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知綿對金國的事,尤其是朝廷裡頭的鬥爭尤其不瞭解。
什麼梅昭,完全是兩眼一抹黑。
本著不懂就問的好學神,便開口問了。
遲墨寒本來不想解釋,朝廷之中的黑暗,他不想讓小狐貍知道。
誰知道白與樂偏偏這個時候回來了,而且正好聽見這句。
立馬就舉起自己的小手手,「五嫂,我知道我知道,我都告訴你!」
「小白……」遲墨寒的臉瞬間沉下去。
可仗著有麒麟保護,白與樂一點都不怕。
現在麒麟跟自己是一夥的了,麒麟肯定會保護自己的!
五哥算得了什麼!
於是白與樂直接跑到了薑知綿麵前,「梅昭就是個死太監!」
「好歹梅昭也是東廠的廠公,你說是死太監,不太好吧?」連蕓不蹙眉。
白與樂這才注意到連蕓也在這裡。
當即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跟鬼魂似的,嚇我一跳,還有你臉上的麵呢,要不是你說話聲音還是那麼欠揍,我都沒認出來是你。」
薑知綿你纔是真的很欠揍吧?
好在連蕓就不計較這些,還很客氣的回答,「我剛到金國不久,小白爺,好久不見。」
「明明也就一個多月而已,還有,你幹嘛向著梅昭啊?」白與樂氣憤得很,「要不是梅昭,我五哥也不會弄現在這個樣子的。」
「什麼意思?」連蕓疑皺眉。
薑知綿卻聽出了點眉頭,「你的意思是,遲墨寒之所以不當大將軍,以及嗓子被毒啞,都是梅昭乾的?」
「是啊,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我知道,這一定就是梅昭乾的,隻有他最想弄死我五哥了!」白與樂氣得握了拳頭。
薑知綿又看了眼麒麟。
麒麟朝著微微頷首,表示白與樂說得都是真的。
向來不會撒謊的麒麟都點頭,那就說明這件事真的沒有假。
連蕓懷疑和相信參半,看向白與樂,「你墨將軍五哥,那你是?」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以前是寧王府的小七王爺。」白與樂說道。
連蕓有點不相信,「可前不久我聽說,寧王府的小七王爺暴斃了……」
「你懂什麼,那是我娘要保護我,再說了,我五哥是墨將軍,我份會低嗎?」白與樂反問道。
這麼一說,連蕓倒是有點相信了。
話題又回到梅昭上去,「你說,梅昭害了墨將軍?」
「是啊,我五哥之前可慘了,要不是遇到五嫂,五哥說不定現在還是個小啞……哦不是,老啞!」
有關於之前東廠廠公梅公公和遲墨寒之間的事,白與樂把知道的,能說的,全部都說了。
連蕓聽得心中陣陣犯寒。
原以為,梅昭就和打聽來的訊息一樣,是個時刻都笑著的老好人。
未曾想到,私底下這樣險毒辣!
「笑麵虎笑麵虎,說的就是梅昭這個死太監了!」
一說起梅昭,白與樂真是氣都快要氣飽了。
麒麟適時遞過來一杯水,讓白與樂快喝。
「這下你相信了吧,梅昭真的不是什麼好人,你千萬不要被他給騙了。」白與樂喝了一口水,大氣說道。
「回去吧,別犯傻了。」遲墨寒也勸道。
可連蕓猶豫了半晌,還是咬牙堅持,「我得去一趟,兩國戰,尚且不斬來使,更何況這次是互相幫助,他說了隻要我幫他除掉朝廷中的罪臣,他就會派兵幫我的。」
「梅昭裡說的罪臣,那就是好臣,讓我猜猜,是禮部尚書,還是兵部尚書啊?」
「是傅太傅。」連蕓回答。
薑知綿臉頓時變了,「那不是傅馨兒的爺爺嗎?梅昭為什麼要真對他啊?」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想除掉這個人。」連蕓搖頭。
「那你就更不應該去了,傅太傅就沒做過壞事,他是個好人,而且他的孫傅馨兒跟我們還是朋友呢。」白與樂說道。
遲墨寒卻已經皺起了眉頭,「恐怕沒那麼容易收場了……」
倘若不是說殺傅太傅的話,他隻以為連蕓是被利用。
可現在看來,是整個北齊都被利用了!
「什麼意思?」連蕓不懂。
遲墨寒和分析,「傅太傅在朝廷中有盛譽,卻並沒有實權,殺了傅太傅,梅昭得不到任何的權和力。」
「那他為什麼還要讓我這麼做?」連蕓不解的問。
可剛問完,就想到了原因。
臉也瞬間煞白,「他是想借刀殺人?」
借著連蕓的名義,殺了傅太傅,一個有盛譽的人死了,這個金國都會因此而憤怒,這個時候,梅昭會以此理由攻打北齊,為傅太傅討回所謂的公道。
而實則,是想趁著戰除掉朝廷裡的眼中釘中刺。
戰之中,要想給一個人扣上子虛烏有的罪名,實在是太容易了。
「那我現在就回去告訴皇上。」連蕓說著,就想要往外跑。
遲墨寒的聲音提高一倍,「沒用了,你踏進金國疆土的那一刻,梅昭的刀,就已經架在傅太傅的脖子上了。」
這個黑鍋,連蕓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那怎麼辦?」連蕓也迷茫了。
對於打仗有一套,可真要是說起謀略和計策來,真的是兩眼一抹黑。
旁邊的麒麟卻又想到了另外一點,「倘若梅昭真的藉此殺人,那寧王妃他們……」
寧王妃一派忠黨,恐怕會到牽連。
「什麼,我娘也會出事?那我們得回去救我娘啊,麒麟,五哥,我們今晚就出發吧!」
白與樂頓時慌起來,拽著麒麟就要去收拾東西。
遲墨寒按住他的肩膀,「不用急,梅昭還是有點耐心的,他會先等連蕓出現的。」
說罷,抬頭看向連蕓,「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去京城走一遭,你敢嗎?」
「如果真的能後生,我願意先死一次。」連蕓態度也很堅定。
「我還有些東西要收拾,明早再啟程,你也稍作休息,記得給馬喂飼料。」遲墨寒代道。
薑知綿趕拽住他的胳膊,「你要回京城,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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