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涵壞笑:“俺又不是研究院的,你問俺俺問誰去啊?”
老兵痛心疾首,委屈得不得了:“葉排,你也學俺說話!”
“咋?虎牙學得俺就學不得?”葉涵笑得那一個得意,“要是有信號我就找人幫你問問,不過這鬼地方,你就甭指手機有信號……”
說著掏出他手機,解鎖晃了一眼,意外地地發現竟然有兩格信號!
老兵頓時眉開眼笑:“排長排長,快打電話啊!”
葉涵的眼睛左右轉了轉:“那就……打一個?”
“打一個打一個,排長你猶豫個啥嘛!”老兵可勁慫恿。
“嘿嘿,打!”葉涵狠狠一掌拍在大上,調出通訊錄中的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老兵和虎牙好奇地探頭探腦,看到屏幕上的頭像,老兵憨笑著稱讚:“這姑娘真俊!”
虎牙看到頭像下面的幾個字,詫異地念道:“男人婆?”
恰好在這個時候,電話裡傳來接通的提示音,整句話被對面聽了個一清二楚。
葉涵臉劇變,恨不得死虎牙那張破。
電話裡傳出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男人婆?姓葉的,你今天不說清楚,老孃切了你!”
虎牙脖子一,好傢伙,這麼彪悍,野蠻友啊!看向葉涵的目中不多了幾分同。
老兵恨鐵不鋼,一掌拍在虎牙後腦勺上:“讓你多!”
虎牙訕訕地著腦袋不敢說話,心裡鬱悶的要死——你說你接那麼快乾什麼?就不能矜持一點晚幾秒再接?
葉涵兒沒空理他們,趕說道:“沒沒,你聽差了,那不是我說話,是別人聊天呢!”
“是嗎?”白曉婷很是懷疑。
“怎麼不是,他們又不認識你,說的當然不是你。”葉涵趕打馬虎眼。
白曉婷仔細回憶,剛剛的聲音確實和葉涵有些區別:“你再讓他說句話!”
不等葉涵說話,老兵已經衝著虎牙打了個手勢,虎牙臉一僵:“我,我說什麼?”
“聽見了沒有?跟我沒關係吧!”葉涵趕撇清自己。
白曉婷冷哼一聲:“姓葉的,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失蹤這麼長時間,是不是讓螞蟻拖窩裡當寨夫人去了?”
“你不是也沒給我打過!”
“那一樣嗎?”白曉婷振振有詞,“再說了,我是孩子,孩子懂不懂?活該你跟五姑娘過一輩子。”
葉涵差點噴出一口逆,故意科打諢:“伍姑娘?我不認識姓伍的姑娘啊,連姓伍的男人都不認識。
“哈哈!”白曉婷乾笑兩聲,“這個笑話真冷,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葉涵忍不住頂了一句。
“快算了吧,就你那破手機,打十回關機八回,剩下兩回還沒人接,打不打有什麼區別?”白曉婷不滿地說。
葉涵乾笑兩聲:“那沒辦法,執行任務不能帶電話,最近任務太多。”
“騙小孩去吧你,不說我掛了!”
“說說,我說還不行嗎!”葉涵無奈地坦誠,“你不是跟著秦老學生嗎?有個事幫我問問秦老!”
說著他把老兵的問題複述一遍,老兵馬上豎起耳朵等著聽答案。
“這個啊,我還真知道一點。”白曉婷說,“你知道北都生研究院分離出一種微生,對吧?”
“知道。”葉涵點頭。
“研究院用這種微生染普通昆蟲,做了不實驗,凡是翅目的昆蟲,積變化都非常明顯;鱗翅目的型也有變化,結果就像你們看到的,蝴蝶只會變大幾倍。”
“啥翅目?俺就知道魚翅。”老兵莫名其妙地腦袋。
“那鄰翅目,是不是兩隻翅膀挨著?”虎牙好奇地問。
“哈!”白曉婷大笑,“蜻蜓、蚊子和螞蟻都是翅目,蝴蝶和蛾子是鱗翅目,魚鱗的鱗,不是鄰居的鄰!”
葉涵若有所思:“我大概明白了,是不是鱗翅沒翅結實,帶不變大的蟲子,所以蝴蝶才變不大?”
白曉婷笑道:“有這種猜想,但是目前還沒找到證據。”
葉涵想像一隻兩三米長的蝴蝶,揮舞著十多米寬的翅膀翩翩飛翔的景象,不連打了幾個寒戰。
開什麼玩笑,跟戰鬥機一樣大的蝴蝶,那還蝴蝶嗎?這東西還是小一點更可。
虎牙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纔不怎麼確定地問道:“蒼蠅也是那個什麼翅目的吧?”
此言一出,葉涵如遭雷殛,整個人覺都不好了。
蒼蠅啊,那可是蒼蠅啊,渾都是細的蒼蠅啊!
想像一下,一隻小汽車那樣大的蒼蠅揮舞著翅膀,在巨大的嗡嗡聲中從天而降,落到如山的糞堆上,晃著一對邪惡的複眼左顧右盼,然後用兩隻長滿黑的前肢啊啊,再噴出幾大口口水融化糞堆,最後探出口猛吸……
葉涵腸翻胃攪,差點沒當場吐出來,實在是太噁心了有木有?
“想像力不錯!”神經大條的白曉婷居然毫無覺地予以高度評價,“不過你們想多了,這種況是不可能發生的!”
葉涵的心驀然間由轉睛,連忙問道:“爲什麼?”
“因爲我們已經做過實驗了,膨化病菌和其它病菌一樣,不染蒼蠅。”白曉婷說。
“爲啥啊?”老兵奇怪地問。
“就是,爲什麼啊?怎麼就蒼蠅這麼特別?蒼蠅上有特殊抗還是怎麼著?”葉涵也不解地問。
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蒼蠅的上存在能夠抵抗膨化病菌的特殊抗,上面會不會想辦法把這玩意提煉出來,用於對抗巨蟲?
甚至爲了對抗某些目前無法治癒的病菌,將這種抗用於人注!
一想到自己可能被注來自蒼蠅的提煉,葉涵就止不住地一陣惡寒……還是讓我死掉算了。
白曉婷一陣大笑:“沒你想的那麼複雜,蒼蠅的消化系統與衆不同,從食吃進裡再到排出外,整個過程只需要七到十一秒,典型的邊吃邊拉,病菌還來不及繁就排出外,當然沒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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