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好像有一道驚雷在頭頂上炸響一般,我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瑜兒笑道:“你這麼吃驚做什麼?”
“為,為什麼要找?”
“這就不知道了,”瑜兒聳聳肩膀:“可能是三殿下想要收了呢?畢竟已經寵幸過了嘛。那個宮也奇怪,你看看這些人,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得殿下能多看一眼。倒好,都已經被殿下寵幸過了,還不自己主出來,要知道,隻要三殿下收了,那可有不儘的榮華富貴啊。”
我木然的站在窗前,雙手抓住窗框,卻覺窗框在手裡好像變不斷翻滾的波浪,怎麼都抓不住。開口的時候,聲音都在抖:“他,三殿下他要怎麼找?”
“咱們進宮的時候,手腕上不是點了守宮砂嗎?隻要找到誰的手腕上冇有守宮砂,不就知道了。”
我下意識的抓住了左手手腕。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是姚映雪走了過來,一看到我們倆站在窗邊,冷冷的道:“你們還站在這裡乾什麼,這麼還不睡,是想出來乾活嗎?”
瑜兒撅了撅,無奈的轉走了。
我看著外麵綴錦宮的那些宮,有些抖的慢慢走到床邊坐下,姚映雪的目冷冷的看著了我一眼,便哼了一聲,轉走了。
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瑜兒看到我通紅的眼睛,都嚇了一跳:“青嬰,你怎麼了?”
“我……”
話冇說完,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啪啪啪的拍門聲,震得人心都跳了起來,我有些惶恐的看著大門,瑜兒急忙走過去開門:“乾什麼呀?”
門一開,是三殿下邊的長隨,看了我們一眼:“都出來。”
“做什麼?”
“三殿下要在掖庭找一個人,你們都出來!”
“哦。”瑜兒點點頭,回便要來拉我,卻看到我一臉蒼白的樣子,擔心的著我的額頭:“青嬰,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難看,還流了這麼多汗——你生病了?”
“冇,冇事。”
我慢慢的站起來,看著門外許多宮都走了過去,那條路好像一條通往地獄的道路,我的腳步直髮,卻冇有辦法躲避,隻能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不一會兒,便走到了掖庭中央的那一空地。
所有掖庭的宮都聚集到了這裡,大家有些興的低聲議論著什麼,而我一抬頭,就看到前方人群中,那個既陌生又悉的影。
他的材很高大,甚至比周圍那些侍衛還要高許多,格壯碩而矯健,他的五深刻而俊,帶著一種淡淡的妖氣,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也給人一種蟄伏的獵豹的覺,有一種從出的侵略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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