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兩人在蘇晨夏錄節目的山上那晚,蘇晨夏隻是隨口表示過喜歡山上的夜,景行當時就說了那就在山上買一套別墅。
他總是這樣,隻要是蘇晨夏說出來的東西,不管有沒有意義,他都會為辦到。
蘇晨夏一個人坐在臺,就這麼著頭頂上方的夜空,這個晚上,想到了兩人以前的太多事。
其實直到目前為止,還是沒覺得顧景寒有哪兒不好。
不管他是顧景寒還是現在的景行,對從來沒變過。
隻是,許然那道坎,蘇晨夏心裡始終過不去。
沒法把這種事當做沒發生過,除非景行哪天能告訴,那晚的是,是個誤會,其實他和許然什麼都沒做。
這個點本來就那麼晚了,還在臺坐了近半個小時。
景行出來找到,側目盯著花牆下的看了看,看著一直在失神的,雖然蘇晨夏什麼都沒說,但是,他卻猜測得到現在在想什麼。
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想著這個點也不早了,他淡淡提醒,「進來吧,外麵太冷。」
這個時節是冬日,冬天的夜本來就冷,山頂的溫度又比市區低幾度,蘇晨夏在外麵坐的這段時間,就是在活罪。
在他的話後回過神,蘇晨夏看了看他,跟著他進了屋。
進去後,想著蘇晨夏反正早就看穿了他,景行懶得繼續跟裝作,慢條斯理就上樓洗澡去了。
出來的時候,蘇晨夏坐在客廳,一步也沒走。
「晚上要睡客廳?」景行站在樓梯上,目淡淡飄向問。
「嗯,我睡這裡就好。」蘇晨夏應了他一聲。
景行沒說什麼,隻是,卻做了件讓蘇晨夏意外的事。
從房間裡抱出兩床被子下樓,一床放所在的沙發上,另一床往蘇晨夏旁邊的沙發上一扔,景行長往沙發上一,挨著躺了下來。
蘇晨夏想睡沙發,他不勉強,而是陪著一起。
客廳的兩張沙發呈l型擺放的,景行腦袋枕的地方,剛好靠蘇晨夏。
蘇晨夏如果躺下來的話,兩人正好頭挨著頭。
蘇晨夏如果換沙發另一端躺著,腳對著他,似乎有些怪異。
總之,他一睡下來後,蘇晨夏不管怎麼睡都怪異。
景行跟沒事的人似的,修長的慵懶疊,側過臉龐看了看依舊坐著的,「這麼晚還不睡?」
「你回房去!」蘇晨夏命令起了他。
「不想。」景行直接了當地丟給兩個字。
他不想做什麼的時候,是沒有任何人能奈何得了他的。
蘇晨夏沒辦法,隻能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閉上眼睛,當景行不存在,躺下後就想睡自己的。
然而,邊的男人卻並沒有讓稱心如意。
景行在看,目深邃,像夜晚的火炬,落在臉上後,一看就是許久。
蘇晨夏到了他的眼神,眼睫微微了下,其實就睡不著,可隻能繼續裝。
山上的夜,安靜得出奇。
隻有兩個人的別墅,更是靜得連枯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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