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街道,一瞬間滿了侍衛,將所有人都圍住了,尤其讓藍袍男人更詫異的—
此刻,一冰冷的刀刃直指著他。
“王爺想要做什麼!不就是因為我說出了楚三小姐的惡行,王爺是想要殺了我?”
嗬!
原來北昭國權傾朝野的景王爺,竟然是個見起意的蠢貨!
不,連見起意都算不上,楚惜的檔次實在是太低了!
容景深邪魅的眼微微上挑,淡冷一笑,“辱罵了本王的人就想走?你是覺得天底下會有這麼便宜的事?”
眾百姓:惹誰都不能惹景王爺啊!你瞧瞧,報應這麼快就來了!
因著男人冷冽的話語,藍袍男子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鐵青頹敗,他明明是想走的,可腳步卻像是一下子被黏住了,怎麼也邁不開腳了!
想他活了二十年,從來都是他給別人氣,還從來沒人敢這般放肆的對待他呢!
“想走也可以—跪到本王人麵前來,向道歉。”
男人的話語擲地有聲—
南無月聽著實是覺得可笑,想他堂堂南家的主,竟然要給一個惡毒的人跪下道歉,豈不是太搞笑了麼!
是可忍孰不可忍!
南無月剛要將腰間劍拔出來,小廝又搖了搖頭,“主,萬萬不可啊,家主若是.....若是知道您和北昭的王爺起沖突.....肯定會責罰主您的!”
“秋福,你什麼時候這麼慫了?別人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本主若是坐視不理,才真的是蛋!”
南無月越想越憋屈,怒道。
秋福垂下了腦袋,道,“小的知道主武功卓絕,可.....可這裡這麼多人,主隻怕....隻怕是應付不過來啊!
若是-若是驚了北昭的皇帝,主....”
“本主替天行道又有何錯!”
秋福其實特別想說,楚惜作惡是不假,但主您是不是管的閑事太多了,碎碎的和娘們真的差不多。
但秋福不敢說,隻能勸著,“主,我們還有任務在—”
“秋福,你的意思是讓我給那個賤人跪下麼!”
“不是-不是的主-”秋福急忙辯解,他最是清楚主的脾氣了,這種低頭的事主怎麼可能做,他道,“主,容小的去同景王爺談談。”
看著這兩人竊竊私語的樣子,楚惜半瞇著眼,心想,這藍袍男人穿著還有檔次,約莫是哪家打抱不平的公子哥—
即便是知道是誰,也能這般詆毀辱罵,說明,份比還高?
難道-是什麼大人的兒子?
楚惜了手指,青隨風飄著,小聲道,“反正我沒臉沒皮,他罵我我也沒往心裡去-
不然—就算了?”
倒不是不氣惱,隻是—隻是害怕這蠢貨回去告狀,爹又是個子直的,若是給爹穿小鞋的話-
那不是所希冀的。
男人還是笑著,但這種笑溢滿了蠱之意,不會讓人覺得反,音也是低低沉沉的,“就這麼算了?”
楚惜點點頭,澄澈的眸子漉漉的,“是啊,算了吧。”
“楚惜,你自己丟人現眼也就算了,還準備帶上本王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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