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和的哥哥亞瑟，本就是輝神的信徒，從小到的教育就是信奉神明即一切。

亞瑟此時就是如此。一邊是神明，一邊是從小到大生活在一起的妹妹，可他還是下意識選擇了相信神明。

他覺得妹妹肯定是到了魔鬼的，否則怎麼會墮落呢？

“薇薇安，快點醒來吧！”

“不，我很清醒，哥哥。”薇薇安漠然開口，臉上不帶半點地說道，“如果我得到的是魔鬼之力，那我寧可墮落。”

“你……”

“既然如此，那就去跟魔鬼作伴吧。”輝神的聲音冷漠響起。

下一刻，無盡的華落下，將薇薇安整個人都包裹進去。

薇薇安將所有法則力量都催起來，的心中從未如此被恨意充斥。由衷地痛恨神明，尤其是面前的輝神。

曾經掌握過權勢的薇薇安，完全無法再回到過去，回到那個虔誠祈禱的。

更重要的是，無法忍神明不曾庇佑他們，卻因爲掌握了神明以外的力量，而降下雷霆之怒。

但薇薇安對於神明昔日的認知，至有一點是正確的，那就是神明絕非凡人可以抗衡。

哪怕輝神只是六階神明，那也絕不是四階的薇薇安可以對抗。

輝神力落下的瞬間，薇薇安所有法則都被盡數摧毀，就連也被快速破壞，轉眼間就只剩下一縷意識。

“這就是……神明的力量嗎？”

在薇薇安的視野中，彷彿看到自己煙消雲散，而哥哥怔怔着自己消失的地方，那嚎啕大哭的影。

薇薇安突然覺到心酸，因爲在四十年前，自己也曾有過這樣的經歷。

“力量……我想要力量……足以匹敵神明的力量……”

的腦子漸漸清醒起來，想起自己應當是在主神空間的任務中。無論眼前的哥哥是真是假，自己還有最後的機會。

“給我力量……如果你是魔鬼，就請將我的一切拿走吧！”

薇薇安的尖聲在空間中緩緩迴盪着，然後就覺眼前一花，周遭的場景盡數消失，世界被無盡的白充斥。

潔白如紙的空間中，薇薇安睜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圍，卻看見前方擺着一個小小的祭壇。

祭壇上沒有其他東西，只有一枚晶瑩剔的碎片在漂浮着。

薇薇安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心中卻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告訴：拿起這枚碎片，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

……

“二十九號的校驗已經進最後一步。”實驗室，工作服男子目盯着薇薇安，只等最後結果的出現，同時對旁邊的紅尾說道。

薇薇安是紅尾親手帶回的目標，很早之前就有過代，薇薇安的最終融合過程要通知。

“我們利用幻境的力量，將薇薇安的緒調到了極致，就是爲了讓能夠堅定求生意志，提高融合夢魘神格的功率。”工作服男子如是說道。

這等主神層次的神格，哪怕只是一小部分，也不是凡人有資格染指的。

先前的二十八個實驗，全部是在神格的時候，因爲無法承神格帶來的恐怖增幅，而直接而亡。

“只能依靠實驗的個人意志去承？”紅尾微微皺眉道。

如果只能這樣應付，那等於說實驗本沒有進展，先前的實驗死亡也毫無價值。

聽出紅尾話中的不滿，工作服男子汗道：“我們檢測到，隨着嘗試的不斷進行，神格法則正在變得溫和……”

“那爲什麼不找一批凡人去送死？”紅尾冷漠說道。每一個實驗都是他們花費大量心力培養的，哪能這樣浪費？

工作服男子冷汗直流：“大人有所不知，普通凡人沒有經過主神空間的培養，幾乎不可能有功的希，反而會平白消耗神格的力量。”

停頓了下，而男子又接着道：“請大人放心。只要有一個實驗功，打破神格本的穩固結構，後續融合就會簡單多了。”

紅尾沉默了一陣，算是默認了對方這種做法，目也重新放到薇薇安上。

薇薇安正在嘗試融合神格。已經走投無路的，沒有任何猶豫，就選擇了將一切給眼前的碎片。

神格輕易進的，與神魂相融。夢魘法則已經被徹底洗淨，只留下最純淨的神力侵，將薇薇安徹底佔據。

薇薇安只覺得彷彿要炸開一般，恐怖的力量將的神魂一次次撕碎，又在極短的時間復原。

無盡的痛楚幾乎令人崩潰，而無數的規則也開始展在薇薇安面前。

從未見過如此清晰易懂的法則，幾乎是在看到這些法則的瞬間，就已經五階，然後迅速朝着六階邁步。

有着主神神格的“提攜”，薇薇安甚至不需要神國，不需要信仰之力，就足以將自提到一個全新的高度。

這就是主神對於普通神明的絕對制。如果是一位神明得到主神神格，甚至可以在短時間連續晉升。

不知過去了多久，薇薇安再度睜開眼睛，而夢魘神格依舊靜靜漂浮在前方。

……

“功了！大人，功了！”

實驗室裡一片歡騰，工作服男子作爲神者計劃的直接負責人，無疑是最興的一個，尤其這次紅尾親自在場。

紅尾同樣很高興，但沒有被喜悅衝昏頭腦，飛快道：“快，將消息傳回神國。薇薇安現在至是六階的層次，我們誰也攔不住。”

消息的傳遞非常快，僅僅片刻之後，他們就看到畫面中的薇薇安子一，整個人倒在白空間中，而一個影出現在紅尾後。

“六階到七階之間，還算不錯。”顧南淡笑着說道。

“大人。”

“見過大人！”

紅尾率先行禮，而工作服男子爲首的實驗室人員，更是一個個激到不能自已。這可是傳說中的那一位！

顧南擺了擺手：“薇薇安送去衆神世界，神行正式開啓。夢魘神格自結構已經瓦解，去準備下一個實驗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