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是一門學問。

作爲一個只會玩遊戲的死宅男，顧南其實並不懂什麼管理，他懂的也僅僅是要把專業化的事，給專業的人去做。

如果專業的人不肯做，那就想辦法讓他做，再不行就拿刀著他做。

所以當神者計劃這樣優先級最高，由顧南親自安排隊的計劃，一下子進白霧的日常工作當中，勢必會出現各式各樣的問題。

而現在發現問題的時間也不晚，並且顧南做出的對策也行之有效。

既然主神空間的籌劃，需要太多人力而影響到了白霧的正常運轉，那麼把這部分職能移出去就行了。

活不能幹，鍋總會甩吧？

將主神空間給閣總領，也是一個比較有益於神國的做法。

由於顧南實行“閉關鎖國”的政策，神國本也需要保持對外流，而主神空間就是一個很好的切點。

……

半個月後。

顧南安坐在神國之後，小小正向他彙報著這段時間裡，主神空間與神者計劃的進度。

“神者計劃進展還算順利，目前觀察數量已經超過百人，其中有近二十人被評價爲S級，有比較大的潛力繼承神格。”

“主神空間方面，現在閣已經立了主神部，專職負責這方面的事務。”

“目前我們準備了超過五十個無主位面，所有神者將要執行的任務，都將由閣自行制定和篩選，以避免出現評估失誤的問題。”

閣在事務執行方面，確實比白霧一個組織要完善許多。

至對於主神空間的任務，白霧只能依賴轉生任務，而閣卻可以準備人手自行設計，這其中的底蘊差距就無比巨大。

畢竟閣是如今整個神國的華所在，幾乎所有智囊團都被籠絡其中。

“幹得不錯。”顧南點了點頭稱讚道，“閣需要一個首相，你有沒有考慮出任這個職位？”

他這話當然是對小小說的。

爲神國之靈以後，小小永遠不會疲憊，永遠保持著無窮無盡的力，不需要進食和睡眠，可以輕易瞭解神國每一個角落發生的事……

這樣一個存在，簡直是最完的管家人選。

“樂意之至。”小小輕笑著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神國將不會有第二任首相的話，老師。”

顧南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並不介意。哪怕是現在的閣，能有如此之高的效率，很大程度上也是依靠了小小。

而且小小爲神國之靈後，也幾乎不可能再背叛顧南，因爲本就與神國共存。

……

“爲世界之王的覺怎麼樣？”虛天，魚蓮臉上帶著淡笑對顧南說道。

“還不錯。”顧南隨口道，“不過那個零……的腔調爲什麼像是衆神世界那邊的人？”

雖然說的是諸天世界的語言，但零的用詞讓顧南有著悉的覺，就好像以前在玩遊戲的時候，系統NPC說話的方式。

魚蓮略帶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得沒錯，零的原確實來自衆神世界。當年我的師祖，以及另外兩位聖人都曾經去過那邊，甚至還參與了他們的第一次神戰。”

“第一次神戰？”顧南忍不住挑眉道。

第一次衆神戰爭，那是在如今最活躍的一批主神，都還沒有真正長起來之前，完全屬於老一代神明的時代。

如果說兩邊世界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有過接甚至流，那麼這裡衆神世界的背景，或許與顧南印象裡有些不同。

魚蓮只是輕輕點頭，等待著顧南發問。當然不是無意中說起此事，反而是有意試探顧南的來歷。

現在諸天世界的合道者們，對於顧南的份已經沒什麼懷疑了，畢竟是得到奧斯汀作證的邪神。

但是這位邪神前世究竟有過什麼事蹟，又與哪些人有過聯繫，依然是如同迷霧一般。

魚蓮等人當然有想方設法調查，可結果卻一無所獲。

衆神世界的上古，跟諸天世界是同一時代。那是在三界崩壞之前，幾乎沒有什麼史料記載傳下，後人對當年之事也不得而知。

顧南想了想說道：“虛天有沒有這方面的記載留下？”

如今已經二轉完，就算直接面對奧斯汀，顧南也有的手段。

而神者計劃已經在推進當中，顧南也有足夠的時間，來做一些自己興趣的事，比如探究一下衆神世界的奧。

零的存在讓他覺有些悉，但又想不起來是哪裡見過，或許只有找到的本才能知曉。

“有。”魚蓮的笑容更盛幾分，似乎就在等著顧南說這句話，“不過作爲查閱的代價，我希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合道者之間因爲彼此無法威脅對方的生命，所以經常進行這種易，魚蓮對此已經輕車路了。

顧南也不介意支付一些報酬，而省時省力地獲得報，當即點頭道：“什麼事？”

“我有一名弟子，想跟隨你學習一段時間。”魚蓮盯著顧南的眼睛，如是說道。

顧南不由啞然失笑：“你既然知道我是邪神，就該明白有些東西，不是靠學可以學會的。”

“這是當然。”魚蓮說道，“只是跟著你學習而已，不需要你特意教什麼。我們虛天，就是樂於收集各式各樣的修行路線。”

“葉蕪。”

一邊說著，一名已經從後方小碎步走了出來，匆忙來到顧南面前，鞠躬道：“顧南大人，我葉蕪，您可以我小蕪……請多關照！”

顧南掃了一眼，不置可否地說道：“要學多久？我可能很快要前往衆神世界一趟。”

“一……年吧。”魚蓮看了看顧南的表，本來想說一百年的，考慮到顧南的長過程乾脆了百倍。

“無論你去哪裡，只要帶上就行了。等到一年之約到期，虛天的資料會向你開放。”

“行吧。”顧南也沒什麼意見，以他現在的時間充裕度，一年還等得起，無非是先去衆神世界調查一番罷了。

葉蕪聽到顧南答應下來，似乎很是激的樣子，小臉漲得通紅：“那就麻煩您了，顧南大人！請不必在意我的存在，無論是練功還是參悟，您與平時一樣就行了。”

“跟平時一樣？”顧南看了一眼，“我平時不練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