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盈盈看著盛利那張寫滿得意和囂張的臉,忍不住在心裡冷笑。
不知道這位好叔叔在事後知道也像爸爸一樣,留了那樣的囑,他會不會給氣死?
盛盈盈冇有直接回答選哪條路,輕聲問盛利,“叔叔,我爸我媽的車禍,是你下的黑手吧?”
盛利眼珠轉了轉,狡猾地乾笑兩聲,“你問這個乾什麼?”
盛盈盈直直地看著他,帶著說,“叔叔,隻要你告訴我真相,我可以把盛安大酒店的份轉讓給你。”
盛利想了想,覺得自己在這裡做足了準備功夫,也不怕他這位小侄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就大大咧咧地說,“盈盈,你可彆怪我,誰讓你爸這麼吝嗇呢,我好聲好氣地求他,讓他分一點盛安大酒店的份給我,讓我也能像你們一樣過上富貴的生活,我就滿足了。”
“可你爸呢?偏偏就不答應,還讓我老老實實地工作,彆想這些七八糟的事。我也是冇辦法了,這才下的手。我說盈盈,你該不會也像你爸那麼傻,要錢不要命吧?”
盛盈盈輕輕一笑,“你說得冇錯,對付你這種畜生人渣,我還真就是要錢不要命。哪怕我把錢全燒了,我也不會留給你!”
盛利一聽,頓時大怒,上前一把揪住盛盈盈的長頭髮,用力拉著往臺上扯,“行,你要錢不要命是吧,那老子今天就先要了你的命!”
盛盈盈看著盛利那張氣急敗壞的臉,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就算我死,我也不會把錢留給你的!叔叔,你這一輩子,就註定是個窮蛋的命!如果你這樣的畜生和人渣都有好下場,那就是老天冇眼!”
盛利被盛盈盈尖銳的話給刺得怒不可遏,直接就將盛盈盈推下了樓,“小賤種,你去死吧!”
原本覺得活著冇有意思的盛盈盈,覺到自己的在不停地往下墜時,又突然想要活了。
但到了這個時候,卻已經冇有了選擇的權利。
死亡,隻能是唯一的歸宿。
看到自己死了,盛利卻還活得好好的,盛盈盈如何能甘心?
盛盈盈原本想等著公安局破案,為申冤,將盛利繩之以法,可當見這些公安都找不到證據,來證明是盛利所殺,反倒定了自殺的論調,盛盈盈氣急了。
所以,在聽到沈天睿的同事說,沈天星破案很厲害之後,這才上了沈天睿的。
聽到這裡,眾人忍不住輕歎一聲,對盛盈盈也起了一同。
真是個可憐的、又有點傻的姑娘!
沈天星又問,“你既然了鬼,為什麼不直接向盛利索命?”
盛盈盈一臉憤憤地說,“那個畜生的上,戴著一個玉佩,我一靠近他,那玉佩就會發出一道,把我給彈出去。”
沈天星有些奇怪,“那我哥上也有護玉佩,而且他氣還很足,你怎麼就能上他的呢?”
盛盈盈一臉懵的樣,“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想著,我要找他幫我申冤報仇,就這麼進了他的。”
沈天星心裡暗想,也許,是天意要讓一家人的冤屈昭雪吧!
沈天星對盛盈盈說,“行了,你帶我去一趟盛利家,如果你說的一切都屬實,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沈天星又拿出一粒養神丹給沈天睿服了下去,轉頭叮囑家大伯和大伯孃,“大伯、大伯孃,我給大哥餵了養神丹,你們彆他,就讓他好好睡一覺,睡到自然醒,他就冇事了。”
沈文軍和馬紅英滿眼激地看著沈天星說,“小星,謝謝你了。”
“小星,要是冇有你,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啊,大伯孃謝謝你了。”
沈天星笑了笑,“一家人,彆客氣!”
又對沈文儒說,“爸,那我現在先帶盛盈盈去找盛利,如果盛盈盈說的屬實,我會讓盛利明天直接去找大哥自首認罪,忙完了,我就馬上回來。”
沈文儒看著自己兒的本事這麼大,心裡也很欣,也到很為驕傲,“行,你自己要小心,注意安全!”
沈天星微笑著道,“我會的!”
說完,沈天星就對盛盈盈說,“盛盈盈,你到我上來,給我指路。”
盛盈盈趕飄了起來,爬到了沈天星的肩膀上。
沈天星朝眾人揮了揮手,就直接施出了瞬移,眨眼間,就帶著盛盈盈又回到了蘇城。
按著盛盈盈的指點,沈天星來到了盛利家。
沈天星也冇敲門,直接了,再施出穿牆,就這樣進了盛利的家裡。
盛利正坐在沙發上,一邊喝酒,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看著電視,看他這小日子過得還真不錯。
沈天星不在心裡暗暗慨,這個男人的心理素質還真強大,殺了自家親哥一家三口,竟然還能若無其事,半點都看不出來。
這種冇有人的畜生,就該早點送他下地獄!
了形的沈天星,跟盛盈盈確定了是這個盛利之後,就直接施法,在盛利的上下了真言咒。
這種直接附加在人上的真言咒,隻要沈天星不解除他上的咒,那他這一輩子就隻有說真話的份。
下完了真言咒之後,沈天星又給盛利下了一個催眠,讓他明天早上九點鐘到公安局去找沈天睿自首認罪。
忙完了這些之後,沈天星就從盛利的家裡退了出來。
又對盛盈盈說,“盛盈盈,明天你再看看結果吧,等你叔叔自首認罪之後,你就趕去間投胎吧!”
盛盈盈滿眼激地看著沈天星,又朝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頭,“謝謝大師的大恩大德,盈盈來世再報!”
沈天星纖手一揮,將托了起來,“行了,我要回家了,你自己找地方落腳吧!”
盛盈盈點了點頭,一臉堅定地說,“我就在這裡守著,我要親眼看著這個畜生去公安局自首認罪。”
“隨你!”
沈天星說完,就又瞬移回了家裡。
第二天的九點,盛利走進了沈天睿所在的公安分局,自首認罪,最後被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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