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且空的聲音愈來愈近,回於腦海中的聲音不絕於耳。
「起來,快起來,起......喂!快點起來!」
說話的聲音似乎喊了許久,顯得十分不耐煩了,
「喂!快點!這傢夥......喂!!你想要睡到什麼時候啊!!快點起來!!」
「在你麵前的,可是柱啊!!」
一聲大喊,灶門炭治郎豁然睜眼,腦海中的一切混全部衝散開來,趴在地麵上的灶門炭治郎抬起頭來,向前看去。
寬闊的庭院,幾顆繁茂的黑鬆樹佇立於其中,它們背後的天空也是極其蔚藍的。
隻見自己的前方,天空下站著的幾道影顯得十分高大,他們迎著日,顯得尤為耀眼。
「柱?這些人......我這是.......」
麵對突如其來的畫麵,灶門炭治郎還沒有緩過神來,他記憶的最後一刻,還停留在那田蜘蛛山上。
怎麼...一轉眼...就到了這裡了?
灶門炭治郎麵前的瀧川淩看出了他的疑,微笑著向他解釋道:
「這裡是鬼殺隊總部,時間距離上一次的事件已經過了半個月了,那天晚上你很快就昏了過去,直到昨天晚上纔有的蘇醒的跡象,而今天,也正好就是所有柱趕到的時間。」
「昏......迷?」
灶門炭治郎看了眼自己上的白服,漸漸明白了,他想一手臂,但很快就發現了自己被綁住了。
蝴蝶忍也微笑著,向著地麵上的灶門炭治郎輕輕說道:
「這麼對待傷員我可是非常不贊同的,畢竟你也是鬼殺隊的劍士,但沒有辦法,有人並不想讓你這麼輕鬆。」
蝴蝶忍指了指灶門炭治郎的後,
「這裡是鬼殺隊的總部,你現在正在接審判哦,灶門炭治郎。」
煉獄杏壽郎抱著,氣勢洶洶的看著地麵上的灶門炭治郎:「沒有一同審判的必要吧!庇護鬼就是違反隊律的證據!讓我們幾個來理就好!隻要是鬼,斬首就可以了!」
「哈哈,既然如此,我們就華麗地把鬼的頭顱砍下來吧!」宇髓天元右手扶在耳旁,頷首而立,「讓你們見識一下最為華麗的飛沫,非常非常,非常的華麗!」
甘寺璃將白的手放在上,同的看著地麵上的灶門炭治郎:
「欸欸欸......竟然要殺那麼可的孩子,雖然是鬼,但還是好難過啊。」
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掛著念珠,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啊啊...多麼可憐的孩子啊,真是可憐,但出生本就能稱為一場悲劇啊。」
「那個雲的形狀,什麼來著?」在場的柱中,隻有時無一郎對這場審判毫不在意。
一時間,除了時無一郎,在場的所有柱的視線,都看向了前方的灶門炭治郎。
「還是殺了他吧......」
「嗯...」
「對啊!要華麗點!!」
麵對於眾柱的各種視線,灶門炭治郎毫不在意,他現在隻關心,自己的妹妹。
「禰豆子!!禰豆子在哪兒?」
灶門炭治郎向著庭院不斷張,但都沒有發現發現禰豆子的影。
瀧川淩看到了灶門炭治郎慌張的作,輕輕將後的木箱拿了出來,放在了灶門炭治郎的前,說道:
「放心吧,禰豆子沒事的,現在我們隻需要等......」
「喂喂!」躺在樹枝上的伊黑小芭打斷了瀧川淩的話,指著下麵的灶門炭治郎,「他看起來還這麼神,我看了都有些頭疼,況且你們也沒有將他完全綁起來,可真是傷腦筋啊。」
「不過話說回來,」
伊黑小芭甩了甩頭後,又看向了站在另外一頭孤站立的富岡義勇,
「我聽說,富岡那傢夥想要包庇那個傢夥,這同樣也算是違反隊規了吧,要怎樣分,要怎樣負責,要到什麼樣的罰?」
說到這裡的時候,伊黑小芭的目又轉到了下方瀧川淩的上,以及他前的木箱,
「貌似,雨柱也是如此。」
麵對後伊黑小芭投來的目,瀧川淩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佇立著。
「算了,」
蝴蝶忍微笑著說道,又看向了地麵上的灶門炭治郎,
「罰稍後再說,這些事都是無關要的,他的事我都知道,我也能明白他的心,所以,就讓他自己來說兩句吧。」
「怎麼?蝴蝶?你也是想包庇這個傢夥?」
伊黑小芭纏繞在脖子上的蛇吐著信子,即使是在這明的天氣下,臉還是顯得有些冷,
「與鬼行的傢夥,無論怎麼說,都是不能信任的人,僅憑這一點,就沒有繼續討論下去的必要。」
「即使是這樣,但作為當事人,應當有自己發言的權利,分辨他的話,纔是我們的工作,」
瀧川淩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便向著前麵的灶門炭治郎說道:「有什麼話就先說出來吧,想讓大家認同你的行為的話,你就必須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我......」
灶門炭治郎抬頭看著前麵的幾人,能到他們咄咄人的氣勢,吞了吞口水,又看了看瀧川淩前的木箱,抬起頭來,神堅毅的說道:
「.....我的妹妹變了鬼,但是從沒吃過人,以往也是!至今也是!絕對不會傷害他人的!所以....所以......」
「嗬嗬.....」
聽著灶門炭治郎的話,伊黑小芭隻是冷笑了幾聲,便指著他說道:
「別在那裡胡說八道了,你說的話完全不可信,而且正因為是你的親人所以你才包庇著,僅憑這一點,我就絕對不會信任你的。」
留著淚水的悲鳴嶼行冥也搖了搖頭,說道:「啊啊....他是被鬼附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胡話,趁現在殺掉這可憐的孩子,讓他解吧。」
「請聽我說!!」
灶門炭治郎突然大聲喊道,
「我死為了治好禰豆子才為劍士的,禰豆子變鬼是兩年前的事了!在此期間禰豆子從來沒吃過人!!」
宇髓天元沉著臉,也同樣是一副不信任的神:「別老是說這些,『現在不吃人從今以後也不會吃人』什麼的都是空話,別老是說啊,證明給我們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