓蔓你看啊,你兒子比較懂事,省事兒,他不哭鬧,自己到爬得高興,抱著他不能自己爬著玩,他還未必樂意。可是你兒呢,跟你小時候一個樣,會撒,哭包,一個不如意就撇著小撒,你不抱真會哭的,拿沒辦法,所以我們抱兒就多。對不對?」
郁蔓蔓嘖了一聲:「聽你這麼一說,原來是怪我了?」
「怎麼會,當然是怪我。」陶越說著就笑起來,笑著說:「我跟兒子,我們爺兒倆好說話,你跟兒,你們娘兒倆惹不起。從明天起,我就多抱兒子,專心教兒子說話,你呢就看著兒給自己爬,多爬爬,教走路。」
「這還差不多。不然你那樣整天抱著不撒手,你兒再過幾個月怕也不會走路。」
郁蔓蔓從沙發上坐起來,看著陶越抱起兩個娃娃,上樓去了。他招呼保姆幫著,給兩個娃洗澡換服,放在雙胞胎嬰兒床上,兩個小傢伙玩到現在也該困了,生活作息有規律,沾床一會兒就睡了。
安頓好一雙兒,保姆也回房睡了,陶越下樓走到沙發前,打橫抱起翹腳玩手機的郁蔓蔓。
「喂,壞蛋,幹嘛呀放我下來。」
「拐小人兒。」陶越抱著,緩步上樓,一邊調侃地輕笑道:「你罵我壞蛋,我要是不幹點什麼壞事,不是讓你白罵了。」
「流氓,以前我怎麼會覺著你是好人呢。」
「別人都說我是好人。只有你說我不是好人,那只能說明,你跟我是同類。」
郁蔓蔓腦子裡琢磨了一下這句話,什麼意思?拐著彎兒說也是流氓壞蛋?陶某人你膽兒了呀,哼哼。
還沒來得及制裁懲罰,噗通一聲,便被丟進了飄著泡沫的浴缸裡。穿著家居服呢,全弄了,郁蔓蔓氣呼呼起水潑他。
「壞蛋幹嘛呀你。」
「耍流氓啊,不是你說我流氓嗎。」
他笑著看懊惱撒的樣子,夜晚如此好,這樣的遊戲他們樂此不疲,還可以玩一輩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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