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修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頓時氣得麵頰通紅,“你……你言而無信。”
白與樂才懶得跟他生氣呢,攤手一臉無辜,“我都說了,這是你自己想的條件而已,我可沒有答應,是你自己想得,跟我有什麼關係?”
“不薑知綿是吧?”慕容修眼神開始變得狠起來。
白與樂點頭,“不,我五嫂那可是千金之軀,怎麼能來地牢這種地方呢,你要真的有話想要跟我五嫂說的話,可以考慮一下討好我,如果我心好了,沒準真的能幫你傳話哦。”
可慕容修上了一次當,怎麼還會上第二次呢。
盯著麵前的白與樂看了半晌,忽而輕笑起來,“我何必求你幫忙呢,隻要我用一點小手段,你自然會把薑知綿到我跟前的。”
“什麼小手段?”白與樂問道。
慕容修沒有回答,直接咬住了自己的舌頭,狠狠的用力。
猩紅的就順著角往下淌落。
他打算咬舌自盡。
當然,不是真的那種。
慕容修心中猜測到了一點,那就是薑知綿既然留了自己一條命,自然是捨不得就這麼讓他死的。
隻要他現在自殺,那薑知綿一定會趕來,想盡一切辦法救自己。
隻要薑知綿來,他想跟薑知綿說話什麼的,不就是很輕鬆的事嗎?
思考著,慕容修的牙齒越發用力,好讓出量大一些。
這樣白與樂就會驚慌失措的去找薑知綿來救自己了。
可……麵前的白與樂不但不張,反而還拍了拍手,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香瓜子,坐在條板凳上,開始慢條斯理的嗑了起來!
嗑瓜子,在他咬舌自盡的時候,這合適嗎?!
“去薑知綿來,否則我今天就自殺,讓你們接下來的計劃全部作廢。”慕容修隻得開口威脅道。
白與樂懶懶的抬眼皮看他,“可以,但沒必要。”
“什麼?”慕容修不懂他的意思。
白與樂又解釋道,“你不是想要自殺嗎?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不得不跟你說,你死不了的。”
在慕容修疑的眼神當中,白與樂又從懷中掏出了一顆藥丸來,“你盡管咬舌自盡吧,一會兒我給你喂下去,你就死不了的,不過等你醒了,舌頭會很疼,這個屬於你自作自,我可管不了。”
咬舌自盡也能救活?
慕容修覺得實在是匪夷所思。
薑知綿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連這個都能救活!
當然,覺得匪夷所思的不僅慕容修,還有白與樂。
拿到藥丸的時候,白與樂就問過這個問題。
當時薑知綿認真地和他解釋,“其實咬舌自盡不是真的咬斷舌頭就死掉了,而是因為劇烈的疼痛讓人產生自我保護,也就是休克,這個時候口腔裡大量的出,小板凝固之後為塊,會順著道進氣管,然後把人給嗆死了。”
給薑知綿開的藥丸,就是迅速止的。
隻要止住,那慕容修的小命就能保住的。
白與樂自己都沒有研究明白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也就沒有和慕容修解釋。
隻是仰起頭很得意的說,“在我五嫂麵前,就沒有不能解決的事,你盡管自殺,死了算我五嫂輸。”
而聽見這句話,慕容修也就算是明白了。自己想要死是不可能的。
頓時萬念俱灰,彷彿一個木樁,失去了生命力。
白與樂不管這些。
嗑完手裡的那些瓜子,就拍手站起來,“好了,既然我們都休息夠了,那就繼續吧,你上還有好多地方沒有烙上印記呢。”
……
地牢距離地麵有垂直五米的高度,故而下麵不斷發出的慘聲,上麵一點都聽不著。
屋子裡,薑知綿正在給龍庭梳頭發。
自打那天從帳篷回來之後,龍庭便大病一場,好不容易纔撿回一條命來。
醒過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梳洗打扮,還請薑知綿給梳一個金國子的發型。
薑知綿選了最常用的雙飛鬢,襯得龍庭那張小巧的臉越發緻可。
再配上胭脂水,整個人頓時不一樣了。
“你有什麼打算?”薑知綿問道。
龍庭想了想,反問薑知綿,“你們什麼時候把慕容修給送回去?”
“也就是這個月吧,最多十天,就該啟程了。”薑知綿回答。
把慕容修送上回齊國的馬車,也就要送薑老太太等人回家了。
拖了這麼長時間,薑家人都惦記著家裡的事和人,真是一刻都閑不住。
而沒了慕容修,他們回去也沒什麼危險,所以回去是可以的。
“到時候我可能會去江南一帶吧,等看著慕容修離開京城之後。”龍庭輕聲道。
頓了頓,又出一抹苦的微笑,告訴薑知綿,“阿言那時候跟我說,等和我親之後,就帶我去江南水鄉玩,如今,換我帶著他去好了。”
“江南好,風景如畫。”薑知綿稱贊,“慕容言還是很有浪漫天分的。”
“是啊,”龍庭點頭,眼神卻越發的黯淡下來,漸漸地,聲音也像是啜泣,“隻是要去什麼地方,再找到阿言這樣的人呢?”
“總會找到的。”薑知綿寬。
說話間,薑知綿又給龍庭上一簪子,“是當初慕容言送給我的,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他既然是被安排過來接近我的,必然是提前查過我的喜好,又怎麼會送我玫瑰花圖案的簪子呢,現在看起來,心裡還是想著你的。”
“我最喜歡玫瑰花了。”龍庭熱淚盈眶,抬手扶住那隻簪子。
對著銅鏡裡麵的自己左右的看,還問薑知綿,“好看嗎?”
“慕容言選的,當然是最適合你的。”薑知綿輕聲道。
龍庭又著那簪子沉默半晌,這才緩緩站起來,“謝謝小郡主,這輩子我是沒有辦法報答你了,下輩子,我一定給你當牛做馬。”
“下輩子還很遙遠,先過好現在吧。”薑知綿說道。
繼而從懷中掏出一個綢緞製的袋子來,遞給龍庭,“既然要去江南,把這個帶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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