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還被人用腳踩著,別說站起來反抗了,就連腰都是彎著的。
南無月從未過這種侮辱,尤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欺辱,他的心一下子low到了極點。
就連眼睛也是恨毒了的!
他從腰間拔出配劍,調轉方向,重重往後使力刺了過去,可南無月預想中的一切並沒有出現,反而覺得肩膀更疼了。
一邊肩膀甚至被踩的垮了下去。
秦風輕飄飄的踩著他的肩膀落到他麵前,古銅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異樣的緒,“這位公子看上去便是家教甚好—
難道公子的長輩沒有教導過公子,自己做錯了事就要敢於承擔。
說錯話也是,讓自己的仆人來代為道歉是什麼道理?”
“找死!”
南無月怒斥了一句,猛地站了起來,攥手中的劍朝著秦風襲了過去,劍風淩厲,且帶著極大的殺氣。
“哐當”
秦風的劍和南無月的劍撞著,發出清脆的響聲。
看著兩人打的難分難解的影,眾人都識相的往後退去,生怕承了那無妄之災—
“可滿意了?”容景深垂眸看著楚惜。
男人的目太侵略,楚惜有些心虛,道,“我沒什麼發言權的,王爺滿意就好。”
而在這時-
百姓們都跪著挪到了楚惜前,接踵而至朝著楚惜磕頭,道,“楚三小姐,是草民逾越了,楚三小姐原諒草民。”
楚惜:“.....”
即便知道這些人是違心的向道歉,可楚惜還是有點莫名的爽。
這就是傳說中的仗勢欺人的覺?
玉瑤見計劃並未功,正準備離開,可在穿過人群的時候,卻被一個侍衛用刀給攔了下來。
侍衛麵嚴肅,道,“玉瑤姑娘,這是想去哪?”
玉瑤眼眶紅紅的,隻差流眼淚了,“我....我現在有了銀兩,自然是回去葬了我爹。”
“那倒是不行,王爺的意思是—所有的人都得向三小姐道歉,自然包括你。”
玉瑤眼瞼低垂,弱的樣子楚楚可憐,“可是.....可是明明是楚三小姐欺負了我-
我為何還要向道歉。”
“這話你和我說也沒用—我隻認王爺的命令,你可以去王爺麵前解釋。”
得知自己無法離開,玉瑤臉逐漸僵了,但礙於形勢,隻能將心底的不適強的了下去,扭頭走向楚惜。
正跪下,卻被一雙素白的手給扶住了,楚婉聲開口,“姑娘,這事是惜兒不對,你無需向道歉。”
玉瑤暗自垂淚,啜泣著道,“二小姐,您.....您人真好。
可是-可是民份低微,三小姐是金枝玉葉,想要民道歉,民自然得照做。”
楚惜最煩看見這種白蓮花,從男人懷裡鉆了出來,直截了當的拆穿,“你說本小姐踹了你-那你服上該有本小姐的鞋印纔是。”
玉瑤拚命的搖著頭,眼淚刷刷的往下掉,“三小姐,你並沒有用腳踹我,又是哪來的鞋印呢。”
“你的意思是,我用膝蓋踹你的?”
玉瑤沒有說話,但等同於是預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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