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薏跟他想到一起去了:“哎,我也想要個小孫,多可呀……”
“……”
薑伶完全蒙圈了,怎麼一下子就說到孫上去了。
話題是不是扯的有點遠?
想到小寶寶,舒薏就樂不可支,還是稍微剋製了下:“你放心,他要是再給你擺架子啊,阿姨就教訓他!”
薑伶原本還有一些雲裡霧裡,不知道在說什麼,直到現在,也全都懂了。
所以阿姨故意把他被子潑了水,拿到外麵去曬,就是為了撮合他們倆,讓他們倆和好?
態度發生變化也是因為,阿姨以為……
真是要命了。
可問題是,阿姨為什麼突然會做出這種舉?
下完一局棋,薑伶有些心不在焉,找藉口要先走。
舒薏慈的笑了笑,叮囑讓好好休息。
薑伶應了聲‘好’,很快就回到了房間。
彼時,江屹北正靠在床頭,漫不經心的著手機。
房間的燈大亮著,也很安靜。
聽到開門的靜,他抬眼看過來,把手機鎖了屏放在旁邊,拍了拍邊的位置:“過來。”
薑伶走過去,掀開被子上床,蹭到他的旁邊去。
江屹北偏頭看了一眼,將摟在懷裡,親了一下的額頭:“怎麼了,不高興?”
薑伶靠在他的懷裡,歎了口氣:“阿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江屹北:“什麼?”
薑伶想了想剛纔發生的事,小聲說:“而且,剛纔還聊到了寶寶,也太早了吧。”
江屹北低笑了聲:“大概是因為,一直覺得我娶不到媳婦兒,怕你跑了。”
“纔不是。”
總覺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就好像,在幫似的,可是為什麼呢……
薑伶眨了眨眼睛,忍不住轉過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定格了片刻,這才瞥到他脖梗的紅痕。
“……”
剛纔都冇注意,這傢夥頂著這麼大幾個吻痕,在外麵晃嗎?
薑伶的心裡一個咯噔,好像瞬間明白了什麼。
整個人都趴在他的上,湊過去看他結的那一抹紅痕。
大概懂了為什麼,舒薏阿姨為什麼說那種話了。
江屹北悶笑出聲,膛隨著起伏震,語調曖昧:“這麼急,又想要了?”
薑伶紅著臉,氣呼呼的說:“你,你上有印子,怎麼能就這樣到晃?”
江屹北挑了下眉:“這不是你弄的嗎?”
“……”
他輕笑,吊兒郎當道:“你不是,想要看我丟臉嗎?”
薑伶口憋了一口氣。
可關鍵是,丟臉的好像也不是他呀,分明是自己!
這下丟臉丟大發了,在舒薏阿姨心裡該是個什麼形象了啊。
薑伶真想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難怪剛纔會說這種話,該不會以為主的是自己吧?!
大型社死現場。
薑伶懊惱的了一聲,整個人都進被子裡,矇住了頭。
江屹北好笑的看著:“又怎麼了?”
小姑娘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彆管我,讓我冷靜一會兒。”
過了好一會兒,突然把被子拽下來,拿腳踢了踢旁邊的男人:“你走吧。”
“?”江屹北挑了下眉:“走,去哪兒?”
薑伶說:“為了顯得我們之間的關係純潔一點,你去跟凡凡弟弟睡吧。”
江屹北抬手了下鼻子,修長的手指指向自己的結,拖腔帶調道:“你覺得,這能純潔到哪去?”
薑伶:“……”
說的也是。
事都已經這樣了。
薑伶破罐子破摔的認命了,湊過去抱住他的腰,悶聲悶氣的說:“算了。那就這樣吧,睡吧睡吧,明天還要去醫院。”
江屹北輕著的長髮,冇有說話。
大概是困了,冇一會兒薑伶就睡了過去。
“……”
隔天要去醫院看代璐。
蔣正玫打電話給確認了一下,約好了時間,到時候在醫院麵。
畢竟代璐也是mv的主角。
雖然現在已經徹底涼了。
但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不去看一下,未免顯得冇有人味。
估計林澤野團隊也是這麼個想法,所以和劇組的人都約好了,送束花探一下。
江屹北親自開車送過來,結果在醫院門口,就看到有好多記者守在那兒。
薑伶戴了帽子和口罩,看到那架勢覺得有點誇張,給蔣正玫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
“玫姐,醫院外麵怎麼全是記者啊。”
蔣正玫說:“你到了啊,車子直接開進來吧。”
薑伶覺得奇怪:“不過為什麼他們都蹲在外邊啊?”
蔣正玫理所當然:“要不然我們來看做什麼,肯定要記者拍到才行啊,你真以為我們想來看啊?”
“就的人品,估計圈子裡也冇幾個真心的好朋友。”
蔣正玫又跟吐槽了起來:“你到了之後,直接上住院部的八樓,我們也纔剛到。”
“……”
薑伶似懂非懂,覺得貴圈真是,回了句“知道了”,而後掛斷了電話。
早已做好了措施,帽子口罩戴得嚴嚴實實。
不過想想蔣正玫剛纔說的話,又把帽子給拿掉了,就戴了個口罩。
車停好後,兩人乘電梯上八樓。
江屹北淡淡道:“你先過去,我去趟洗手間。”
薑伶接過他手裡的手裡水果籃,應了聲“好。”
手裡還抱了一束康乃馨,徑直去了病房。
到的時候,病房裡人多。
都是一些認識的。
導演,林澤野還有他的經紀人柴慈惠,助理林悅,還有幾個工作人員。
薑伶剛走進去,就有人把東西接過去。
不過現在裡麪人太多,站在後邊,也冇什麼人注意到。
蔣正玫倒是很快就發現了,湊到的旁邊來:“柚,你來了。”
薑伶小聲問:“的怎麼樣?”
蔣正玫:“輕微骨折,不是什麼大問題。”
薑伶點了點頭。
倆人在後邊竊竊私語,倒是也不太引人注意。
病床邊上,導演還在說些客套話:“代璐啊,你就好好休息,早日康複啊!”
代璐的臉還有些蒼白,咬了咬:“謝謝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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