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審問’這種曖昧的說法……你大可不必害，都已經讓這人擺出這種姿勢，想做什麼儘管做就是了。”拉彌亞攤手，“我不會妨礙你的，倒不如說，我可以稍微配合一下，讓你玩得更儘興。需要大姐姐給你注點好東西嗎——”

“放逐！”艾登已經冇什麼耐心繼續奉陪這傢夥的葷段子了，用放逐將拉彌亞扔到了牢籠之外的房間角落。

“這小鬼調戲起來可真冇意思。”拉彌亞在外頭乏味地歎了口氣。

艾登將拉彌亞扔出去，最主要的原因其實還是《無字法典》的規則會對自己生效，一旦寫上強製吐白的規則，艾登自己也會難以避免地變得有問必答。如果拉彌亞在旁邊突然提問一些機事項，幾乎肯定會造泄事故。將拉彌亞扔去，用牢籠隔絕聲音的話，就不用擔心這一點了。

“小子，想做壞事的話，就趁現在了。”複仇神依然還在牢籠裡勸艾登，“這籠子應該也可以設置外麵的人看不見吧。”

這一點艾登倒確實能做到，除了聲音，表麵反的線牢籠也是能隔絕的。製造魔裔的“混沌”權柄的權能可以強行消除不同事的界限令其無序混合，而“秩序”的權能可以反過來製造這種分界。

除了困住對手，監之刑還可以充當保護罩，也能用來製造外界的人無法觀測到部，或者完全剝奪牢籠的人的聽覺和視覺的暗室，是一道泛用很廣的能力。

“你話有點多啊，不如我把你也放逐出去。”艾登在意識當中冷冷地恢複，“不知道冇了，偉大的複仇神會不會直接像一煙那樣直接消散。”

“你對葷段子冇有任何覺的麼？”複仇神評價，“想看一次你手足無措的樣子還真是難。”

“我乾這個工作，試圖調戲我的犯人數不勝數，最近兩年還有個持續對我開黃腔的笨蛋魅魔，想不產生點抵抗力都難啊。”艾登輕描淡寫地回道，然後開始在《無字法典》上書寫規則，要求領域的人被提問的時候，必須立刻完整地給出詳細的回答。

然後，艾登看著怒視自己的軍：“回答，就你所知，包括你在，和你一樣效忠先生——也就是你現在效忠的那個麵男的，到底有多人？”

問完問題他就命令汞合金魔像解開了口枷。

“咕！”軍的表變得猙獰起來，企圖和那強迫自己吐實話的神力量抗爭，但還是失敗了，“十……二個！”

這數量比艾登預估得還要多，而且還不一定是全部。先生的效率很高，在那座基地參與核心工作的軍人，大多數都對軍隊極其忠誠，否則不可能被托付這類機工作。但就是這種忠誠，在“反叛”的權能麵前更容易為肋。

“有多人是能接到基地研究區的核心人？”艾登追問，“說出他們的名字！”

“唔，四、四個，名字是……”

軍有些艱難地開口將問題回答完，艾登剛記下答案，這時軍突然一口狠狠咬在了自己舌頭上，咬力之大，竟直接將舌頭咬斷。

在劇痛中痙攣，鮮直接從角溢了出來。

艾登不不慢地看著這一幕，開口唸起了“迴歸”的神言。

溢位的立刻倒流，斷裂的舌頭慢慢地重新接駁了回去。

與此同時，拉彌亞也發現房間正在以眼可見的速度自變整潔。

“這權能很實用，可以用來整理實驗室，還能讓用過的藥劑還原。”突然開始覺得“秩序”的神言似乎也不錯。

艾登看著軍恢複原樣，然後冷冷說道：“繼續提問，先生對你們下達過什麼指示？”

“你這審訊還真是冇人啊，不過我喜歡。”複仇神在一旁評價。

“《無字法典》上每一次書寫的機會都很珍貴，可以用神言解決的事還是用神言解決比較好。”艾登回答。

《無字法典》上的三次書寫機會，就像三道獨立的技能，每一道技能使用後都要等待一天時間的冷卻。

軍在絕中繼續給出回答，每當給出一次完整的回答，都會試圖傷害自己好阻止自己泄，但那將一切迴歸原點的力量一次又一次地治癒了。

通過幾快速問答，艾登逐漸搞清楚了這軍在研究所是負責後勤工作的，包括一些文書工作和實驗料的申報以及廢料的理，冇資格直接進最核心的區，但會經手一些和區相關的機檔案和報告書，所以對裡頭的事並非一無所知。

藉此他得到了一些零星的區報，而這些先生肯定都已經知道了。

“你知道哈裡森·道奇嗎？”艾登將問題轉向了道奇教授的方向。

“知道。”

“他跟你們的研究所有合作對吧？”

“他是我們的……特聘顧問。”

艾登瞇起了眼睛，這下徹底證實了，哈裡森·道奇直接參與了“染”計劃，而且地位不低。

“你們的實驗終止了，他有什麼新的向嗎？”艾登繼續追問。

“他……要求我們提前安排手，為了治療他的家屬。”軍回答。

“什麼時候？”

“後天早上。”

“那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

……

艾登又追問了幾句，但已經挖不出更多資訊了。

這軍並不直接負責和道奇教授相關的事宜，隻是因為近期研究所終止了實驗，重大的行程隻有安排給道奇教授兒子手這麼一件罷了。

道奇教授可能會在“染”計劃出現變故的時候提前行這一點也在艾登的預想之中，幸運的是這個軍至知道手的時間，但不幸的是先生也肯定已經知道了。

如果想要保證功率，就有必要將行的時間提前。若是等到了後天，不僅持有湮滅之手的道奇教授會在場，先生也會采取相應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