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警方取得了證據,證實了當年顧白姝的死有異後,黎懷清更加怒火中燒!
“好的。”孟警收起筆錄,“那你們黎家準備好起訴就行了,如今顧白姝在醫院的病曆記錄,加上吳德仁的口供,即使曹雪珍不
承認,想必法院也會判十年以上的牢獄。”
“才十年?”黎雅潼皺眉,“不行,太偏宜了!”
孟警笑笑,“黎大小姐,我明白你的心,但是,現在證據隻能證明吳德仁加害了你母親,可曹雪珍一直矢口否認,要判有
殺人之罪,除非有直接證據證明殺了人。”
黎雅潼握著手,“我知道了,還有一件事我想問一下。”
“好,你問。”
“現在我爺爺從家裡的樓梯上摔下來,一個癡呆了,一個在重癥監護病房還冇醒來,而且醒來醫生說也不可能恢複了。”黎
雅潼問道,“我一直懷疑這是人為的,如果查出來是有人推倒了他們致便他們瞭如今的重傷,那個人會負什麼樣的法律責任?
”
“這要看無意還是蓄意。”孟警說,“如果是無意,那估計就是讓對方賠償,拘留幾天,如果是蓄意,那就是刑事責任了。 ”
說著孟警站了起來,“而且如果蓄意傷人致殘、重傷、死亡等節嚴重的,可七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黎雅潼手指再次收,笑笑,“我知道了,謝謝孟警。”
孟警走後,楊叔馬上說,“老爺,大小姐,現在大小姐母親的死已經查清了,就是被他們害死的,我們趕讓律師起訴吧?”
一想到生前待自己不薄的前夫人真是被人害死的,楊叔眼眶都紅了。
“等下。”黎雅潼道,“起訴之前,我建議再讓律師去找一下曹雪珍,看還能不能從口中套出點什麼。”
黎懷清看著,“這……”
黎雅潼咬牙,“那毒婦住牢,怎能抵我媽的命?”
黎懷清言又止,“雅潼……”
黎雅潼一回頭,淩厲地盯著這個父親,“怎麼?難道爸你認為,住牢,就能抵消害死我媽了?你的意思是讓住個十幾年牢
就夠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還想說你跟十幾年夫妻,你想留一條命?”黎雅潼道,“那我媽跟你也十年夫妻,你不念及跟我媽的夫妻之?”
黎懷清一句話也冇有了。
“如果留一條命,那我媽的命誰來還?”黎雅潼突然生氣道。
楊叔見黎雅潼跟黎懷清之間的氣氛又危險了,怕他們父會再次翻臉,趕圓場說,“大小姐,老爺不是這個意思,是說現在我
們找律師去問,肯定也不會承認了。”
“律師去問冇用,那就我去!必須讓法院以殺人的罪判!”黎雅潼一咬牙,轉離開醫院。
第二天,黎雅潼來到警局。
隔著玻璃,黎雅潼看著裡麵已經穿上了橙馬甲麵孔狼狽的曹雪珍,拿起電話。
裡麵曹雪珍也拿起了電話,彷彿知道自己的下場,笑道,“黎雅潼,我知道,你想讓我死,償你媽的命,但吳德仁他承認是他
的事,與我無關,你們並冇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我殺了你媽呀,哈哈哈哈!”
看著裡麵笑得猖狂而瘋顛的曹雪珍,黎雅潼也笑,很平靜地說,“我是來恭喜你的。”
曹雪珍聽到這反常的話,笑一瞬間停頓了,懷疑地看著黎雅潼,“你又想說什麼?黎雅潼?”
“因為你確實不用死了,黎家起訴你,你估計最多坐十幾年的牢,以及把你手中的份判回黎家。”黎雅潼繼續說道,“所以你可
以比你兒黎雅馨活得長久了,所以,真是恭喜你!”
曹雪珍臉一瞬變了,咬著牙,“黎雅潼,你在這危言聳聽,你們頂多把雅馨雅燕趕出黎家,但銳澤手中還有天清的份,他
們外麵還有彆墅,雅馨懷著孩子跟著李銳澤依然還可以福。”
說到這,又哼笑一聲,“況且,銳澤還收購了鐘家的公司,所以即使雅馨離開黎家,也依然能過舒坦的日子!”
“李銳澤在醫院,生死不明。”黎雅潼告訴,“而且他有把柄在我手中,他的份我有把握收回來。”
曹雪珍眼底的笑意漸漸冇了。
“還有,我並冇有癡呆。”黎雅潼微笑。
曹雪珍的臉看著變白了。
“你們一定很奇怪吧。”黎雅潼繼續說道,“為什麼我癡呆後,依然記得寧熙和甜心,我的名字也從未錯,但對你和黎
雅馨就不一定了……”
曹雪珍的臉皮看著抖了,“你想說什麼,難道這老太太……”
“我本冇有癡呆。”黎雅潼笑說道,“之前是裝的,怕醒過來後在醫院會繼續遭到黎雅馨的毒手,所以一直就等著這一
天。”
“不可能!”曹雪珍突然眼睛亦紅,一拍桌站了起來,隔著玻璃拿著電話怒盯著黎雅潼道,“我在醫院試過那老太太,我讓喝消
毒水都喝,不可能是裝的!”
黎雅潼手地握著,忍耐著,為了試探是不是裝的,這毒婦竟然騙喝消毒水?
黎雅潼想起楊叔曾經提過,說黎老太在醫院有一天突然胃疼不知吃了什麼東西,一把年紀還冒險去洗胃了。
為此,父親就每天都讓傭人時時刻刻盯著了……
“因為看了你們啊。”黎雅潼故意平靜地看著這個毒婦,“若是不是冒了點險,你們又怎會相信真的癡呆了。”
說到這,黎雅潼將一份檔案甩在麵前,“說就等著今天呢,等天你們自食其果的這一天,然後再出來作證,將你們於死
地!”
說著,黎雅潼翻開檔案,“這是警方錄下的口供,我已經說了,那天晚上是黎雅馨把和我爺爺推下樓梯的,因為他們聽到
了你們的。”
曹雪珍瞳仁猛地擴大,過玻璃看著黎雅潼翻開的檔案。
黎雅潼看著曹雪珍的反應,繼續說出自己的猜測,“聽到了黎雅馨和黎雅燕不是黎家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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