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北城玩心死起,忍不住抬手在陌上花扇一般的上睫上輕輕了一下,長睫輕輕了一下,紅潤的瓣輕輕撅起。
淡淡的酒香撲麵而來,閻北城默默將錦被朝上拉了拉。如此,便僅有一雙眼眸在外麵。
閻北城抿了抿,轉過背對著陌上花睡下。
一夜難眠。
到了半夜,睡覺之時一向老實乖巧的陌上花,突然踹了被子,清醒過來。
閻北城輾轉了半夜,剛剛睡便被的靜驚醒,頂著滿眼的青影,睡眼朦朧的看著,“怎麼了?可是熱了?”
大半夜的時間,陌上花姿筆的坐在床上,被子踢到了腳下。
此刻像是已經醒酒,又像是意識不清,目直愣愣的看著床腳,突然道:“思舟呢?”
閻北城清醒了一些,捂著因睏倦而疼痛不已的頭部,道:“思舟自然在孃那裡,乖,該睡覺了。”
說著,手便將陌上花攬了自己懷中。
陌上花卻從他懷中又靈巧的鉆了起來,躺在床榻之上,麵慌張不安,完全喪失了平素的冷靜,“我剛剛夢到思舟不見了。”
閻北城忍著睏意,一手輕輕了的額頭,低聲道:“我剛剛看過,思舟好得很,誰的香甜,也沒有哭鬧。”
話音剛落,便聽見一聲嬰兒的啼哭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
接著,便是孃滿是愁緒的嗓音,“王爺王妃,小世子哭鬧不止,奴婢如何哄也哄不好。”
陌上花立刻坐了起來,起便要去開門報小思舟過來。
閻北城明知還未酒醒,又豈敢讓去抱孩子,連忙忍著頭痛起去將思舟抱了進來。
小思舟被閻北城抱著仍是不滿,撇著小哭的極為可憐,烏溜溜的眼眸一直盯著陌上花。
陌上花好像清醒了不,抬手便將小思舟抱了過來,聲用哄著。哪知小思舟一到的懷中便想吃,飲了酒,如何能喂得了?
閻北城隻好又頭疼不已將小思舟抱了過去,一向乖巧的小思舟竟就這般哭鬧了小半個時辰,最後還是要被陌上花抱著才肯睡。
折騰了將近一晚,閻北城第一次足足睡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方纔醒來。
陌上花早已神智清醒,昨日的事大概記得一些,也早早的起練功用膳,隻等閻北城醒了才親自端了午膳過來賠罪。
不過從未在閻北城麵前示弱過,此刻也不知要如何哄纔好,隻為他布了菜,麵如常的開口:“來,用膳吧。”
閻北城眼下青影格外濃重,此刻看著某人這般敷衍的態度,輕哼一聲,擱下了筷子。
陌上花甚是不解風的看著他,眉梢輕蹙,“你自早上便未用膳,不嗎?”
閻北城險些被陌上花這話氣的七竅生煙,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道:“自然是,隻是為夫頭疼不已,上沒有力氣,拿不起筷子。”
陌上花轉問秦雅要了一隻湯匙,放到他麵前的碗中,“既然如此,便先用湯匙吧,放心,你這隻是因睡的太引起的,午膳之後在睡上一會便沒事了。”
邪帝狂後:廢材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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