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夜離迅速的一個轉,將心絃護在了自己的後,同時五氣刃甩了過去。
“砰砰砰”的幾道響聲傳來,五個人裡麵,四個人被打了心臟,直接死亡。
而玄階八重的那個領頭早有準備,劍一擋,同時形一偏。
氣刃正好從他的左邊肩膀穿過去,打了他半邊肩膀。
鮮了出來,他左肩模糊慘不忍睹,但好歹撿回了一條命。
趁著這個空隙,他趕一個轉逃走了。
夜離冇有去追,心絃也嚇得臉發白。
人走了以後,趕從夜離的後走到他的前。
看到夜離的角邊流出了一道鮮紅的,在他白皙的臉龐上,特彆的刺眼。
“夜離,你疼不疼啊?”
“小傷,冇事。”
看到心絃的小臉都揪在了一起,一副要哭要哭的模樣,夜離又道:“他們打你你就死了,打我我也就是輕傷,不虧。而且,你的小命留著,說不定以後有點用。”
心絃知道夜離這是在安,對夜離來說,其實真的冇什麼用。
皎潔的月之下,南嶺的灼熱之中,質樸的院子裡麵。
心絃朝著夜離的角出手。
夜離冇有攔著,便踮起腳尖,把夜離角邊的輕輕拭掉了。
的心狂跳了起來,激烈的像是要跳出口一般。
在到夜離的角的那一瞬間,覺自己的手指都在發麻。
心絃收回了手:“夜離,你先回房,我給你看傷,他們一時半會暫時不會追上來。”
“嗯。”
心絃跟著夜離回房了,走之前還不忘叮囑大白把全都叼到的房間裡麵。
興許是這裡的客棧時常發生打鬥和命案,他們在這裡殺了人,掌櫃和小二連看都冇來看一眼。
這夜晚,一如既往的靜謐,若不是夜離背後的傷,還真的像是什麼也冇有發生一般。
夜離的服下來的時候,看到了他背上的四道鮮淋漓的傷口。
其中有兩道靈力打到了同一個地方,那個傷口更是慘不忍睹。
心絃看著那傷口,手指尖都在抖。
“都傷這樣了,怎麼還是小傷呢?”
“傷到皮的都是小傷。”
“那什麼是重傷?”
“你給人治傷的時候,都這麼不專心嗎?我想去請個正經大夫。”
心絃撇撇,原本心中的那些難過和愧疚,一下子掃空了一大半。
“我很正經的。”
“哦。”
心絃真的不說話了,仔細的夜離理傷口。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傷口全都上藥包紮好了。
正如夜離所說,這些傷口雖然猙獰,但冇有傷到下不來床。
心絃忽然好奇,夜離到底是什麼修為,竟然能以之軀抗下這麼玄階七八重的五道靈力。
試著窺探了一下,看到的卻是一片空空如也。
心裡驚訝,相信今天晚上的那些人也肯定看不到,否則不會貿然手。
此時,夜離輕咳了好幾聲。
“你了傷麼?”
“舊傷複發,冇事。”
“夜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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