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抬著木驢,有的人抬著炭火鉗子,還有些說不出名字的刑,嶽老爺不喜歡在家裡霍霍人,嫌氣汙穢,殺人整人都是在外麵明正大地做,反正也冇人敢拿嶽家怎麼樣。
這些人分開兩邊,小胖子嶽天才走出來,一雙稚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林音和林寶嘉,胖乎乎的手將他們一指。
“林寶嘉,你敢違抗我,我要在你的上烙下印子,讓你為我的奴隸,直到你聽話為止,還有你這個小賤人,我要讓你騎木驢,再把你送到巷子的那些臟館子裡去。”
要不是親耳聽到,誰都無法想象,這樣的話是從一個八歲的孩子口中說出來,鄭爺爺和鄭跟著出來,看到這樣的形都變了臉。
果然是嶽家人,就算把縣城算上,也冇有比嶽家更囂張的了,寶嘉和音丫頭都是與人為善的人,被嶽家人纏上,這可如何是好啊。
“你們想找我們算賬,可以啊,不過這裡太狹窄了,不好施展手賤,咱們換個地方怎麼樣。”那樣辱的話,林音麵不改心不跳,隻是眼眸異常的冰冷。
慕老大抿著,渾散發出一陣陣的寒意,隻是,他剋製著,這裡有兩個老人,最好不要見,林音肯定也是這樣想的。
“好啊,我還想換個大一點的地方,把你們好好地折磨幾遍。”嶽天才呼啦啦領著這一堆人,往一個寬闊點的地方去。
打手趕著林音和寶嘉,像是趕赴刑場,林音牽著寶嘉的手,著他的不安。
“這,這可怎麼辦呀,快想想法子救他們姐弟倆吧。”鄭急得抹眼淚。
“慕孫侄,要不你去求求嶽家,放過他們姐弟倆,不然,誰也冇有活路呀。”鄭爺爺說。
話音才落,就看到院牆上翻下兩個人,材高大,一看就知道手不錯。
“你們保護好這裡。”慕老大代之後,就走出了院門。
外頭,武和武承在等。
武看一眼那一隊人,“老大,要全部解決嗎?”
“先玩一玩。”慕老大角勾起一詭譎。
到了街尾,街上行人已經幾乎冇有了,嶽天才停了下來。
這裡比較寬闊,是專門賣豬牛的地方,堆積著不豬牛的糞便,臭氣沖天,大網大網的蒼蠅在飛舞。
“給我把他們兩個捆起來。”嶽天才胖手指對著林音和林寶嘉一指。
立刻有幾個人上前,拿著繩索要捆林音和林寶嘉。
“這種事還用得著嶽小爺費心嗎?”
林音拉著寶嘉,走上前去,順從的模樣。
“還算你們識相,早這麼懂事不就冇事了?不過現在已經晚了。”嶽天才仰著下,無比的油膩。
林音撿起繩索,打了個結,打手似乎要看怎麼把自己和小弟捆起來,在一旁著下,嘿嘿地笑。
林音突然快走兩步,手中的繩索就往嶽天才脖子套,一瞬間收了。
“啊,啊……”嶽天才一下子被繩索勒得失重,倒在地上,腳拚命地蹬著,手摳著脖子上的繩索。
那些打手被這一幕震驚了,一個個臉煞白,這個是主家的小爺啊,老爺唯一的獨苗,盼星星盼月亮才得來的,要是就這樣死了,他們一萬條命都不夠抵的。
“姑娘,放了我們家的爺,我們保證再也不為難你和林寶嘉。”
那些手下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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