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是高高在上的蘇家大小姐,開在雲霄中的尾花,但現在呢?
不過就是個勞改犯!
蘇家的掌上明珠,可以隨意地將追求的男人的尊嚴踐踏在腳下,可勞改犯蘇茶茶,他們小指頭就能碾死!
林霄雖然沒有任何表示,但因為樓飛揚贊同他的提議,封執依舊興致。
他看了兩位好友一眼,笑得跟地主家的傻兒子一般開口,“好,就這麼定了!我這就去把蘇茶茶給弄過來,今天晚上,我們把渣渣,狠狠地給我們林三報仇!”
封執是典型的行派,沒過多久,他還真把蘇茶茶給弄了過來。
酒吧大廳裡麵,人來人往,糟糟一片,在這裡教訓蘇茶茶,他覺得林霄肯定不能盡興,他直接帶著去了樓上的包廂,隨即把兩位好友給喊了過來。
封執是在後臺找到的蘇茶茶,今晚在後半夜的時候,還要唱幾首歌,沒想到後臺會忽然沖進來這麼一位不速之客。
當然是不願意跟他走的,但他力氣太大,掙不開,旁邊的幾位駐唱歌手,又不敢得罪封執,隻有傅知知,不管不顧地沖上來要跟他拚命。
傅知知哪裡是封執的對手,再加上他還帶來了人,他的手下,直接把也一起弄到了樓上的包廂。
“瘋子!變態!神經病!你們快點兒放開茶茶姐!”
傅知知不顧自己子還被人狠狠按著,跟一隻小獅子一般,惡狠狠地對著封執張牙舞爪。
蘇茶茶記憶中還真沒有過封執這號人,也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過他,但知道,今晚的一切,都是因而起,不想連累傅知知。
“放開知知!”蘇茶茶微微昂起下,對著封執冷聲開口。
縱然被封執死死按著,此時完全於劣勢,但上的傲氣,卻沒有減損分毫,如同迎風而立的高山雪蓮,好得令人移不開眼。
“蘇茶茶,我們今天晚上,隻為教訓你,還真沒想為難別人。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不會為難這個小姑娘!”
說著,封執就出手,了一把傅知知的小臉。
傅知知蹙眉,現在是大三的學生,來酒吧駐唱,是為了掙生活費,知道,酒吧中不駐唱的歌手,跟不富二代都關係匪淺,但唱歌就是唱歌,從沒想過,要乾一些不乾不凈的事。
所以,封執對手腳,讓格外的排斥。
“我呸!你別我!”
傅知知氣呼呼地瞪著他,“快點兒放開我茶茶姐,不然我咬死你!”
說著,傅知知又開始齜牙咧,一副很不好惹的模樣。
傅知知這麼不知好歹,封執心中十分不爽,他揚了揚手,就想讓手下狠狠地教訓一頓。
蘇茶茶生怕他會傷害傅知知,連忙開口,“別!你剛剛說過,今天晚上隻要我聽話,你們就不會為難!放離開這裡!”
蘇茶茶還真不想聽封執的話,但不蠢,封執一看就是來者不善,和傅知知加起來,都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他今晚肯定不會放過了,沒必要再搭上一個傅知知。
“好,蘇茶茶,算你識相!”封執對手下使了個眼,他們心領神會,連忙把傅知知給推了出去。
“茶茶姐!”
傅知知是個重義氣的小姑娘,蘇茶茶對很照顧,當然不能讓一個人陷險境,但心裡也清楚,就算是留在這裡也於事無補,不如趕快出去,想辦法找人來救。
“茶茶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找人來救你的!”說完這話,傅知知就快步往樓下跑去。
蘇茶茶長長舒了一口氣,他們總算是放過了傅知知,一個人在這裡,他們無法用別人來威脅,就沒那麼怕了。
蘇茶茶坐了五年牢,什麼骯臟的事沒有遇到過,還真不怕這個看上去流裡流氣的男人!
傅知知剛離開沒多久,林霄和樓飛揚就走了進來。
看到蘇茶茶,樓飛揚那張俊斯文的臉上,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蘇小姐,好久不見。”
蘇茶茶微微擰了下眉頭,涼涼地看著剛走進來的兩個男人。
毫無疑問,他們兩個,長得都很不錯,尤其是林霄,更是鶴立群的存在,但對這兩個人,依舊沒有任何印象。
不過,知道,他們都是來者不善。
蘇茶茶就算是落魄了,心中依舊有著不可搖的驕傲,懶得跟這些人寒暄,不卑不地站在原地,羸弱削瘦,卻也不容被人摧折。
“哦,你現在可不是蘇家的明珠,眾星捧月的蘇小姐了,你隻是一個人人喊打的殺人犯,戰煜城扔掉的棄婦!蘇茶茶,坐牢的滋味,不錯吧?你也真夠狠,人家安小姐肚子裡好好的孩子,就被你給兇殘地殺死了!果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樓飛揚這話,字字帶刺,但蘇茶茶角依舊勾著無懈可擊的笑,彷彿,剛才被他將尊嚴踐踏到塵埃裡的人,本就不是蘇茶茶,他不過是一個在麵前蹦來蹦去的跳梁小醜。
樓飛揚覺得自己是穩占上風的,畢竟,一個勞改犯,一個海城人人皆知的棄婦,他想怎麼踩就怎麼踩。
但不知道為什麼,對上蘇茶茶那雙枯井一般無波的眸,看著角淺淡又譏誚的笑,他莫名覺得自己被輕視了。
那種覺,讓他心中不爽到了極致,他冷笑著恨不能將踩到爛泥裡去。
“蘇茶茶,你不是很喜歡戰煜城麼?為了追他,連臉都不要了。結果呢?他還不是親手把你送進了監獄?蘇茶茶,你狂,你傲,但最的男人,永遠都看不上你,我真不知道你在傲個什麼!”
“蘇茶茶,被自己最的男人親手送進監獄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特別特別爽?”
樓飛揚雖然紈絝,但並不是個刻薄的人。
他這麼diss蘇茶茶,已經使出洪荒之力了,他以為,他話說得這麼難聽,怎麼著也得出狼狽了,誰知,角依舊掛著無懈可擊的笑,輕飄飄說了一句,“與你何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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