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稍微思考了一下，大致理解了海的意思：“也就是說，‘犧牲’的權能構築了一道契約，你達他們的願，他們自願對你獻上絕對的忠誠。”

“冇錯，絕對的忠誠，絕對的信仰，絕對的崇拜，他們甚至可以為了我在上綁上炸藥和敵人同歸於儘，嘿嘿。”海做作地舉起雙手。

“看來你是已經製造了不恐怖分子了。”艾登搖了搖頭，“絕對的信仰，這聽和‘**’權柄的力量有點像啊。”

梅麗莎的“**”權柄可以放大小一個人的各種**，可以蠱一個人犯罪，或者變一個正人君子。通過徹底同化一個人的全部**，然後再利用“智慧”權柄灌輸記憶，甚至能將他人變另一個自己。能做到這種程度，控製一個人對自己加以崇拜應該也是小菜一碟。

“嗬，催眠換來的虛偽信仰，豈能和自願奉上的相提並論？”海略顯不屑地冷哼一聲。

“你這是要吹自己的權柄比‘**’權柄強大？”艾登直言不諱地問。

他覺得有必要確定下對方提出的觀點是不是自己的個人偏見，以此判斷報是否可信。

“不，隻是實事求是。就縱神而言，**權柄的‘’權能確實更方便，也能做得更巧，而‘犧牲’權能如果不是目標自願是不行的。但就型的神改造強度，‘’遠不及‘犧牲’。‘犧牲’造就的信仰是不可逆轉的，信徒一旦通過‘犧牲’權能向我獻上了自己的心，除非我同意，否則無法贖回，他們的狂熱和虔誠就永遠無法改變。哪怕我失去了神力，哪怕有其他支配者從旁乾涉，他們依然會是我的信徒。”

“等一下，聽你這麼說……‘**’權柄的神控製是可以從旁乾涉逆轉的？”艾登找到了值得關注的地方。

如果有辦法逆轉，意味著“**”權柄的神控製存在弱點——這也會是梅麗莎的弱點。

“當然可以，比如用‘背叛’的權能乾涉呀，笨蛋！”海教育道。

“那同樣是支配者的等級，‘**’權柄控製了一個人的思想，然後‘仇恨’權柄命令其背叛的話，最後哪邊會贏？”艾登追問。

“你是在考慮能不能利用我對抗謀神的神控製嗎？”複仇神突然看出了艾登的心思。

“正是。”

這倒並冇有什麼好不承認的，反正複仇神也視謀神為仇敵。

“彆想了，同樣是支配者也有等級之分的。”海瞇起眼睛，“你是謀神的玩，居然不知道握著神王座的其他兩個權柄嗎？”

艾登聽了不愣了一下：“我當然知道，但我冇想到你居然也知道……”

“那傢夥害死我設計計策冇有兩個權柄的力量是做不到的，我可以肯定那婊子掌控著‘智慧’權柄，如果冇有拿到‘**’權柄，冇理由先找上我。你現在這麼問，也正好證實了我的想法！”海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閃著寒，艾登能覺到心裡正磨牙吮地等著向謀神複仇，“所以你還是不要想了。同一個王座下的兩個權柄也是會相互增幅的，我和直接用權柄拚神控製，肯定吃虧。但正麵拚大概不是擅長的。”

“最喜歡的做法，還是躲在幕後。看來你還是對有一點瞭解的。”艾登好整以暇地點了點頭，“但看來……你還不知道‘謀神’其實有兩個人。”

“說仔細一點，小子。”海的目一下子集中了艾登上。

“終於看到你特彆興趣的樣子了啊。”艾登笑笑。

“廢話小子，有條件稍後說，敢賣關子我們一拍兩散。”海冷冷說道，顯然一刻都不肯多等。

艾登再次領教到這位支配者的反覆無常——有的時候們是完全不講道理的。

他倒也不想在這件事上鬨矛盾，就讓了一步：“簡單地說，找了一個人，用‘**’的權柄同化了對方的**和想法，然後用‘智慧’將自己的記憶和知識灌輸給了對方，將對方變了另一個自己。”

“有趣但無法欣賞的做法，我要是複製一個自己，一定會覬覦我的力量讓我不得不重新宰了。”海評價。

“找到了一個解決方案——給自己的分一個權柄。”艾登豎起兩指頭，“通過這種辦法，謀神將自己分化了兩個支配者，一個‘智慧’權柄，一個‘**’權柄。”

“我突然又有點能欣賞了，這覺很刺激啊。”海突然又認同地點了點頭，“我要是有兩個權柄我也這麼玩玩，搞兩撥信仰，哈哈！”

“所以同等級的況下，你的‘背叛’能搞定‘**’權柄的‘’嗎？”艾登重複起了方纔的問題。

海稍微考慮了一下：“三勝算。”

“隻有三？”

“就算分兩個人，那依然還是以一敵二。”海回答，“就像比賽翻幣，我要將幣翻反麵，們要將幣翻正麵，比賽過程中們如果一個人負責翻，另一個人負責乾擾我，那勝算當然——”

“不是兩個，是隻有‘**’權柄一個。”艾登抬手打斷，“勝算多？”

“為什麼隻有一個？”海問。

“你先回答我，就當是假設。”艾登強調。

“為什麼要假設隻有一個？有什麼意義？”海微微皺眉，“‘智慧’權柄的‘全知’可以演算未來，那婊子不會輕易失去先機。”

“因為定的遊戲規則就是這樣，‘智慧’權柄不會手，隻有‘**’權柄在這裡布這個局。”艾登解釋。

“道理我都懂，但你為什麼相信會遵守遊戲規則呢？”海鑽起了牛角尖。

“我不相信，但我以我對的認識，會遵守規則。”艾登說。

“真噁心啊，你們難道是夫妻？”海閃過一嫌惡，“說得好像你們知知底一樣？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